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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他真的很讨厌》 40-50(第17/19页)
伤口注意别沾水、别磕碰就好,缝合线可以自行吸收。
医生走后,谈翌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冲陆衔月笑了笑,“我就说我没事吧。”
陆衔月“嗯”了一声,恢复了一贯的淡然模样,仿佛两小时前慌乱失态的人不是他。
谈翌瞄着陆衔月的神情,感受到了巨大的落差,在车上时,陆衔月明明担心他担心得哭了,现在又变回了平静淡然的模样。
陆衔月把水杯递了过去,“喝水吗?”
“喝。”谈翌又笑了起来。
他手上还输着液,即使空着一只手,谈翌也理直气壮地要人喂,就着陆衔月的手喝完了一杯水。
谈翌盯着陆衔月瞧了好一阵,总觉得陆衔月的脸色不大好,他问,“你真的没事吗?检查结果怎么样?有没有内伤?”
车祸的不确定性太多,碰撞之下,谁也说不准身体内部有没有受伤。
“没有。”
谈翌不放心,非要看陆衔月的检查报告,陆衔月只好把报告单拿给他看。
肇事者是个富二代,头上也被撞破了口,对方认责倒是认得很快,给他们安排了十分全面的身体检查,还找了律师说要尽数赔偿他们的损失,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看完检查报告后,谈翌还是皱起了眉,“脚踝脱臼,肯定很痛吧。”
“没有。”
陆衔月当时的感官十分麻木,只能注意到谈翌的状况,他自己倒是没多大感觉。
谈翌的视线在陆衔月的脚踝上扫了一圈,而后又想起了一件事,“可惜你送我的礼物也没了。”
尽管有礼盒包装,但是在巨大的撞击之下,玻璃香水瓶还是碎了。
陆衔月打算过后再给他补上新的礼物。
没多久,林卉也匆匆赶来,柳含章跟在她身后,拎了一罐热汤。
“妈,你怎么来了?”谈翌正乐滋滋地吃着陆衔月给他削的苹果。
“瑶瑶不知道吧?”
“瑶瑶去阿晴家了,我还没告诉她,怕她情绪控制不住,对心脏不好。”
林卉看了一眼谈翌头上的伤口,问道,“身上没有其他伤吧?”
“没有,就是撞了一下头,没什么大事。”
吃完苹果后,谈翌去了一趟卫生间,因为手上还挂着水,陆衔月便替他拎着输液架。
谈翌洗完手,抬眸看了一眼镜子,又猛地顿住。
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转头看向陆衔月,不可置信地问,“我这块儿的头发呢?”
陆衔月言简意赅道,“缝针,剃了。”
他的伤口位于脑袋右前方,医护人员见他样貌出众,还染了时髦的粉色头发,以为他是演员、模特之类的从业者,特意使用了比较美观的皮内缝合,但是无菌操作没办法不剃头发,医生还尽量缩小了范围,只是保守地剃掉了伤口附近三厘米的头发。
谈翌:“……”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打架落败的天鹅,被其他天鹅啄秃了一个洞。
谈翌悲伤地问,“那我的头发还能长出来吗?还能像从前一样强韧茂盛有光泽吗?”
“不知道。”
谈翌忧郁地躺在病床上,二十分钟后,闪送小哥送来一顶帽子,他才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
但下一秒,陆衔月就将他的帽子没收了,“你的伤口不能闷着。”
谈翌:“……”
那他的头皮也不能裸着。
见陆衔月态度强硬,谈翌又认命地躺了回去。
他为自己被剃掉的头发默哀。
第50章 过往 真好哄。
“小翌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柳含章盛了两碗热汤端过来, 就看到谈翌没什么精神地躺在病床上,一副怏怏不乐的模样。
陆衔月淡淡瞥了一眼他的头发。
柳含章目光扫过去,当即了然, 拍拍谈翌的肩膀劝慰道,“嗐, 多大点事儿, 等伤口结痂了,就先用旁边的头发盖住,虽然看上去可能暂时有点稀疏,不过问题不大啊问题不大,并不影响你的帅气。”
“而且医生都说了,你的身体素质贼好, 还这么年轻,头发肯定也能和以前一样茂盛!”
通篇安慰,谈翌只听到了“稀疏”两个字,心情更沉重了。
他才刚满二十三岁, 不要变成秃毛天鹅啊。
虽然不太懂头发怎么会比伤势更重要, 陆衔月也难得地安慰了一句,“不丑。”
谈翌可怜巴巴地望向他,“真的不丑吗?”
陆衔月对上他的眼神, 实话实说,“就算剃光了也不丑。”
有他这张脸顶着,光头也好看。
闻言, 谈翌不禁扬起一点唇角, 撩撩头发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这是夸我帅的意思吧。”
陆衔月:“……”
他在谈翌期待的眼神里点了下头,“嗯。”
柳含章把热汤放在了病床的小桌板上, 也附和道,“在我见过的所有人当中,除了我爸和昭昭,没有人比你更帅了。”
这个排名谈翌很认可,他又高兴起来,拿出手机当镜子照了照,“还好没磕到脸。”
真好哄。
陆衔月转身将帽子收进了抽屉。
柳含章把其中一碗热汤分给了陆衔月,叮嘱道,“一人一碗,都喝完啊,我特意买的超浓元气鸽子汤,很补气血的。”
熬煮几个小时的鸽子汤散发出浓浓的鲜香,本该让人很有食欲,但陆衔月看着还在冒热气的热汤,一点胃口都没有,甚至有点犯恶心。
柳含章在旁边盯着谈翌喝了一口后,又转头看向陆衔月,“昭昭,你不喝吗?”
陆衔月抿了抿唇,试图压下心里的抗拒。
谈翌敏锐地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将他手里的汤碗端了回去,“我尝了一下,有点烫,先放放。”
“烫吗?我摸着温度差不多了呀?”柳含章狐疑地碰了碰碗壁。
谈翌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把手做成扇子状,靠在嘴边扇了扇风。
“舌头都给我烫麻了。”
柳含章试完温度,略显迟疑,“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烫。”
随即,谈翌又笑盈盈地看向柳含章,“含章姐,我有点饿了,能麻烦你去帮我买碗粥吗?”
“行啊,”柳含章答应下来,转头问陆衔月,“昭昭要不要喝?”
“不了。”
“好,我下楼看看。”
林卉替谈翌办住院手续去了,柳含章也被支走,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陆衔月闻着鸽子汤的气味,忍不住抬起手背捂住了嘴,胃里抽搐着疼,恶心感瞬间翻涌而上,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往常他都不会在人前表现出进食障碍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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