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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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朝原山长笑了笑,“你放心,我哪里都不去。”

    原浮生拿她没有办法,道:“内伤养不好成旧疾,是要命的,日积月累,影响寿命。”

    循齐倒不在意,最好减上十年,也算与左相同庚了。

    颜执安在外等候,等了两息,实在熬不住,自己主动走进来。乍然见到人躺下来,心便跟着提了起来,“要紧吗?”

    “养着,她不要脸,赖着不走了。”原浮生解释给她听,“这是你的床,自己赶。”

    颜执安凝眸,睨了循齐一眼,转而问原浮生:“伤要紧吗?”

    “内伤,养着,仔细养着。”原浮生据实回答,见她蹙眉,也不敢疏忽:“脉象凝重,不要疏忽大意。如同劳累过度,消耗的是寿命。”

    颜执安深吸一口气,先是沉凝,随后说:“你在这里,我入宫一趟。”

    “你入宫做什么,你不是丁忧吗?”原浮生不理解,一场意外,她想做什么?

    床上的循齐闻声翻坐什么,胸口莫名一痛,疼得她话都说不出来。左相就这么走了,她想挽留都做不到。

    原浮生扶着她,道:“这**会到了罢,还吃呢,吃那么多,等会还是要吐了。”

    循齐睨她一眼,“你好像幸灾乐祸。山长,我是不是死了,你很高兴。”

    “呸,童言无忌,小孩子乱说什么。”原浮生急忙呸了一声,“别乱说话,你身子强健,死不了。”

    循齐便舒服地躺下来,悠闲地看着帐顶,“山长,我在这里,是不是耽误你与左相谈情说爱呢?”

    原浮生:“……”小东西果然是故意的。

    既然话开了头,她顺势就问:“小东西,你是不是喜欢左相?”

    “嗯?”循齐始料未及,她大咧咧地说了出来,像话吗?

    “山长,您是不是有病?”

    “是你有病,喜欢自己的养母。”

    循齐脸色羞得通红,急忙否认:“我没有,我怎么会喜欢左相,我、我、若喜欢,早就将你赶走了。”

    “说得也是。”原浮生暂时放下疑惑,她否认了,说明自己猜错了,“我还以为你和你老师一样呢。”

    “我老师怎么了?”循齐疑惑。

    原浮生欲言又止,摆摆手:“小孩子别多问。”

    “原山长!”循齐不肯罢休,“我老师心中有人吗?”

    原浮生坐在一旁,神色幽幽,循齐心中敲起了鼓,面色无波,猜测道:“我老师喜欢疯子”

    “我、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原浮生无语凝着虚空,“小孩子不要打听长辈的事情。”

    “你可闭嘴吧,你都说了。”循齐反驳。

    难怪老师说要与疯子同葬。她不由问:“这不是、不是……”她与颜执安可不一样,她二人之间没有血缘。

    原浮生却说:“她死了,便不作数。你若说她不对吗?但她什么都没做。”

    右相做了什么?去缠着疯子吗?

    不,她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说自己爱慕她,其余,皆无。

    错了吗?

    你说她错了,可。

    你说她没错,也可。她只是记住自己的姐姐罢了,有什么错了。

    原浮生正色道:“女子入朝不易,一旦身居高位,姻缘一事可有可无。无论是什么样的姻缘,对她的仕途都有影响。世间上的男人,没什么用处,却又一身傲骨,怎甘心屈居女子裙摆之下呢。”

    “公主不同,你们是生来高贵,驸马注定在你们之下的。他们心甘情愿,可换成女官,他们又会觉得不甘心,努力往上爬,夫妻自然离心。”

    “循齐,你懂吗?”

    循齐颔首,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不过男人可三心二意,女子为何不可,想要权势与美人,自己去争,踩着女人上位,算什么东西呢。说罢了,世间的规矩多是针对女子来的,偏向男人。”

    “正是这个道理。”原浮生颔首,“所以,循齐,在左相心中,权势最重要。休要飞蛾扑火。”

    旁人说这句话,循齐或许会信,然而山长来说,循齐呵呵笑了,“山长,您是自己碰壁,就来劝说旁人吗”

    原浮生无奈,“随你信不信,我给你开药,给你加点苦参。”

    “随你,我不怕苦。”循齐趴在枕头上,“山长啊,我告诉你、不对,我有些头晕,下回再告诉你,先睡了。”

    话不过三句,人便睡着了。原浮生扫了一眼,女医赶来,匆匆行礼,她摆手:“交给你了。”

    “别,山长,您留下。”女医害怕,“您待着,我再看看。”

    原浮生无奈,只好坐在一旁等着。

    这时,颜执安已入宫,入殿后,脱下披风。

    天色已黑,她上前行礼,随后直起身子:“陛下,臣长话短说,今日一事,不可懈怠,必须惩治,两府夺爵,两位世子罚出京城。”

    “理由呢?”女帝反问,“今日一事,确是意外,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朕已经罚过了。”

    “今日是意外,若有人效仿呢。”颜执安望向一侧的灯火,从容不迫,“陛下,您觉得呢?”

    女帝似有所惑,沉思须臾,接着答应下来:“朕知道了。”

    “陛下圣明,殿下留在相府养伤,原山长说她伤势重,不宜挪动。”

    “她方才入宫,活蹦乱跳。”女帝惊疑。

    颜执安道:“臣派人去请太医会诊,具体脉象,由太医禀明陛下,宫门要落钥,臣先回宫去了。”

    女帝轻轻叹息,“朕派人送你回府。”

    颜执安行礼,退出大殿。

    回到府上,太医也来了,原浮生这个最先诊脉的人坐在一旁煮茶,她步行过去,“你晚上不睡了吗?”

    “瞅这架势,谁睡得着?你晚上有床睡吗?”原浮生玩笑一句,给她倒了一杯新煮的茶,“试试。你明日也无事,明日再睡。”

    本该寂静的府邸,此刻,灯火通明。

    颜执安俯身坐下,原浮生将晚间与循齐说的话说了一遍,道:“我问过,她否认。不知真假。”

    “随她去。”颜执安说。

    原浮生凝视她,薄唇紧抿,“你疯了?”

    “我能阻止你吗?”颜执安反问对方,凝神定气,悠悠一笑:“你喜欢我什么,你告诉我,我肯定改。”

    原浮生:“……”

    “别开玩笑。”她暗淡的目光扫过对方,“颜执安,我不知你想干什么?”

    “我之愿,扶她登上帝位,仅此而已。”颜执安抿了口清茶,“我养她两年多,也算熟悉她的性子,她既然否认,便是真的,她不会骗人的。”

    循齐性子坏,但不会撒谎的。

    “你呀。”原浮生嗔怪一句,“你不够果断。”她也抿了口,听着太医们的动静,分出一半心神与左相:“她的话,你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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