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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冷遇疯批》 30-40(第3/27页)
,司马勋低估了陛下的心思,他以为都过去十四年了,陛下早就认命了,乖乖地传位于太子,便露出了自己的心思。可他想不到,陛下的心思依旧在明帝和她的孩子身上。
司马勋操之过急了。
循齐认真地听了,疑惑道:“陛下破釜沉舟,不怕昭惠公主回不来吗?”
“她已回来了,不过是悄悄养在民间罢了,此刻不宜露面。司马家不知晓,故而走错了路。”颜执安嘲讽,“这些男人就是看不起女人罢了,以为陛下会认命,岂不知陛下早就后路。”
“回来了?”循齐惊得一跳,浑身汗毛竖立,悄悄问:“那这位殿下可是储君之才?”
她问得时候,眉梢扬起,小嘴一抿一抿,十分有趣,颜执安扫她一眼,“莫问旁人,你问问你自己可有储君之才?”
“我?我没有,我不想做女帝。”循齐捧着母亲的手,放在了自己脸颊一侧,感受到母亲的温度,心口不免雀跃,颜执安也随她去,真心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了。
只这句话,她不当数的,随口一说,哪里能做数。
两人在车里聊了一路,至左相府门口,门人递来几张帖子,颜执安扫过一眼,与循齐说道:“今晚去赴宴,你要去吗?”
“赴什么宴?”循齐疑惑,母亲将帖子给她,“司马家的求教宴。”
她本不欲去的,但循齐的经验太少,领着她去见识见识朝廷里的名堂也可。
“去,我想看看怎么个求教法。”循齐欢呼道。
“去换衣裳,穿上男装,束发。”颜执安嘱咐一句,“你跟着无霜一起过去。”
循齐立即去换衣裳,脚步迅疾,眨眼就看不到人了。等颜执安抬首,她都不见了,不禁叹道:“真是个孩子。”
年轻、脚程快,动作迅速,反应也快。颜执安的脑子里迅速浮现出许多优点,竟不觉得她莽撞。
无霜忽而开口,“家主,少主从金陵回来后,似乎长大了些,也懂事了。”
“我也觉得她忽而会承担责任了。”颜执安夜感觉出来了,以前埋头学习,如今知晓出门看看局势,还会巴巴地去找她分析情况。
原浮生在信中并未提及多少,只说三言两语,最多的是画像一事,其他并未过多提及。
她叹道:“长大了呀。”去年无忧无虑的小循齐已经走远了。
颜执安回屋换衣裳,再度登上马车,循齐穿了一身黑色的袍服,袖口以红线勾勒,周身上下没有一丝金线,深色显得少女成熟,沉默间陡添几分凛冽。
那个小小的循齐走远了,前年躺在床上艳奄奄一息的循齐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颜执安心生不舍,忍不住摸摸她的脸颊,对方粲然一笑,眼眸清湛,又显得可爱,
“你还小,多穿些红色,下次别穿黑色的。”颜执安点评一句。
循齐下意识摸摸袖口,道:“我记住了,下回穿红的。”
“真听话呀。”颜执安摸摸她的脸颊,旋即吩咐道:“出发。”
马车停在明月楼前,这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可今日楼外看不到宾客,早就被贵人包场了。
循齐跳下马车,转身回去搀扶母亲,抬眼扫了一眼酒楼,诧异道:“包下整座酒楼得多少钱?”
“或许人家没花钱呢,一声令下,敢不从吗?”颜执安与她细说权势的妙处,“有时就算你富可敌国,没有权势,拿钱砸,人家也未必会理会你。”
“这就是你做官的理由吗?”循齐扭头问母亲。
下一息,耳朵被揪住,颜执安不耐烦:“需要你来质问吗?我喜欢做官,我喜欢握着权柄,我喜欢有权有钱的人,如何?”
“您说得对,说的都对,我错了。”循齐反握住母亲的手,将自己可怜的耳朵拯救出来。
母女二人一前一后进入明月楼。
进入大堂,先听到琴声,大堂中央有一座高台,台上有女子穿着异服作舞,循齐看向对方的腰肢,竟然袒露肌肤,她诧异,看直了眼睛。
颜执安顺势看过去,少不得呵斥一句:“小色胚,收回你的眼睛,没有礼貌。”
“阿娘,她的衣裳怎么与我们不一样?”循齐纳闷,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黑衣,将自己周身遮掩得密实,再看人家,袒露肌肤。
再看母亲,穿着交领的常服,自己也是交领,她不由多看了一眼,下一息,颜执安忍无可忍地捂住她的眼睛,“再看一眼,回去跪算盘。”
第32章 你的身子怎么那么热。
今日高官宴饮,明月路附近的路口都已封锁,楼内更是笙歌燕舞,灯火璀璨。
循齐哪里见过这等架势,左相府宴饮不过是一群人集在一起,推杯换盏罢了,何时有这么露骨的舞蹈,她如同是小和尚进城,看花了眼睛。
得到母亲呵斥后,循齐这才收敛,可还是拿眼睛瞄了一眼,道:“阿娘,您知道存在即合理的道理吗?她们既然这么跳,肯定是希望我们去看的,您不让我看,就很不合理。”
“是吗?你可以继续看,但我依旧可以罚你!”颜执安目视前方,“胡人胡旋舞举国闻名,看多了,也就那样。”
“阿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循齐据理力争,“您看厌了呀,我还没看厌,您该让我长长见识。”
颜执安沉默半晌,余光瞥见慢步而来的右相,便道:“你问问你的老师,非礼勿视是何意思。”
“我不看了。”循齐小心地看了母亲一眼,“你和我老师是穿一条裤子的。”
“胡言乱语,颜家没那么穷。”颜执安正经地回一句,“你这句话容易让人多想。”
这句话肯定是疯子说的,穿一条裤子?呵呵,匪夷所思。
母女二人窃窃私语一番,一名舞姬前来引路,“贵客这边来。”
两人皆收敛消息,跟随舞姬往二楼雅间走去。身后的右相快走两步,追上二人,“左相怎地将少主带来了?”
“她非要跟来,我有什么办法?”颜执安对天长叹。
循齐:“……”不是你带我来的吗?你怎么又让我背锅?
循齐蹙眉,前面走来两人,颜执安快走一步,将两人甩在后面,右相心领神会,嘱咐循齐:“后退一步,主子在前走。”
循齐的脚步慢了下来,走来的是司马家的族长,热情地同两人寒暄。
“您二人是一起的吗?”
“门口遇上。”颜执安神色淡漠,“族长邀我二人过来,是何意?”
“司马家同二位丞相有什么误会,我特地来道歉,这边请。”族长面上挂着笑,极力缓和气氛,“幸得您二人不计前嫌,是我司马家的福气。”
右相微笑道:“我与司马家可没有什么误会。罚定国公的人是陛下,与我二人并无干系。”
三人入座,司马族长小心翼翼地开口,“是有误会,您瞧,我这不是来赔礼了吗?二位与定国公共事多年,也*该知各自的脾气,是我司马家不对,太过纵容三郎,您放心,我回去后定让人严家管教,日后不会出现在颜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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