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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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以为你二十一了,”女生忽然比个“耶”,又多翘起一根无名指,洋洋得意:“现在我又比你多大一岁了哦。”

    “所以?”

    梁老师烫着毛肚,自然地接话:“女大三抱金砖啊。”

    舒栗回过脸去揪她胳膊:“乱说什么,你不也比他大三岁?”

    迟知雨没有吭声。

    他就知道,她此行目的绝非单纯的请客,还拉来了朋友助力自己的追爱阵线联盟。

    等等——他眉心一紧,不会刚刚询问他家庭背景也是在借机考验吧,考验他会不会添加别的女生联系方式。

    来的路上,电梯里的怪笑就是她们偷偷筹谋的最好证明。

    原来这是一场鸿门宴。

    不拿满分都对不起他今天造型的缺陷。

    迟知雨抿了口麦茶,越发正襟端坐,神清目明,就等着见招出招,水来土掩。

    而舒栗形色始终无恙,就像个摆摆钟、白色套娃不倒

    翁,左右招呼。见男生今日举止实在异样,锅里再度唱起空城计,她主动帮他挑了些串子,期间还询问他忌口事宜。

    迟知雨均摇头,又说不用,他自己来就好。

    她向来照顾人情绪:“你是不是不喜欢吃这个?”

    迟知雨说:“没有。”

    她又问:“那怎么基本没动过筷子?”

    迟知雨微顿,抛出虚词:“很久没来人多的地方吃饭了。”

    女生东张西望一下,吧台后方就是走道,人来人去,对习惯幽僻处的死宅确实不太友好。

    她赞同他的表态:“也是,下次还是选有包厢的地方比较好。”

    还有下次?

    “下次我请吧。”话就这么跌了出来,嘴巴快过大脑,出口一霎连迟知雨自己都错愕。

    舒栗怔了怔,架着筷子,肩略耸动:“好啊,真有下次的话,你选你喜欢的。”

    他试图辩白:“我没有不……”

    女生已扭过身子,继续跟好友说笑。

    她脱去了奶白色的面包服外套,打底高领毛衣敷在骨骼分明的肩头,她原来这么瘦的吗,明明每天穿得像头笨熊。

    他留意到自己面前被她堆叠成丘的签串们。

    于是捡出几支一股脑丢她锅里。鹌鹑蛋,雪花肥牛,羔羊肉,大虾仁,全是优质蛋白,对她够意思吧。

    如果她问起来,他就说是吃剩下的。他在心里默默掂量好说辞。

    油雾缭绕,女生单手撑着凳面,背对这里,侃侃而谈,浑然未察,而她朋友恰巧瞥见他动作。

    四目相接,她溢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才重新看舒栗。

    商场空调果然很热。

    吃火锅更是热上加热。

    迟知雨借故起身,说要去趟洗手间。直到拐出另两人视野,他架持了起码半小时的肩才微微松懈下来,继而取出往昔形影不离的手机,瞄一眼错过的资讯和推送消息。

    男生步履骤停。

    屏幕里,有小树口袋十多分钟前单独发来的微信私聊:

    仅一条。

    一个表情包,去社恐喷雾。

    第27章 第二十七颗板栗gelato

    她什么时候发的?迟知雨愣在那,他全程戒备,预判和等待她们的招数,完全没注意到这条不知何时钻入手机的消息。

    他又看一遍。

    心像个铃铛,被一缕微风曳了两下,叮叮的。

    他选择不回复。

    回到吧台后,女生转过脸来质问他:“我锅里东西你塞的?”

    迟知雨视线在她脸上短促地停留一下:“嗯,我吃不完,谁拿的谁解决。”

    “鸽子都比你吃的多,”她嘟哝着,“你就该带个宝宝碗出门。”

    迟知雨呵一声:“帮你省钱还不乐意?”

    舒栗翻出手机里的优惠套餐界面,示意他看:“这是团券,跟自助餐差不多,你吃的越少,我亏得越多。”

    “哦。”迟知雨倾身上前,看着那页面,一个没忍住,问出口:“消息没发错人吧?”

    他声音很低,是看不见的蜻蜓,降停在只有他们两个能注意的距离,能被周遭喧嚣轻易撵跑。然而舒栗抓到了,眨眨眼:“没有啊。”

    “我可不社恐。”他拿起筷子,夹出一块芝心年糕,咬下半段,嚣张嚼动。

    合着她白担心。舒栗放下手机,也继续对付自己酱碟里的肉片:“嗯,你是不社恐,你只是突然声带受损变得说话困难。”

    迟知雨:“说什么,你们女生话这么密,我也很难加入吧。”

    当个听众也不赖,还别有收获。

    舒栗掂拳思考少刻,灵光乍闪,拉一把朋友胳膊:“她也玩星露谷,你们老乡见老乡。”

    西瓜片啃到一半的女生抬眸,有点意外:“啊?他也玩?”

    迟知雨马上回:“不太玩了。”

    梁颂宜佯装抹泪心酸:“我也是。当了老师之后谁还有空钓鱼挖矿,一心灌溉祖国的花朵。”

    迟知雨趁势加入话题:“你俩同所师范毕业的?”

    “对。”梁颂宜又问:“你呢,在哪念书?”

    迟知雨顿住,瞥一眼舒栗,原来她并未跟朋友透露他任何个人隐私……她们到底有没有深聊过关于他的内容?

    还是说她在意的,只有他一张空壳?

    他犹疑一下,终究坦然回答:“哥大。”

    梁颂宜眉微展动,又捡了角西瓜咬一口:“CU?”

    “嗯。”

    “我大三那会儿也想申的,还想去NYU。托福都考了。”

    “后来怎么留国内了?”

    梁颂宜风轻云淡地吐出四个字:“因为软弱。我受不了凡事都得自己来,我无法想象陌生的环境,全新的生活。改变是很值得振奋,但也非常恐怖。我的恐惧超出期待太多了,所以放弃了。”

    迟知雨看着她,一时没说话。

    原来承认软弱是这么简单、轻巧的事,就像把瓜瓤咽进去,再把黑色的籽吐出来。只因身体不想接受这一粒微不足道的异物,又或者,放任它吃进肚子也没关系。

    她又拍拍自己朋友一边肩膀,歪着头:“她就不一样啦——”

    迟知雨的双目回到舒栗脑后,她哪来的这么多形态各异的卡通抓夹:“哪儿不一样?”

    他应该知道答案。

    可又想从她朋友口中听见,另一种,另一个视角。

    舒栗的朋友和她一样抽象,口气浮夸:“她是树诶!”

    迟知雨哼笑一声,假意求教:“为什么是树?”

    舒栗佯愠拍她胳膊,阻止朋友继续胡言乱语,别再给这个本来就擅长口吐信子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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