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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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美。

    肚子饱足回到书桌旁,舒栗按摩着自己的苹果肌,这个位置不会也跟手腕一样,调动多了就患上什么炎症吧。

    刚要收心刷题,身侧传来呵欠声,舒栗视线乜过去:“你昨晚睡了吗?”

    迟知雨模棱两可:“好像睡了。”

    “……”她就知道:“你去睡吧。”在旁边还容易让人分心。

    迟知雨蹙眉:“你以前都不赶我走的,怎么谈恋爱了反而不让我在这了?”

    舒栗思考一下:“因为女友享有管辖权。”

    “噢——”他装恍然大悟,撑住半边脸,求知状:“那男友享有什么权?”

    “知情权。”

    “啊?这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追加个沉默权。够意思吧?”

    “舒栗你真的……”他欲言又止:“我弃权。”

    “那给我吧,我要安静看书了。”舒

    栗把题册架起来当屏风,她的男友太烘晒,简直是晌午的太阳,不管是脸蛋,还是言行,都具备超强紫外线。

    “交换?你沉默我管辖?”

    “不换。”

    “有你这样的?”

    “我就是霸权主义强权政治。”

    “行,”他退而求其次:“客服呢,打包呢,不用我来?”

    “安啦,有48小时时间呢,”舒栗忽似想到什么,遽地将书躺倒:“说起这个,你猜我昨天在小红书看到了什么?”

    迟知雨心漏一拍:“什么?”不会看到那则黑帖并把他扒马了吧?为他的丰功伟绩而涕零,难怪今早特意炮制爱心蛋糕。

    “我昨天睡前发现后台一下子多了二十六个便签订单,很奇怪,就上号看了眼。”

    “哦。”

    “你猜怎么着?”

    “有个网友在大博主评论区艾特我。我的便签在她vlog里出镜了,难怪一下子拉了那么多销量。”

    见男生面无波动,她瘪了下嘴:“三十多万粉的大博主诶,买了我便签,你怎么一点不激动?”

    迟知雨几不可见地掀掀眉:“男的女的?”

    “这是重点吗?”

    “是。”

    舒栗转几下笔杆:“让你失望了,是女生。”

    她抿抿嘴,兀自嘀咕:“你说我要不要发私信感谢一下?”

    迟知雨说:“感。”

    “要不要再送人家一份礼物?”

    “送。”

    怎么又开始一字诗问答模式?舒栗疑惑不解地侧过头去:“你卡了?”

    迟知雨被她的形容逗乐,正经回答:“想怎么做就怎么做,justdoit.”

    舒栗用笔头顶顶下巴,踌躇道:“主要是……人情是心意不假,但同时也是压力,我担心对方理解成我在索求更多的宣传和‘露出’。这不是我本意。”

    迟知雨貌似认同地颔首:“所以我通常做好事不留名。”

    “是指今早还特意在咖啡杯上画了个雨点子那种不留名吗?”

    迟知雨无话可说。

    另辟蹊径:“你扔杯子倒是扔得很痛快啊。”

    “我又不生活在日本,”舒栗望向窗台上那一小丛绿意:“而且一盆还不够吗?两个人,一心一意。”

    迟知雨微微一怔,差点要捶桌,最后起身投降:“好好好,管辖权沉默权都归你,我去补觉,十点准时回办公室报道。”

    舒栗失笑:“上午的班全逃掉都没关系。”

    “不行,”他干脆地把椅子推进桌肚:“臣退了,领导。”

    “seeu——”舒栗笑眯眯摆手。

    看把她开心的,就是嫌他碍手碍脚巴不得他快点离开是吧,走出书房没几步,迟知雨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不是滋味,原路返回。

    舒栗刚把耳机塞入耳洞,准备专心致志抱佛脚,脑后倏而一空,发丝垂落到肩头,她按住后脑勺回首,就见男生把玩着她的小狗抓夹,又往半空丢高,稳当当接住,扬高嘴角:

    “先抵押在我这了。”

    “下午再赶我走你就等着披头散发回家吧。”

    —

    无聊。

    以为她没别的发绳了,她从帆布袋里取出备用的黑色皮筋,将头发绑两道,束成小揪,又往手腕内侧道了点薄荷纯露,闻几下提神,全心投入。

    草草勾选几道题,她取出手机,复看一遍那条vlog,叫Mira的博主在评论区大方报出她店名,为她增加了不少店铺曝光量。

    摇曳不定后,抉择的天平还是倒向“我想感谢她”那一方。

    如果每分每秒都在顾虑人际的幽微和偏差,那么“自由职业”的前缀也可以摘掉了,良心是比避嫌更有分量的东西。

    没几日,舒栗就签收了几块皆川明的分装布料,打算亲手缝制一条拼布相机带寄送给Mira老师。

    目睹平日大刀阔斧的舒栗,忽的做起“女红”,精剪细裁,一针一线,还反复观看比照B站教程,琢磨出独家设计图纸。迟知雨震惊不已,在她身边不可思议地打转:“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舒栗捋着绣线,将它们分色整理为几股,以防混淆。

    迟知雨心寒地栽坐在椅子上:“她只是随手把你的产品拍进去,就出现了不到五秒。”

    “可是收益很大,何况人家都没收我一分钱推广费。”

    他都没有。

    他这样竭忠尽智、起早贪黑的世界第一牛马男友,都没有她亲手绣的东西,发卡还是打劫过来的,每天卧在他床头柜的台灯下度假。

    迟知雨拧开矿泉水,怒喝一口:“舒栗,你真的对我很差。”

    舒栗专注于整理,没听清,懵懵脸侧向他:“你说了什么?”

    “我说,”他委婉改口:“你对别人太好了。”

    “因为别人帮了我。”

    他也帮了她啊。

    不对,这句话有问题,他已经是她男友了,怎么能叫“帮”呢,对她好让她开心,让她过得舒服,是他作为男友应尽的义务,她没有这样大张旗鼓地感恩回馈,是因为他还做的不够多、不够好,如果他真的无可挑剔到让她主动赠送自制礼物,她就会真的这么做。

    差点误入歧途,脱离正确觉悟。

    迟知雨后怕。

    他自省着,没头没尾地承诺:“我会继续努力的。”

    舒栗古怪地瞟他一眼:“努力什么,努力就业吗?”

    迟知雨:“恋爱是就业吗?”

    舒栗抬眼:“你现在的样子不就是吗,跟不相干的人争上绩效了。”

    迟知雨不服气:“换你你不会酸吗?”

    “也许会吧,”舒栗点头,若有所思地掂了掂下巴,掀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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