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前把好感度刷爆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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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再次温温柔柔地开口。

    “安神咒是为了你好,要不然这么多年,家里怎么才能安安稳稳地做好雪绸的生意,供给你拥有优渥的生活?”

    “爹娘早做打算,将细线埋在你身上,就是为了防止你哪天数典忘祖,恩将仇报起来。”

    “你看,现在不就用上了吗?”

    女人声音不急不缓,全然无视了娄危愈发惨白的脸色,仿佛只是在娓娓道来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一字一句却精准扎在了娄危心上,他差些喘不上气来。

    化神期的修为被死死压制,娄危无数次试图运转周身灵力,全身经络却凝滞不前,甚至还有逆转涌流而上的趋势。

    又有一口黑血被倒逼出来,娄危猛地侧过头,血液淋淋漓漓落了一地,显得触目惊心起来。

    眼前阵阵发黑,娄危闭了闭眼,强行提起一口气来,再次站直,竭力平视看向两人。

    “现在没有别人,”他语气发冷,从见到爹娘的第一刻起到现在,眼中不敢置信的神情逐渐消却,取而代之地,则是仿佛万年来长久的冷漠,“你们惺惺作态给谁看?”

    从年幼起,这两人就不曾想过要放过他。

    在他身上养蛊,做各种各样的尝试,不顾疼痛强行将安神咒一寸寸烙在他身上……此后雪绸生意蒸蒸日上,那段记忆也逐渐变得模糊,仿佛不曾存在过,他们还是亲密无间的一家人。

    “这是什么话?”女人叹息着打断他,语气显得分外真诚,“若是真的想要杀你,你现在怎么还能好端端地站在我们眼前?”

    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冷哼一声,声音里依旧带着令人作恶的倨傲:“你该庆幸自己命大,这么多年,居然还能逃过金羽阁的追杀!”

    “毕竟生育一场,骨血交融,”女人指了指他手中的剑,“你现在放下剑,我们还能心平气和谈一谈。”

    娄危“哈”了一声,眼神讥诮:“谈什么?”

    他握剑的手反而力道更大,每走一步,深入骨髓的痛楚便清晰提醒他,若是再往前走几步,他很有可能还没走到那两人面前,就被那看不见的细线分割成无数份,从此神魂破灭,永世不得超生——可他却像是无知无觉般,继续朝着走着,裸露的皮肤浮现出道道纵横交错的血痕,有血珠顺着落到地面,汇成了一条细细的血河。

    娄危现在的形象和恶鬼无甚差别,女人气定神闲,像是料定娄危伤不到她一般后,继续开口:“我和你爹这几年仔细想了想,这么多年过去,实在找不到比你更好的替代品。”

    “你若是想通了,”女人弯了下唇角,朝着娄危招了招手,姿势看起来和召一条狗没什么区别,“便回到我们这里。”

    “我和你爹可以不计前嫌。”

    脑海中嗡嗡作响,娄危痛到什么都听不见了,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发虚,眼前两人的身形开始扭曲,变化,像被放到了炎炎烈日底下,被蒸腾热浪熏变了形状。

    他倏地咬了下舌尖,铁锈味瞬间在口腔中蔓延开来,神智破开一线清明——

    不该和这两人废话。质问宅院底下的法阵是无意义的,质问那场大火是无意义的,质问金羽阁多年对他的追杀是无意义的。

    他现在只需要问清一件事。

    “……祝闻祈呢?”片刻后,娄危嘶哑出声。

    大抵没想到娄危会是这个回答,女人怔愣了下,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温柔叹息道:“你真不像我的孩子。”

    “直到现在,居然还在关心别人的死活。”

    她眼中带着点怜悯:“等安神咒彻底失效,我和你爹就送你到地府和他团聚。”

    直至此刻,娄危才抬眼,看向她

    “你骗我。”他几乎是笃定般说道。

    女人不置可否,嘴角的笑意始终没变过:“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她笑着,和从前一般,微微俯下身,双手搭在膝盖上,是一个等着小时候的娄危冲过来,抱起他的姿势。

    “来吧,娘会轻点儿,到时候会和睡了一觉没什么区别。”

    脑中有什么“砰”一声炸开,每处骨头都仿佛寸寸碎裂成千万片,娄危眼中瞬间流出血泪,手不自觉地开始痉挛,剑“当啷”一声,落了地。

    这一瞬间被无限拉长,万籁静寂,眼前之人维持着唇角的弧度,动作像是按下了暂停键,一动不动了。

    恍然间,娄危想起玄霜派中,祝闻祈那个冰凉的吻。

    砰!

    忽地,“安神咒”骤然迸发出强烈白光,整个天地都为之照亮!

    剑来不知何时重新回到手中,娄危眼眸漆黑,连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

    “把他……”

    剑身一转,凌冽剑意仿佛要喷涌而出。

    “还给我!”

    ——

    四周浓黑,伸手不见五指,祝闻祈在其中拍拍打打了半天,扯破了嗓子也没听到回答。

    空间狭窄,几乎只能容纳下一人直直站立其中。被关进来的那一刻起,祝闻祈便尝试了各种办法,指缝鲜血淋漓,这地方却像是铜墙铁壁一般,不论他怎么努力,都纹丝不动。

    祝闻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直觉告诉他自己被关在这里一定有原因,却对此毫无对策。

    “到底有没有人!”他大声嘶喊,却只有冰冷的回响声。

    放他出去!

    娄危还在等他!

    第96章

    砰!

    一道亮光猛地划破夜空, 眼前变成茫然的白,祝闻祈下意识伸手去挡过于刺目的光线。半晌过去,他放下手, 有些不适地眨眨眼, 从晃眼的光芒中缓过来。

    也直至此刻, 他才能看清周遭的环境是怎样的。

    所处的狭窄空间是一座棺椁,通体漆黑, 祝闻祈被套在内部的棺材里, 套棺严丝合缝的合在一起,只有刚才宛若白昼般的光芒才能从缝隙中挤进来, 照得内部一片亮堂。

    棺椁狭窄,能活动的空间范围更小,大抵是被人死死钉在地面上的原因, 无论祝闻祈如何咬牙屈肘去撞,都纹丝不动地立在原地。力气被消耗殆尽,棺椁却不受丝毫影响,仿佛要永永远远的伫立在这里一般。

    祝闻祈额角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手上力气渐渐流失, 心底潜滋暗长地生出一点绝望来。到了最后, 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

    他闭了闭眼,身体顺着椁板缓缓下滑,直到坐在地面上, 才不由自主地将头靠在上面。

    祝闻祈头一次后悔当初没有做丝毫反抗, 就被抽掉全身仙骨。

    ……如果对着掌门讨价还价,保留一点点,哪怕一丝的灵力,是不是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娄危现在身处何处?

    刚才的光亮是他制造出来的动静吗?

    他有没有受到什么危险?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充斥了他的神智, 祝闻祈头痛欲裂,指尖死死掐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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