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偏执男O他醋疯破防[gb]: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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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锦砚铺垫至此,余墨果然就顺着他的话往下做出了他爱听的解释。

    她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虞锦砚嘴角似乎有了上扬的趋势,“病房里有护工,我不是一个人。”

    “他毕竟是外人,他只能伺候你的身体,却不能带给你情绪上的安慰。”余墨一本正经地说道,“但我是你的alpha,我的存在会令你身心愉悦。”

    信息素契合度高的伴侣就是这样,只要alpha陪在omega身边,就能加速对方的身体恢复速度。

    对于余墨而言,她的话就是这层含义。

    虞锦砚的理解却与她有着微妙的差异。

    她说她是他的内人,她怕他不开心所以特意跑过来陪他。

    像余墨这样的工作狂魔没有吝啬将时间花费在他身上,甚至宁愿在病房里工作到凌晨三点也要陪在他身边。

    虞锦砚抿了抿唇瓣,尽量抑制住了自己外露的开心,维持住自己高岭之花的人设。

    余墨见他没有再喝水的意思,温声劝道,“你唇瓣很干,再喝几口水润一润。”

    虞锦砚平时极其注意自己的形象,会无时无刻给自己补唇膏。

    这会儿他病歪歪地躺在床上,一天之内睡着的时间比醒着的时间多。

    护工会在他嘴巴干燥起皮时用棉签沾着水给他润润,但绝对不会给他仔细地涂抹亮闪闪的唇膏。

    虞锦砚也没有多想,他听到余墨这样说便下意识地伸出粉嫩柔软的舌头去舔舐自己的唇瓣。

    余墨目光发直地看了一会儿,在他意识到不对之前移开了视线。

    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他身边,“你继续睡,我邮件还没发完,我回沙发继续工作。”

    她刚抬脚,虞锦砚消瘦的大手便握住了她的手腕。

    余墨看着他手背上的滞留针,也没敢挣扎。

    生死之间走了一遭,虞锦砚依旧别扭,但又比从前坦然几分。

    他说,“余墨,陪我睡会儿。”

    他这次没有用信息素勾引,余墨便留了下来。

    她本以为自己坐在病床边的躺椅子上即可,没想到虞锦砚主动提议让她睡到床上来。

    要知道再宽敞的病床它也只是一张单人床罢了。

    平时他们两个虽然同床,但那张床足够让二人睡得天南地北,只要不是刻意耍流氓便碰不到对方的身体。

    余墨出言拒绝,“这张床太小了,我上去会挤到你的病体。”

    虞锦砚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把她往床上拽。

    他现在跟易碎品似的,余墨碰他两下都担心将他的身体碰碎了。

    她试图用言语唤醒虞锦砚的理智,“我鞋还没脱呢!你别急!”

    虞锦砚能不急吗?他都三天没跟余墨贴贴了,那可是整整三天!

    他本来就馋她馋得要疯,她还在这里说好听的话撩拨他!

    病房里的护工看见这个情况,选择默默离开病房顺便关上了门。

    没有外人在场,余墨也没有那样拘束。

    这个时间点她早已洗漱完毕,身上穿着的也是睡衣。

    她原计划是干到凌晨两点半再躺在沙发上凑合一晚上,结果一直工作到现在这个时间点。

    原本坐着工作时她也不觉得有多难受,结果她一躺下立刻后知后觉感到腰酸背痛。

    可是她又不敢在病床上动作太大地抻懒腰,毕竟她跟虞锦砚之间的距离近得过分,她一伸手就会碰到他的躯体。

    虞锦砚见余墨在床上拱来拱去像一只毛毛虫,本来温馨浪漫的氛围都被她拱散了。

    他忍耐一阵这个情况还是没有改善,终于忍无可忍地发出质问,“老婆,你在做什么?”

    余墨因着这个称呼晃了一下神,下意识跟他对仗,“老公,我想抻懒腰……”

    虞锦砚额角青筋直跳,“朕准了。”

    余墨,“可是我怕碰到你。”

    虞锦砚,“我们还没离婚,我是你老公,你碰就碰了。”

    “哦。”余墨信了他的话,她抬手抻了一个懒腰舒展浑身筋骨。

    然后她的手就无法收回原地了,因为虞锦砚这厮趁机靠近了她的怀里。

    两人现在的姿势就很像是一对亲密依偎的伴侣。

    她的胳膊被虞锦砚枕在颈下,他毛茸茸的发丝戳得她脸颊很痒。

    这些天护工将他照顾得很好,卧病在床四天他的头发是被打理得干干净净,将余墨早上刚洗过的头发都衬托得油腻几分。

    她低头看着他头顶的金发,神情有些恍惚。

    他们第一次如此亲密,居然是在快要离婚的时候。

    虞锦砚其实也不是故意……好吧他就是故意靠过去的。

    他为自己的行为做解释,“医生说垫高头颅有利于保证呼吸道畅通。”

    “好。”他说什么余墨听什么。

    不然还能怎样,把臭小子从她身上扔下去?

    虞锦砚往常吃豆腐吃得很有分寸,今天却不同。

    他见余墨没有抵抗的意思,于是他又开始在余墨胳膊上拱来拱去,直到将他的头枕在靠近她颈窝的位置。

    这里好舒服,又温暖又结实,比枕头舒服得多。

    俩人谁也没有说话,病房内一时间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再没有别的声音。

    过了几秒钟,虞锦砚忽然开口与她说,“余墨,你心脏跳得好快。你是不是馋我了?”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作妖,再好的脾气也得炸了,余墨她没好气地反问:“……臭弟弟,你在撩我?”

    她不问还好,一问给虞锦砚整红温了。

    他立刻给自己辩解,“你别自作多情,我只是陈述——咳咳咳!”

    他话还没说完,水肿的肺部就发出了抗议,虞锦砚一时间从在余墨怀里起身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捂着嘴巴想要捂住咳嗽,结果咳得手心里都是喷溅出来的涎水。

    余墨见他突发恶疾的模样,于是急忙要按铃叫值夜班的医护人员来看看他的情况。

    虞锦砚见状连忙用另一只手按住她,对着她摇头,“不、咳咳咳咳!不用!”

    等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便以丧失了所有力气跟手段的姿态倚靠在余墨怀里,俨然一副面若金纸虚弱至极的模样。

    余墨一手抚在他后背帮他顺气,一手拿着纸巾为他擦拭弄脏的手掌心。

    alpha能照顾到omega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他们后颈腺体能溢出的信息素味道。

    在余墨的刻意控制下,alpha细腻醇厚的檀香味信息素逐渐从她的腺体内溢出,将omega温柔地包裹其中。

    虞锦砚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属于他的omega信息素也逐渐从后颈向外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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