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新娘·续: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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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心中辗转,一时不能确定,实在是这镇国公别看年轻,尚未及冠,但为人是在聪慧,心思也尤其深沉莫测。

    这些年,京中诸人可没少在他手底下吃亏。

    而后说笑几句,伯崇借故离席,去了外面。

    莺时默默跟上。

    这一套她这些年都是做熟了的,小厮的样子做了个十成十,绝无破绽。

    走到无人处,伯崇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闪身到了角落里。

    “莫气,我不娶妻。”他低声。

    莺时眨眼,先是看了眼身边不远处,她能感觉到,那丛花木之后来了人,而且,似乎停下了脚步?

    对上伯崇的眼,她迟疑了一下,有些生疏的说,“骗人!”

    这还是她之前看人类小情侣争吵时听来的话。

    看着她很不习惯的神情,伯崇眼中弥漫笑意,声音含了诱哄,说,“真的,不骗你。”

    莺时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信我。”伯崇继续。

    这个样子,若是不知道的,只会以为是一个在闹别扭不想说话,一个在想着法子哄。

    比如那丛花木后面躲着的几个姑娘就是,她们有些迟疑,谁也没料到会撞见这一幕,若出去,只怕尴尬,只好继续躲着。可眼瞧着那边是镇国公,却又忍不住好奇,偷偷看着。

    眼见着那被镇国公挡住的小厮还是不说话,她们不免有些心焦,就见镇国公低下了头。

    急促的心跳中,伯崇吻住了莺时的唇。

    莺时下意识想往后避开,腰间的手一紧,拦住了她的动作,她回过神,想起是要做给人看的,遂僵着身子,没再动弹。

    亲吻,这样的亲昵纠缠,她从未有过。

    更不要说,和她亲吻的人,是伯崇。

    妖族虽不在意人类的规矩礼仪,但母子之谊,这一点不论人妖,有情生灵都是会在意的。

    几年的相处下来,眼见着小小的少年日渐长大,生成现在这般温文俊美的矜贵公子。

    这是她的继子。

    每每想到这一点,莺时都不由的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骄傲。

    可现在……

    莺时抬眼对上伯崇的眼,心神一时全都乱了。

    伯崇想要表现出些许歉意,可唇上温软的触感无时无刻都在搅乱着他的理智,眼中墨色翻滚,那些往常按捺在心底的情绪全都翻涌出来,无处躲藏。

    微微阖眼,他辗转吻了下去。

    莺时怔住。

    她再如何不通人类的情理,却也不是傻子,甚至堪称聪慧。

    伯崇……伯崇……

    这……

    莺时不由有些震惊,更多的是茫然无措。

    她想不通,伯崇怎么会对她怀有这种心思?是她哪里做的不好吗?该怎么办?

    短暂的时间里,莺时想了很多,却又什么都没想明白,头脑之中,依旧一片混沌。

    伯崇揽着她的腰肢,似不经意的转身,这才缓缓退开。

    “我不会娶妻的。”狂跳的心声中,他按住心中的忐忑,低头对莺时说,没忘记本来的打算,只是声音有些哑:

    “我上边又没什么长辈,那继母也不敢管我,这些事,自然是我说了算。说不娶,就是不娶。”

    “我只会娶自己的心上人。”

    “心上人?”莺时想起半月前那个夜里的种种,抬头看他道。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要飘散在空中,但话中的意味,却让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两人心中沉沉。

    “自然是你。”伯崇道。

    莺时闭了闭眼。

    之前的疑问都有了答案,她茫茫然的想,自己真是太迟钝了,怎么会现在才发现。

    她一直没说话,伯崇心慌的厉害,却要强撑住,紧紧拉住她的手离开这个角落,等到见了人,才松开。

    莺时不语,低眉顺眼的跟在他身后,继续伪装成小厮模样。

    花木之后,一直藏着的几个姑娘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出来,对视一眼,都有些微妙。

    她们本来是随便出来走走,谁知竟遇见了这一幕,想起刚才那两人的亲昵,都有些耳热,再加上镇国公的话,心中又有些复杂。

    镇国公说想娶那个小厮,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可是男子,似乎,娶不了吧?镇国公显然是哄他的,但话中的情却很真。

    几人忍不住低语说起来,随之走远。

    之后宴会,一切如常。

    似乎什么都发生,什么都没变,但两人都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宴会热闹了半日,等散席之后,已经是夜里了。

    镇国公府的马车缓缓走在青石板路上,往公府回去。车厢内只伯崇和莺时两人,往常总有好些话要说,可今天伯崇试着几次抛出话题,莺时却一直淡淡的,始终没聊起来,渐渐的,他就也沉默下来。

    好一会儿,伯崇再次开口,说,“今天劳烦母亲了。”

    “无碍。”

    “我很少与人亲近,当时有些失措,不免唐突,还请母亲不要见怪。”伯崇一字一句,说的清楚。

    莺时抬眼看他,车厢内颇为昏暗,但两人都非常人,自是看的清清楚楚。

    她能看清伯崇眼中微不可查的失落,难过,亦能看到他的忐忑,不安,歉意。她知道伯崇这句解释只是借口,也知道他是在试图掩过饰非,维持住表面的平静,让这件事就此过去。

    那,她要配合吗?

    看出她在思考,伯崇不由屏息。

    好一会儿,眼看着莺时目光一凝,似做下了什么决定,而后要开口,他不可遏制的慌乱起来,他担心,也害怕,怕莺时开口便是决绝的话语。

    “母亲…”他忽然开口,声音有些颤。

    莺时嘴边的话一顿,注视着他带着祈求的眼,心中忽然有些酸涩起来。

    她何曾见过他这般模样。

    “无碍。”顿了顿,莺时最终如此道。

    她本来是想借机同伯崇告辞的。

    当初她应周世成所请,前来护佑伯崇,说好的便是等伯崇有自保之力她便可以离去。这几年下来,眼看着伯崇聪慧稳重,也不失手腕,她早已放心。再加上,明年他便及冠,可以前往边关接手兵权,届时,便是自己离开了,他也完全能自保。

    只是,看伯崇如此,莺时到底没能说出口。

    总感觉他好像要哭了。

    第68章 第 68 章 厚礼送继母返家再嫁。……

    伯崇顿时松了口气。

    “多谢母亲。”他道。

    莺时闭目, 示意不想再开口,伯崇便也就没再继续说,只是忍不住, 总忍不住偷偷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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