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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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去看下你衣帽间挂在最前面的那件白T?”

    男生眼皮翕动两下,数秒领会过来,绽开个亮堂堂的笑,轰然起身,快步跑向卧室。

    扯下那件象牙白的短袖,迟知雨上下左右翻看。女生留下的记号并不隐蔽,位于左胸的位置,一朵尾指指甲盖大小的立体刺绣玫瑰花,同样微小的绿色茎叶衬映着它。

    迟知雨喜不自胜,当即更衣,套上它。来不及整理头发,他毛茸茸的,毫不犹豫地奔回书房,小狗跟在后面飞跑,又步随他脚后跟停下。

    舒栗挨在椅子里,笑得称心如意,故意油腻发言:“小王子,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迟知雨想不通,更收不住笑。家里进贼了,绣花偷心大盗:“你什么时候把我衣服偷走的?”

    舒栗歪歪头:“委托阿姨跟我配合了一下。”

    迟知雨攥紧双拳,催赶道:“你怎么还坐着?”

    舒栗:“?”

    他上前两步,语气要拽起她:“起来。”

    “干嘛……”舒栗慢吞吞撑着扶手起身,不知他意欲何为。

    下一刻,胳膊被握住,往反向拖动,舒栗趔趄着,径直撞入一个胸膛,根本没有还击之力,也没有闪避的余地,迟知雨的手臂拢紧了她。隔着单薄的衣料,他的力量寸寸绞入她肩胛,好闻的气味铺天盖地。她试图动弹,却被更加执着地扣住后脑,他的鼻息停留在她耳朵尖上:

    “能干嘛?”

    “来听听花开的动静有多大。”

    第60章 第六十颗板栗靠山之路中道崩殂……

    耳膜里怦咚怦咚的,分不清是从迟知雨心房传来的,还是自己胸口的异响,呼吸乱了阵脚,面前的胸腔也是,急促起伏着,好像靠在带着软垫的,颠簸的车窗旁。

    这样感知着彼此,慌张趋缓了,舒栗抬起手,顺从地圈住迟知雨后腰。

    第一反应是——

    这家伙的腰真细啊。

    因为她的回应,窄瘦的腰忽而紧绷,变得硬实了一点。是他的肌肉吗?舒栗情不自禁地加重臂弯力量。

    耳畔的吐息一下子乱糟糟的,笑意倾泻,带动他整个上身颤抖起来。

    舒栗满头雾水,在他背后捶一下:“笑什么?”

    迟知雨低声:“我才发现我腰上有痒痒肉。”

    “真的?”她腾出一只手掐一把试验,左边还是右边?

    迟知雨抵抗地弓背,笑着拿住她作恶的手,押回原位:“抱就好好抱,别动手动脚。”

    舒栗问:“你腰围有75厘米吗?”

    “不知道,”他闷闷地在她鬓边磨蹭,女生的腮颊软软的,发丝也软软的,是让他心脏迷恋的温床:“梁老师说的不假。”

    怎么忽然扯到梁颂宜,舒栗眨眨眼:“她说了什么?”

    “抱树果然很解压。”

    舒栗笑一声,大仇得报:“不是还说树皮硬吗?”

    “我真该死啊,”他连吃带拿既要又要:“罚我站桩抱树三小时,不做到就不准吃饭睡觉。”

    舒栗勾手弹他脊椎抗议,又被更使劲地拥住,绞杀榕一样,还在撒娇:“能不能抱到明天啊。”

    “不能。”她骨架都要散了,到底谁惩罚谁啊。

    —

    三日后,舒栗私聊感激Mira老师的消费和曝光,得到对方的地址回复后,她欢欣鼓舞地将那条完工的相机带,与同品牌咖啡杯套装寄出,还包扎得很精致,内置200字手写答谢小卡。

    至于迟知雨,他三天没换T恤,当晚手洗当晚烘干,第二天又在跟舒栗碰面前穿上。

    舒栗:“……”

    她有些钦佩他的不厌其烦:“你不怕我看腻吗?”

    迟知雨说:“穿的人都没腻,看的人又算什么。”

    还奖章般拎高胸口的绣纹展示,大肆夸奖:“怎么会有这么心灵手巧,这么会谈恋爱的女朋友?迟知雨这个人也太幸福了吧。”

    很难不在他浮夸的语气里眉开眼笑。

    “别打扰我看书了。”舒栗举高样品扇子遮脸,阻隔此人的爱意X光。半个月后就得赴考,出分需要二十来天,还有一个来月就是她死到临头的期限。

    思及此,她有点儿羡慕迟知雨。

    只担任全职男友的他,似乎比肩负多方重任的她轻松很多。

    不过也多亏有他,她才有喘息的间隙备考,不让自己的落榜样子太糟糕。

    舒栗倾斜扇面,偷看两眼专心打包的男生,又查了查日历。

    距离上次寄出谢礼已经快一周,后台物流早就显示签收,为什么Mira老师一点反应都没有,出门旅游了?可对方大前天刚上传过新vlog,ip始终在魔都没变化,丢件概率应该也不大。

    舒栗猜测,偏差发生了。

    对方曲解了她的意图。果不其然,再次打开她小红书上一条vlog,评论区那条“购于小树口袋”的回复已然消失无踪。

    舒栗五味杂陈。

    她按灭手机,继续啃书,心思却有些收不回来。其实,她已经做过心理建设了,被理解成投机分子是最差的结果。

    只是,当最差的结果真正降临,她还是会被侵蚀,有些受挫。

    “舒栗!”

    乱窜的思绪被人拉回来,舒栗怔了怔,循声看向左侧方。

    “想什么呢,”迟知雨把手里的三只飞机盒垒好交过来,让她核验:“喊你三声才听到。”

    舒栗微微吁气,掰手伸个懒腰:“在想,果然没人能当得了真正的无害之人。”

    “无害是什么?”他把椅子拖过来,在最近的距离面朝她:“像小树一样有机有氧?”

    舒栗踢他小腿一下:“少说这些癫话。”

    迟知雨没有躲,手撑到膝盖上,靠向她,也让自己姿态低一小截:“你最近是不是压力有点大?”

    从高处看,男生浓密的睫毛更抓睛了,下方是盈亮的湖面:“可能吧,都怪你。”

    无妄之灾从天而降,迟知雨纳闷:“我又怎么了?”

    舒栗嘟了下唇:“你拔高了我对别人的期待。”

    “哈——?”

    “我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她懊丧地陈述:“你太有求必应了,导致我期待的阈值都上涨了。”

    迟知雨丝毫不恼,相反有点得志。舒栗的变化让他自得其乐,谁都别想比他对她更好,在她心里更被需要。他倚回椅背,眉头微挑:“说吧,谁让你失望了?”

    舒栗没有隐藏:“你还记得Mira老师吗?”

    “谁啊。”

    “……别装。”

    他弯唇:“记得,不就是小树最强工艺拥有者,我还做了个小人整天把她放床下扎。”

    舒栗噗嗤笑出来,烂情绪一扫而空:“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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