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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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栗半信半疑地乜他:“想喝同一杯就直说。”

    “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迟知雨跟着她往超市外头走,提前给她掀门帘:“我可不是张口闭口就是春梦的变态人士。”

    “……”舒栗拆开封口盖,用咖啡挡住他前路。

    迟知雨下巴后缩:“干嘛?”

    舒栗:“先给你喝啊,龟毛哥。”

    迟知雨语塞。

    “你就说喝不喝吧。”

    迟知雨不由将脸转去另一边,窃喜和赧意呈正比增长,几乎爆表:“算了,还是你喝吧。”又小声咕哝:“——间接那什么,太快了,今天才第二天。”

    舒栗把咖啡换到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拱他两下:“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想再多比起你来都稍逊一筹。”

    舒栗抿两口美式:“也对,毕竟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幽门螺旋杆菌。”

    迟知雨怔了下:“没有,好吗?我有电子报告单,回去看。”他单手插兜:“还说我记仇,你也不遑多让。”

    舒栗笑得差点呛到,伪作心有余悸:“还好内部消化了,我们这么记仇的两个人,还是不要流入市场祸乱人间比较好。”

    她怎么回事?

    明明点的低糖,怎么她喝了一口后,说出来的话,甜度直达十泵糖浆级别。

    “今天怎么不牵我?才第二天就不爱了?”他现在左手很空,导致心脏也很没着落。

    她同时举高两手的纸袋和咖啡杯:“请问我是蜈蚣吗?”

    他把她纸袋一把夺过,谋朝篡位,成为她右手的最新掌权者。

    舒栗鼻息紊乱一下,第二次牵手,让人不太熟练和适应,她假借喝咖啡缓冲倏而迅疾的心跳,又偷瞟高处的男生,有了新发现:

    “迟知雨,你知道你现在耳朵很红吗?”

    他敛目,扯个“懒得说你”的笑:“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怎么可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舒栗用握着咖啡杯的那只手手背给耳廓探温:“我现在是恒温好么?”

    下一刻,原本只是与她交握的手退出一秒,旋即纠缠上来,侵占她所有指缝,牢牢地扣住,铆合为一体,不留余地,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

    舒栗再度丧失自主走路的能力。

    而男生非要抗衡到底的得逞口吻在身畔响起:“现在还是恒温吗?”

    第59章 第五十九颗板栗小王子

    一见饽饽旋风腿般冲到门口,许自萍就知道是他们屋这对“天仙配小俩口”回来,忙笑呵呵地将几样早点备上桌。

    斗嘴声终止在舒栗将饽饽抱起,与它蹭蹭脸,甜丝丝问好:“饽饽,你是不是昨天刚洗过澡,怎么今天还这么香?”

    迟知雨将两人外穿的鞋收回鞋架:“我昨天也洗了澡。”

    舒栗上下瞥他:“可你现在一身汗臭。”

    “臭?”要比她高出一头多的男生故意贴近,一步,两步,不由分说地将她逼退到门边:“你闻闻,到底臭不臭?”

    舒栗面热,不得不举高小狗,正对他当盾牌,轻声咕哝:“饽饽说它嗅觉更好,想要为我代劳。”

    又挤眉弄眼轻声吸气:“你别搞啊……阿姨还在呢。”

    迟知雨不再施压,将不明所以的小狗接过去,躬身抱放到地面,拍一下它屁股让它闪远,才回过头去,呼叫阿姨:“我先冲个澡,一刻钟后吃饭。”

    继而看舒栗:“你饿了你先吃。”

    舒栗跟他并排往里走:“我嘴上说说而已,你包袱会不会太重?”

    迟知雨轻呵:“谁让你是积分制?”又斜睇过来:“别待会儿吃着饭,突然又说要给我归零,这两天白努力。”

    舒栗静音两秒:“迟同学,请学会分辨玩笑话和心里话。”

    迟知雨勾一勾唇:“我眼里只有小树老师说的话。”

    舒栗忍俊不禁:“整上土味情话了是吧。”

    迟知雨:“我看你才是要学会分辨土味情话和心里话。”

    舒栗甘拜下风,被迟知雨从后按坐到餐桌边,目送他将家居服甩上肩膀,一路疾行去盥洗室,她突生玩心,作手枪状,瞄准他,小声“哔哔”两下,男生默契地“中弹”,蜷身按胸,蹒跚两步,又恢复原状,耀眼地笑着,离开她视线。

    舒栗同样含笑回头,与来到桌边的阿姨说话。她指一指中间那沓大小一致的摊饼:“这是松饼吗?”

    许阿姨放下喷射/奶油,将几碟色彩各异的小果与枫糖浆一并推给她:“对,你可以自己搭配。”

    舒栗抬抬眉:“太有意思了吧,好像我小时候玩的网页烘焙小游戏。”

    她拿起面包夹,钳下一块,平放到自己面前的盘子里。

    随即把桌对面的空盘子拖过来,摩拳擦掌:“先拿迟知雨试试手。”

    许自萍喜上眉梢。

    幸好没先多此一举做蛋糕,不然就看不到这档节目了。

    舒栗拿起安佳奶油,调酒一般甩晃多下,随机滋满饼面,又捡出碟子里的树莓拼凑形状。

    从卫生间草草吹完头发出来,迟知雨没有第一时间归位。

    径直走到舒栗身边,挑衅发问:“够香了吗?”

    舒栗只想推走他:“可以了,人间栀子花,回你的座位吧。”

    人形蔚蓝香水在餐椅前愣住,接而看舒栗:“你做的?”

    明知是什么,偏就想闹她一下:“为什么要做个屁股,大艺树家?”

    舒栗:“……”

    “因为你整天想peach。”

    “……”迟知雨词穷,大喇喇坐下,刚要动刀叉,又撂下它们,摸出手机,横屏认认真真摄下一张。

    舒栗瞧着他动作,把枫糖浆递过去:“你要再加点糖么?”

    “甜死男友算家暴吗?”迟知雨愉快且小心地切下边缘一道,不忍破坏中央那颗爱心分毫。

    阿姨一言不发偷听良久,此刻也遭不住地放声而笑。

    舒栗在桌下踹他一脚。

    迟知雨不再吭声,偷扫几眼大快朵颐的女生,拿起手机,给她发微信:看我朋友圈。

    舒栗拧一拧眉,疑神疑鬼地戳入置顶头像。

    那只歪歪扭扭,不甚漂亮的奶油爱心松饼,被迟知雨设成了朋友圈新背景。

    蓝蓝绿绿,大红大紫,毫无格调可言。

    和三个月前的灰度空间大相径庭。

    舒栗嗟叹:“以前的朋友圈好歹是个人机帅哥,现在跟帅哥毫不沾边了。”

    迟知雨不以为然,显摆口气:“你不是要看窗后的风景吗,这就是啊,羡慕吗?我女朋友亲手做的。”

    舒栗谦逊起来:“那她的裱花水平还有待提高。”

    迟知雨:“没关系,她眼光很好。”

    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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