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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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才慢悠悠开口:“想听真话?”

    “假话也可,毕竟只有两个男人,你说假话,另外一个就是真的。”循齐笑呵呵地回答,“都说您深爱明帝陛下,对吗?”

    “循齐,时至今日,喜欢谁还有用处吗?”女帝正色道,“喜欢不过是一种累赘罢了。”

    循齐疑惑不定,“喜欢不是一种享受吗?”

    “互相喜欢,是一种享受。”女帝辩驳道,“循齐,举案齐眉、琴瑟和鸣、门当户对,这才是享受。”

    她说:“皇后与皇帝,并非门当户对。”

    循齐疑惑,“我爹不喜欢你吗?”

    “不过是交易罢了。”女帝怅然一笑,“你若要问,我便告诉你,我不爱他。但家族决定,我无法抗拒。如同此刻,朕若给你赐婚,你能抗拒吗?”

    抗拒不了。

    那时,她还是闺阁女子,而此刻的循齐是一营主将,她依旧无法拒绝。

    循齐点头,道:“我懂了。你喜欢惠帝陛下。”但你为何杀了他呢?

    女帝托腮,凝着女儿的眉眼,解释道:“我喜欢他,但不代表我认可他。明帝于我而言,是君主,也是另一半。他活着,你就是尊贵的公主。循齐,男人靠不住的。”

    “朕不愿依附于任何人,与其这样,不如我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做皇后如何,只是后,不是帝。”

    一番话,透出帝王的野心。

    循齐颔首,女帝却又说:“循齐,太子比你强一点,他不会沉溺于情爱中,他会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娶自己合适的妻子。他与上官家退亲了。”

    循齐:“……”

    “不是刚定亲吗?”她无语至极,“他在过家家呢。”

    “上官礼与上官泓已不和,太子本就想的是右相的帮助,如今这副模样,他自然要舍弃上官家。”女帝含笑道,“听说纪王还想着颜家的女儿。”

    循齐翻了白眼,“他做梦,颜家的女儿岂容他糟蹋。回头,我揍他一顿。”

    女帝也不担心,道:“今日不去相府了?”

    “不去,我还气着呢。”循齐扭捏,去了也得不到好脸色。

    女帝睨她一眼,道:“登州进贡了些好东西,你挑一些?”

    “不要。”

    “你傻呀,带着这些贡品去给她赔罪啊。”女帝叹气,“怎么那么笨呢,你喜欢哪家姑娘?”

    “我、我谁不喜欢,我喜欢您。”循齐嘿嘿笑了。

    这么一笑,得来女帝的白眼,“你不是说喜欢姑娘吗?”

    “我觉得,喜欢谁都是累赘,我不如喜欢自己。”循齐不敢乱说了,免得闲言碎语传左相处,少不得又是一番质问。

    女帝半信半疑,觉得她在说谎,但孩子长大了,总会有自己的秘密。

    “罢了,你自己去折腾。”她很放心,还有左相管着呢,再不济,还有右相。总之,此二人规矩严,不会让循齐踏错一步。

    循齐却道:“我明日再去。太医让我别动怒。”循齐十分心虚,左相指不定还在气头上。

    她不知的是,今日原浮生离开京城。

    颜执安今日将人送至十里亭外,如上一回*般,目送她离开。

    回到府上,却见门口停了十多辆马车,不用说也知晓是谁回来了。

    果然,一入府,就见到陈卿容站在门口,与管事说话,面上的喜色如何也遮掩不住。

    颜执安顿觉头疼,转身想走,陈卿容三步并两步走来,拉住她:“你回来了,我与你说,我有件好事与你分享。”

    “嗯?好事?您确实不是坏事?”颜执安已猜测出她要做什么了,“您这是带了多少郎君的画像回来?”

    “不多不多,就那一箱。”陈卿容指着门口的一只半人高的木箱,“我和你说,这一年来我搜揽了许多郎君的画像。从十八至二十八岁。”

    颜执安生无可恋地看着她:“母亲,我三十岁了。”

    “无妨无妨,你若愿意,十五六岁的……”

    陈卿容的话没说完,颜执安眼疾手快地捂着她的嘴,道:“母亲,您这话、太脏了。”

    “哪里脏,我与你说,我等到今日,好不容易得到那个小东西走了。”陈卿容想想就生气,继续说:“她走了,你冰清玉洁,不该嫁人吗?”

    颜执安沉默半晌,无可奈何,仰首望向虚空,道:“母亲,要不您再嫁?我爹肯定不会生气的。无论您嫁给谁,我都会待那人如亲父。”

    “颜执安,你什么意思?你对得起你爹吗?”陈卿容大怒,道:“我告诉你,你不成亲,我就不走。”

    “那您待着,我走!”颜执安转身出府,朝对门公主府而去。

    第58章 我想娶你女儿。

    循齐又在宫里住了一日,隔天弹劾她的奏疏便来了。

    公主不该留宿帝王寝殿,以下犯上。

    循齐懒得理会,心中起了劲,不让我留宿,我偏要留宿。不仅留宿,她还在殿内住下了。

    她正打算住下,家里来报,陈夫人回来了。

    “哪个陈夫人?”循齐正和太子较劲,脑子忘了转动。

    “左相母亲。”

    循齐纳闷:“她不是在家给老太爷守孝吗?”

    仆人也不知道。

    循齐疑惑,但这人不按套路出牌,哪里热闹哪里去,多半是在金陵守不住,以看女儿的借口来京城找热闹了。

    既然人来了,她不好继续留宿宫里,思索一番,去挑了些贡品,让人给陈夫人送过去。

    内侍走后,她也要收拾回家去了。临走前,她还特地去与陛下说一声。

    女帝忙得很,没空搭理她,派人送她回府,又让人去招呼左相一声,孩子回来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可传话的女官去相府没找到人,转了一圈,回宫去了。

    左相不在家。陈夫人也不在家。

    女帝沉吟,“左相去何处了?”

    “没人说。”

    左相丁忧,怎么会无缘无故出府去呢,她想不通,便道:“派人去找找。”

    ****

    循齐回府,家令支支吾吾,循齐只当他又提宴会的事情,心中也不耐烦,大步离开了。

    家令叹气。

    主院里灯火通明,婢女们三三两两在一起说笑,循齐走进去,心中疑惑,怎么这么热闹?

    她正疑惑,无霜大步走来,两人对视一眼,无霜说:“左相来你家住了一夜。”

    “来我家住做什么?”循齐不理解,怎么还带上门兴师问罪的。

    无霜笑容苦涩,“夫人回来,说给家主相看郎君,家主不肯,就搬来了。”

    “又催成亲?”循齐了然,也理解陈夫人的心思,便多问一句:“看上哪家的?”

    “不知道。”无霜面色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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