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偏执男O他醋疯破防[gb]: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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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她擒贼先擒王。

    她哭哭啼啼告状:“妈咪,大哥他跟锦砚真的是一母同胞的血脉吗?”

    “方才锦砚在救护车上吐血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甚至现在锦砚还躺在急救室生死未卜呢!大哥他怎么就能这样轻易地替锦砚去原谅始作俑者啊?”

    她哭得肝肠寸断,“妈咪!您知不知道您没来的时候,我签了多少封病危通知书啊?”

    虞琳琅吃没吃苦肉计另说,有人已经吃得生不如死了。

    16岁的虞卓琏正是一腔热血一点就炸的年纪,他哪里受得了这个?

    他立刻上前指着虞卓璜破口大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得什么狼子野心!我看你就是恨不得我亲哥死在这里才痛快!这样就没人跟你争家产了!”

    这里又不是虞家,还有很多外人在场,虞卓琏他就这样不加掩饰地把争家产的丑闻给水灵灵地说出来了!

    商怀瑾浑身一凛,连忙抓他的手腕警告他,“虞卓琏!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究竟有没有胡说八道,大家心里再清楚不过!”虞卓琏一下子把他的手挥开。

    接着他扭头红着眼睛怒视自己那位同母异父的大哥,掷地有声地发问,“虞卓璜!那点破钱在你眼里难道就比血缘亲情更加重要吗?重要到你能咒自己的手足兄弟去死!”

    “够了!”虞琳琅平地一声惊雷,“这里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都给我住嘴!”

    虞家人爱面子这事是遗传,虞锦砚偶像包袱八百斤重,他亲妈也不遑多让。

    这会儿虞琳琅感觉她的老脸都在外人面前丢尽了。

    那江家人隐晦看向她的目光简直像巴掌一样扇在她脸上。

    她大儿子虞卓璜说话是难听,但虞卓璜的亡父是她最爱的omega,她自觉对他总是有几分偏爱跟亏欠。

    “卓璜自幼丧父不知分寸,大家都能谅解,”她怒视自己口无遮拦的小儿子虞卓琏,“你难道也没有亲爹叫你分寸两个字怎么写吗?”

    骂完小的她还去骂老的,她对商怀瑾说,“商怀瑾!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说完她转身看向江家人,江家人这件事确实做得不对,但是现在虞氏内部各方势力处于平衡状态,一家独大的场面不是她想看到的。

    她要制衡,要所有人才为了爬上来而对她百般讨好,要他们彼此内斗,这样她话事人的位置才坐得稳。

    虞锦砚是一个好孩子,但她最不缺的就是孩子。

    死了一个还有俩,三个都死了她还能再生。

    虞琳琅心里有了考量,刚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准备将这件事差不多揭过去。

    就在她即将亲自卖江家一个人情时,她旁边忽然爆发出一声愤然的慨叹。

    她回头只见余墨的眼泪一滴滴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到地面,在大理石地砖上开出的一朵朵泪花,“锦砚啊锦砚,如今你还躺在里面生死未卜!妈咪却已经卖子求荣!”

    虞家跟江家这种出身的人说话做事都要脸面,骂人也是拐弯抹角不会撕破脸。

    但余墨不一样,她是他们看不上的寒微出身,他们觉得她这个群体就是不讲道理又死脑筋。

    他们遇见余墨就如同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余墨命里专克他们,她不搞点让他们头疼的操作都对不起他们的刻板印象。

    就在虞琳琅脸色一黑要让她慎言时,余墨流着泪忽然悲愤地说了一句,“锦砚,你的alpha没本事替你讨个公道!那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说完这话,她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骤然转身对着墙就撞了过去。

    下一秒只听砰的一声,接着便是众人的惊呼:

    “嫂子!”

    “余墨!”

    “老天奶!”

    第23章

    医院对虞锦砚的最终诊断结果是急性肺水肿,直接被转入icu重症监护病房住了整整三天才脱离生命危险。

    这些天他清醒的时间特别短,沉睡的时间特别长。

    icu病房每天能进去探病的名额跟时间都有限制,有时他们来看他时恰好他在睡着,他见过自己的生父生母与亲弟弟,唯独没有见到自己最想见的那一位。

    虞锦砚再次看见余墨是第四天他被转入普通病房的深夜。

    凌晨三点他被渴醒,迷迷糊糊跟护工要水喝。

    护工风风火火地朝他走来时,带起的风有一股他格外熟悉的檀木香气。

    虞锦砚将眼睛完全睁开,才发现眼前的“护工”是换了发型的余墨。

    她那总是高高扎起的马尾辫俨然被她散成披发的模样,额前还剪了规规矩矩的齐刘海,整个人看上去时尚又严肃。

    结婚三年她都没换过发型,结果他一经昏迷她便立刻更换。

    此举这是什么意思?他老婆是迫不及待想把他送走,然后欢天喜地迎来第二春?

    虞锦砚是不醒则已,醒了第一时间就掉进醋缸里。

    他的呼吸道炎症未消,说话时声音难免低沉沙哑,“你……咳咳……头发……”

    余墨听见他问发型,便知道虞家人按照她的要求并没有把她撞南墙的事情告诉虞锦砚。

    不然他该知道她弄新发型是为了遮挡额角处的伤口。

    别看余墨此前在虞家人那里又唱又跳,其实她也是一个爱面子的人。

    要是当天虞锦砚在旁边看着,她都不至于演得那样疯狂。

    在自家omega面前她总要注意点形象的。

    余墨很自然地回应,“心血来潮打理一下,没什么别的原因,你不必多想。”

    虞锦砚模样看起来不太高兴,沉着脸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

    在余墨以为他要继续刨根问底的时候,他忽然说,“父亲与我说,那天你晚上为我争取利益时很卖力。”

    “我之前在车上答应你的事,自然是要说到做到。”余墨把插好吸管的水杯递到他嘴边,示意他吮吸。

    “‘说到做到’,呵呵,”虞锦砚也不知道是想起了谁,又想到了哪段不堪的往事,他就在那里瘫着一张俊脸垂眸冷笑。

    说来也是有趣,他冷笑完抬眼看向余墨时,脸上忽然浮现起可疑的红晕。

    余墨:“?”

    好可怕。

    他这模样怪吓人。

    她被他看得汗毛倒立,连忙心里默念:“他神经兮兮又不是一天两天,他的异常就是正常!这没什么好怕的!”

    等做好心里准备,她这才再次将吸管往他唇边递去,“砚子喝水。”

    虞锦砚别扭地在那里吮了两口吸管,便继续跟余墨找茬,他问,“已经凌晨三点,你怎么还赖在我病房不肯离开?”

    余墨不善表达,也不会说好听的话。

    但虞锦砚跟她相处三年,他总有办法诱导她的狗嘴里吐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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