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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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那柄透明花伞很是格格不入。

    舒栗遥望他走远,才转身进店。门后的木地板透入了水迹,她去卫生间取来拖把,佝着背,清理了许久,像要把那边搓出个洞,才将它提回原处。

    她状若无恙地走出来。

    陈语桐满脸担忧:“栗姐……”

    她看过去:“嗯?”

    她迟疑地问:“你还好吗?”

    舒栗说:“没事啊。”

    陈语桐望向空掉的窗桌:“其实,刚刚你们两个坐在那的时候,挺和谐的。”

    “是吗,”舒栗莞尔一笑:“那是因为你没听见我们说什么。”

    陈语桐震惊:“你们吵架都静悄悄的吗?”

    “没有吵架啦。”

    只是,当熟悉的亲近越具体,那些埋去心脏背面的伤痛与内疚,都会一点点重新刨出来,露出它们原本的刀锋。

    舒栗摆摆手,叫她别操心。路过门后地毯时,她低头看了眼地板上胡乱的拖布痕迹。

    水渍能拖干净,外面的雨呢,还要下多久?

    第76章 第五棵小树糖

    两天后,天晴了,积水在一夜间几乎干透,春天好像重新回来了一点,碧空无瑕,高处有早樱打苞。

    街道美化正式动工前,凡奕来了趟店里,交代一些安全注意事项。

    趁栗姐不在,陈语桐多问一句:“你们老板没来?”

    “他这两天小忙,”凡奕扬眉:“咋?想念我们帅气的迟工了?”

    陈语桐“噫”一声:“才不是,纯好奇。”

    凡奕也挺好奇,看看门外,降低音量:“你什么时候跟你们老板混的?”

    陈语桐警惕:“干嘛?”

    凡奕说:“我也好奇,我的老板和你的老板到底有过什么渊源?”

    他之前在东南念建筑,硕士毕业后进了大院,两年后因理念不合辞职。同年年底,他见钱眼开,成为“以木”一员。彼时工作室就五人,有男有女,基本海归人士,履历漂亮有想法。广纳贤才的负责人姓倪,但大家都不叫他倪总。第一次投标前,集体开会磨方案,那天他才知道自己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concall时,屏幕里出现一张极具冲击力的脸,Nio跟他介绍:“迟知雨,我们以木的创始人,他还在巴院读硕。”

    还没毕业?

    就在国外远程创业?

    凡奕目瞪口呆。

    半年后对方回国,两人正式面谈,本以为是能力评估,结果就是纯聊天。比他还小五岁的迟总亲自点名选他当助理,起初凡奕还有点意外,毕竟其他同事不是世界名校镀金归来,就是手握更华丽的城建案例,这个因理念受挫,误打误撞闯入以木的他,反倒显得黯淡和庸常。

    他问过迟知雨:“为什么选我?”

    看起来还像个学弟的男生把玩着汽水上的易拉环:“你知道自己要什么。”

    ……

    陈语桐保持神秘,绝不泄露任何上级隐私:“没渊源。”

    “我才不信。”凡奕嘁一声,大约猜测:“以前谈过吧?”

    陈语桐立刻装成摄像头看店。

    凡奕狐疑地走出去,迎面碰上回来的舒栗——从蓝色电动三轮车上下来,揭了手套,到门前水槽给自己冲手。

    凡奕望一眼载着几箱货的三轮车,惊叹:奇女子啊。

    他过去打招呼,“小树店主,下午好。”

    女生拧上水龙头,双眼勾出月牙弯:“下午好啊,凡工。”

    不忘老板交代的事,他指指店内:“工期安全守则我给陈店长了,你有空过目。”

    “好。”

    “哦,还有,”他退回来:“门口换砖和下水改造我也跟师傅说过了,重新铺砖可能需要你们绕路了。”

    舒栗问:“换砖要几天?”

    凡奕对着门前空地琢磨两眼:“不下雨的话,三天就可以。”

    舒栗略微扬眉:“比我预估的快。”

    凡奕笑笑:“不是大工程。”

    舒栗多看他一眼:“你有带伞过来吗?”

    凡奕顿住:“什么伞?”大晴天的,带什么伞?

    舒栗说:“你们迟工借走我一把伞,平时放在店里给自己和客人用的,让他记得还。”

    凡奕眼皮眨动:“哦,好。”

    应了声,女生去店内召唤陈语桐,叫她一块儿出来搬货。

    路过那辆很质朴原生态的三轮车时,凡奕咂摸着,又去别家交代事项,沿途想一想,还是跟迟知雨告明:

    「舒店主问你什么时候还伞。她还会骑电动三轮车,绝了。」

    迟工(及时回消息):?

    凡奕停在印有“以木”LOGO的警示立牌前,回复:怎么了?

    迟工:想表达什么?

    凡奕打字:会骑电动三轮很牛x啊。我自从学会骑两轮的,就不会三轮的了。

    迟工:。

    过了会。

    迟工:看看。

    凡奕:我都走好远了。

    迟工:那你说什么?

    凡奕:“……”

    —

    卸货填架完毕已经是下午四点,窗外仍有两位师傅在墙角丈量比划,取下耳后的白粉笔画线标记。

    舒栗拿上两瓶水和小包饼干找他们,分别表示谢意。

    其中一个大叔打量她两眼,笑呵呵道:“姑娘你多大了?”

    舒栗说:“二十六了。”

    他惊讶:“我还以为你跟我女儿差不多大呢。”

    舒栗问:“她多大?”

    大叔说:“才上大学。”

    舒栗笑两下,谢谢他把自己认这么年轻,交代一句“有什么需要就跟店里讲”,她回到店里,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数位板旁的手机有新提醒,她按开来。

    迟知雨:在店里?

    舒栗直奔主题:还伞?

    迟知雨:嗯。

    舒栗望了眼朝暮交接的天色,嗒嗒打字:多久到?

    迟知雨:你能等多久?

    舒栗:“……”

    她抿抿唇:明天送过来也可以。

    迟知雨:明天我未必可以。

    舒栗:那你还在这打字?不赶紧开车过来?

    这条发消息刚发出去,面前的玻璃被咚咚叩动两下,她闻声撩眼,就见迟知雨立在窗后,身后是烟黄混青蓝的天。

    他又穿了正装,规整归拢的小花长柄伞在他手里变成了权杖,他在通透的隔阂后唇语:“出来。”

    舒栗不动,低头往备忘录里打字,放大字号,贴在玻璃上:你为什么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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