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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祂的新娘·续》 60-70(第20/27页)
只是,只是……
伯崇看着莺时,心中一时喜,一时又急,混着期待渴盼,便格外的心焦起来。
现在这般情形,莺时还肯答应,他是不是可以以为,以为,尚有一丝希望的?
有吗?
有的吧。
伯崇反反复复的问自己,然后回答,然后再问,心神都有些恍惚起来。
他看着莺时,几乎想就这样问出口,但最后还是艰难的克制住。
不行,不能着急。
他强忍着,又同莺时闲话几句,起身告退离开。
莺时抬眼,瞧着他步子略有些迟缓,神思不宁的离开。眼见着那道身影消失在竹帘之后,她垂眸,嘴角忽的一勾。
傻。
到底年少。
也不知再过些年,他又会长成什么性子。
莺时噙着笑,出起神来。
七月七,乞巧节,又称女儿节。
虽名为女儿节,但也是个极盛大的节日,可谓满城欢庆,夜里还有灯会。
伯崇早早就和莺时说好,这一天夜里,带了小厮三月,去逛灯会。
满街灯火,照的半边天都是亮的。
莺时跟在伯崇身后,缓步行在其中,眼中带着赞叹。
人类寿命虽然短暂,却也着实精彩。
不过,大概也正因为这份短暂,才让他们用尽才智,免得浪费了生命。
便若那烟火,存在的时间虽短,却极尽璀璨绚丽,如此也不算白来人间走一遭。
“可有想要的灯?”伯崇回首问,眼眸含笑。
莺时摇头。
“都是极好看的,哪里分得出上下,多看看就好。”她这话说的真心,也的的确确就是这样想的。
世间美好的东西多了去了,总不能喜欢的都带走,多看一看,添一份美好的回忆,便罢了。
但伯崇却不是这样想的,他喜爱莺时,总想将世间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好换她一份欢喜。眼见着她不说,便思衬着多观看几眼,选一个她喜欢的。
街市人行如织,往来不绝。
一行护卫小厮小心护持在伯崇左右,免得被人冲撞了。
这样大的阵仗街上也不多见,来往的人见了不免多添几分小心,都避让了去,也就格外显眼了,这不,远远就有人瞧见了,过来打招呼。
伯崇一一回应,一路走来,断断续续遇见了好些,赏灯的心情都被打扰了,不免有些不悦。
“去那茶楼坐坐吧。”莺时也觉得有些烦,开口道。
伯崇自然应好,带了人去街边的茶楼。
小厮忙引了人去二楼雅间,护卫们先看过屋子,这才容余下小厮守在门外,只伯崇和莺时进去。
门关上,伯崇先引了莺时落座,两人悄然对视一眼,都察觉到了那藏于隐晦处的动静。
修士?
暗处,修士借用术法看着屋内两人的动静,也啧啧称奇。
他是被刘安请了来,要用些法子试探两人感情的,没想到就瞧见了这一幕。修炼中人,不在乎俗世情感,蓝颜不蓝颜的,他并不在意。
倒是没想到,在私底下,这镇国公与那小厮竟是这般相处的,让那小厮先坐,这般姿态,几乎有些恭敬殷勤了,哪里是像对男宠,只怕是心上人也没几个人会如此。
按理说,这般回去也能交差了,只是来之前刘安还有叮嘱,那内侍心思细致,非要万无一失才行。
修士思衬着,悄然又用了一个惑神的术法。
屋内,莺时眼一动,伯崇隐约有些恍惚,心中躁动,但他很快就清醒过来,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术法?
察觉到幕后之人想做什么,他不由看向莺时。
化身三月的时候,莺时素来都会将自己变作一俊秀的男子模样,但不论她如何变幻,只要看到那双春水般的眼,伯崇满脑子便只有她原本的模样。
清丽,娇艳,清极艳极,无须颜色衬托,只一身素衣,便已极美。
更何况,这是自己的心上人。
伯崇的心思,自然也是清白不起来的。
“三月。”他呢喃着靠近,莺时眉梢微动,抬手拦住他,伯崇一怔,眼中忐忑。
莺时一抬手,术法引动,反惑住了那暗中的术士。
“好了。”她阻止。
伯崇隐约有些遗憾,面上不显,笑着坐下。
“我这个样子,你也亲的下去。”莺时无奈,上次也便罢了,之后回想,简直难以想象伯崇对着一张男人的面容是怎么亲下去的。
他无所谓,她却是越想越不自在,很是别扭。
所以,这次一开始,她就制止了。
闻言,伯崇微怔,顿时耳热,开口声音微低,说,“我脑中都是你本来的面容。”
所以,自然也就亲的下去了。
莺时看他一眼,心下微的一动,似被雀羽拂过般。
她抬手,布下结界,落手间,已经恢复了自己本来的面容。
远山眉,春水般的眼,琼鼻樱唇,抬眼看向伯崇。
伯崇近乎失神的看着这一幕。
他见过莺时本来的面容,也见过她幻化的小厮,却从未见过这般变幻中的过程。
莺时看着他,见他没有动静,忽的失笑。
她一手搁在小桌上,一手抬起,朝伯崇勾了勾。
伯崇便就乖乖靠近了去。
“你呀。”莺时轻笑,抬手抚向伯崇的脸,捧了靠近自己,抬头吻了上去。
该忍的没忍住,该大胆的却又没有动作。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伯崇屏息,短暂的恍惚过后,指尖轻颤抬手按住脸颊上莺时的手。
没错,是真的。
片刻之后,莺时退开,跟着便要收回自己的手,伯崇下意识握住,不肯放。
“母亲,不,莺时,你……”伯崇看着莺时,不能确定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莺时抬眸睨他一眼,抽回了手。
“我什么?”她问。
“我,”伯崇立即改口,仓促间总算理清了思绪,说,“莺时,我心悦你,此生不渝。”
“我想与你共度余生,只想与你。”
“求莺时垂怜。”他上前单膝跪在莺时身前,抬头直直盯着眼前人的眼,大着胆子唤出这个在心中辗转过无数次的名字。
他以为此生都不会有这个机会了,可忽如其来间,峰回路转,伯崇现下整个人都是懵的。
莺时垂首看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我可是你的继母。”
“我不在乎。”伯崇回答的坚定,然后有些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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