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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50-60(第18/20页)
“你要不要去看下你衣帽间挂在最前面的那件白T?”
男生眼皮翕动两下,数秒领会过来,绽开个亮堂堂的笑,轰然起身,快步跑向卧室。
扯下那件象牙白的短袖,迟知雨上下左右翻看。女生留下的记号并不隐蔽,位于左胸的位置,一朵尾指指甲盖大小的立体刺绣玫瑰花,同样微小的绿色茎叶衬映着它。
迟知雨喜不自胜,当即更衣,套上它。来不及整理头发,他毛茸茸的,毫不犹豫地奔回书房,小狗跟在后面飞跑,又步随他脚后跟停下。
舒栗挨在椅子里,笑得称心如意,故意油腻发言:“小王子,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迟知雨想不通,更收不住笑。家里进贼了,绣花偷心大盗:“你什么时候把我衣服偷走的?”
舒栗歪歪头:“委托阿姨跟我配合了一下。”
迟知雨攥紧双拳,催赶道:“你怎么还坐着?”
舒栗:“?”
他上前两步,语气要拽起她:“起来。”
“干嘛……”舒栗慢吞吞撑着扶手起身,不知他意欲何为。
下一刻,胳膊被握住,往反向拖动,舒栗趔趄着,径直撞入一个胸膛,根本没有还击之力,也没有闪避的余地,迟知雨的手臂拢紧了她。隔着单薄的衣料,他的力量寸寸绞入她肩胛,好闻的气味铺天盖地。她试图动弹,却被更加执着地扣住后脑,他的鼻息停留在她耳朵尖上:
“能干嘛?”
“来听听花开的动静有多大。”
第60章 第六十颗板栗靠山之路中道崩殂……
耳膜里怦咚怦咚的,分不清是从迟知雨心房传来的,还是自己胸口的异响,呼吸乱了阵脚,面前的胸腔也是,急促起伏着,好像靠在带着软垫的,颠簸的车窗旁。
这样感知着彼此,慌张趋缓了,舒栗抬起手,顺从地圈住迟知雨后腰。
第一反应是——
这家伙的腰真细啊。
因为她的回应,窄瘦的腰忽而紧绷,变得硬实了一点。是他的肌肉吗?舒栗情不自禁地加重臂弯力量。
耳畔的吐息一下子乱糟糟的,笑意倾泻,带动他整个上身颤抖起来。
舒栗满头雾水,在他背后捶一下:“笑什么?”
迟知雨低声:“我才发现我腰上有痒痒肉。”
“真的?”她腾出一只手掐一把试验,左边还是右边?
迟知雨抵抗地弓背,笑着拿住她作恶的手,押回原位:“抱就好好抱,别动手动脚。”
舒栗问:“你腰围有75厘米吗?”
“不知道,”他闷闷地在她鬓边磨蹭,女生的腮颊软软的,发丝也软软的,是让他心脏迷恋的温床:“梁老师说的不假。”
怎么忽然扯到梁颂宜,舒栗眨眨眼:“她说了什么?”
“抱树果然很解压。”
舒栗笑一声,大仇得报:“不是还说树皮硬吗?”
“我真该死啊,”他连吃带拿既要又要:“罚我站桩抱树三小时,不做到就不准吃饭睡觉。”
舒栗勾手弹他脊椎抗议,又被更使劲地拥住,绞杀榕一样,还在撒娇:“能不能抱到明天啊。”
“不能。”她骨架都要散了,到底谁惩罚谁啊。
—
三日后,舒栗私聊感激Mira老师的消费和曝光,得到对方的地址回复后,她欢欣鼓舞地将那条完工的相机带,与同品牌咖啡杯套装寄出,还包扎得很精致,内置200字手写答谢小卡。
至于迟知雨,他三天没换T恤,当晚手洗当晚烘干,第二天又在跟舒栗碰面前穿上。
舒栗:“……”
她有些钦佩他的不厌其烦:“你不怕我看腻吗?”
迟知雨说:“穿的人都没腻,看的人又算什么。”
还奖章般拎高胸口的绣纹展示,大肆夸奖:“怎么会有这么心灵手巧,这么会谈恋爱的女朋友?迟知雨这个人也太幸福了吧。”
很难不在他浮夸的语气里眉开眼笑。
“别打扰我看书了。”舒栗举高样品扇子遮脸,阻隔此人的爱意X光。半个月后就得赴考,出分需要二十来天,还有一个来月就是她死到临头的期限。
思及此,她有点儿羡慕迟知雨。
只担任全职男友的他,似乎比肩负多方重任的她轻松很多。
不过也多亏有他,她才有喘息的间隙备考,不让自己的落榜样子太糟糕。
舒栗倾斜扇面,偷看两眼专心打包的男生,又查了查日历。
距离上次寄出谢礼已经快一周,后台物流早就显示签收,为什么Mira老师一点反应都没有,出门旅游了?可对方大前天刚上传过新vlog,ip始终在魔都没变化,丢件概率应该也不大。
舒栗猜测,偏差发生了。
对方曲解了她的意图。果不其然,再次打开她小红书上一条vlog,评论区那条“购于小树口袋”的回复已然消失无踪。
舒栗五味杂陈。
她按灭手机,继续啃书,心思却有些收不回来。其实,她已经做过心理建设了,被理解成投机分子是最差的结果。
只是,当最差的结果真正降临,她还是会被侵蚀,有些受挫。
“舒栗!”
乱窜的思绪被人拉回来,舒栗怔了怔,循声看向左侧方。
“想什么呢,”迟知雨把手里的三只飞机盒垒好交过来,让她核验:“喊你三声才听到。”
舒栗微微吁气,掰手伸个懒腰:“在想,果然没人能当得了真正的无害之人。”
“无害是什么?”他把椅子拖过来,在最近的距离面朝她:“像小树一样有机有氧?”
舒栗踢他小腿一下:“少说这些癫话。”
迟知雨没有躲,手撑到膝盖上,靠向她,也让自己姿态低一小截:“你最近是不是压力有点大?”
从高处看,男生浓密的睫毛更抓睛了,下方是盈亮的湖面:“可能吧,都怪你。”
无妄之灾从天而降,迟知雨纳闷:“我又怎么了?”
舒栗嘟了下唇:“你拔高了我对别人的期待。”
“哈——?”
“我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她懊丧地陈述:“你太有求必应了,导致我期待的阈值都上涨了。”
迟知雨丝毫不恼,相反有点得志。舒栗的变化让他自得其乐,谁都别想比他对她更好,在她心里更被需要。他倚回椅背,眉头微挑:“说吧,谁让你失望了?”
舒栗没有隐藏:“你还记得Mira老师吗?”
“谁啊。”
“……别装。”
他弯唇:“记得,不就是小树最强工艺拥有者,我还做了个小人整天把她放床下扎。”
舒栗噗嗤笑出来,烂情绪一扫而空:“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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