祂的新娘·续: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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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始至终,都平静应话,看不出多少情绪。

    几句话后,太子表示陛下知晓此事后十分重视,已经命京兆尹严查等等。

    伯崇立即恭谨表达了感激之意。

    他看着真情实感,太子却没傻到真的信了,他面上只是含笑,临走前,却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话,“说来,昭宁妹妹快要及笄了,父皇一贯喜爱她,预备办宴庆贺。如今镇国公受伤,也不知还能否赴宴。”

    伯崇坚持起身送了他出去,回身后若有所思。

    所谓昭宁,是当今陛下与继后所出,美貌骄矜,自幼就极其受宠。太子绝不会无缘无故提起,及笄,成婚?

    伯崇面色微冷。

    若朝他动手他无所谓,但这一点,却是万万不成的。

    看来,要想想办法了。

    伯崇转身,眺目向皇城所在。

    是夜,有关昭宁公主的种种信息,便已经放在了伯崇的书案上。

    这位公主备受宠爱,养的骄纵矜傲,不过这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他继续往后看,神情微的一动。

    上面写着,继后和昭宁公主对这桩亲事,并不钟意,甚至为此还和天子争执过,至于原因,自然是他那好男色的传闻,虽写的不甚明显,但也能看出,那位高傲的公主很是厌弃此事。

    伯崇心中忽的一动。

    他先是站起身,下意识想去找莺时,看了眼天色后,才又坐下。

    夜幕已至,再去不妥。

    不过……

    回了寝室,伯崇唤来人洗漱罢,小厮们关好门窗,吹了灯后全都退下。

    帐内,他睁开眼,轻手轻脚的穿好衣衫,就着略有些黯淡的夜色悄然去了莺时院中。

    推开窗,伯崇一眼对上窗门莺时一双水眸。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微微一笑。

    莺时退开,让他进去,眼见他又把窗户关好,方才轻声问,“连夜找我,可是有事?”

    “的确有件事,要劳烦母亲相助。”伯崇道。

    “哦?”莺时示意他接着说。

    伯崇敛了些许笑意,面色淡淡说了昭宁公主的事情。

    莺时神情微动,抬眼看他。

    不知不觉,当初尚年少的少年已经长大了,竟也到了要娶妻的年纪了。

    娶妻。

    莺时想着该给他找个什么样的姑娘,但总有些走神。这般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竟寻不到一个她心中满意的。

    伯崇心里打着鬼主意,没敢仔细看莺时的神情,也就没发现她的失神,直接说起来自己的目的。

    “我想着既然昭宁公主不喜我爱蓝颜的传闻,便想着来请母亲相助我一二。”

    莺时回神,看着伯崇问,“如何相助?”

    她的目光落在他温润矜贵的面容上,不觉凝目。

    “请,”伯崇似有迟疑,顿了顿,才继续道,“请三月同我表现的亲昵些。”

    “好。”莺时素来不在意这些,一如既往的答应的痛快。

    目的达成,伯崇小心掩饰住自己心中的欢喜,双眸深深看向莺时。

    “多谢母亲。”他道,声音低沉。

    “没什么,小事罢了。”莺时答得随意,转而道,“说起成婚,你可有中意的人选?”

    “孩儿不急。”伯崇几乎立即就给出回答,“盲婚哑嫁非我所愿,我只想寻一个心悦之人。”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莺时本来想说随你的,可心下微动,却没忍住开口问道。

    “沉静,温和,淡然体贴。”

    静默的夜色中,伯崇微不可查的顿了顿,而后徐徐道。

    “像母亲这样的。”

    莺时一怔,下意识看向伯崇,入目墨色的眼幽深不见底,正静静的看着她。

    这应当是一句随意的话,可她却莫名的觉得里面含着些别的,她没想到的意味。

    想多了吗?

    莺时不确定。

    “是因为被我影响的缘故?”莺时直接问。

    “大概吧,我觉得,母亲是世间最好的女子。”

    随着接近及冠,伯崇越发的蠢蠢欲动,那些往常尚且能压抑的情绪,如今越发的躁动难安。

    及冠之后,他就要前往边关坐镇,自此无事再不得归京。

    而伯崇更担忧的是,莺时之所以留在国公府,是为还救命之恩,受他父亲所托照顾他,那,待他掌权,她是不是,就要走了?

    届时,天地之大,他此生还能再见她吗?

    一想到会有这个可能,伯崇便满心惶恐。

    “哪有你说的这样好。”莺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耳热之余,不由失笑。

    “就是这样好。”伯崇分外笃定。

    在伯崇的目光中,莺时心跳快了两拍,忽然就有了些不自在。

    “即喜欢,那便去找吧。”她拉回话题。

    “嗯,孩儿会努力的。”伯崇看着莺时说。

    夏日伤好的慢,伯崇推掉了好些事务,留在府中养了足足半个月,才又开始出门自动。

    公候府邸,勋贵高门,总是不缺乐子的,一年四季宴会不断,便是盛夏也难阻他们取乐。

    时间到了六月下旬,早半个月前,郑国公府就发了来请帖,道长孙成婚,邀请镇国公府前去参加婚礼。

    伯崇自是欣然应允。

    七月乃鬼月,诸事不宜,所以这桩婚事定在了六月廿八。

    这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白云遮月,掩去了毒辣的日光,天气明晰,前两日才下过雨,花木被洗的碧绿,呼吸间尚存雨后的湿润。

    莺时化作三月,随身跟在伯崇身后,进了郑国公府。

    这些年,只要伯崇出门赴宴,必然会带上她,京中众人都习惯了。只是,这几年下来,两人虽同进同出,表现的很是亲昵,却从不见越矩的举止,不知不觉,难免有人猜测,所谓这国公爱蓝颜之说,只是他自污之举,两人之间,其实并无其它。

    郑国公长孙的婚宴,自是热闹,说来,这长孙的年纪同伯崇相近,眼下他已然成婚,伯崇却不见动静,难免有人打趣两句:

    “这男子娶了妻,便也就有了知冷知热的人,还能打理后宅,总比一个人冷清清的好,国公爷说,是不是这个理?”

    伯崇微的一动,似想转身,但又忍住,笑道,“不急。”

    众人见他的神态尽收眼底,在场的一个个都是人精,虽然他表现的不明显,可一个个都看的分明,不免多看一眼站在他身后的三月。

    曾经清秀的小厮年长几岁,眉眼精致,越发清俊文秀,尤其是那一双眼,实在出彩。眼下正垂着头,恭恭敬敬,不见多余的神情。

    说起成婚,镇国公却要看她?

    莫非,那传言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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