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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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养育我两年,但你是我的母亲吗?”循齐张口讥讽,“左相,我没有不守规矩,我也没做越矩之事。”

    我做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做!

    “你们个个都说破釜沉舟地跟着我,我敢做不该做的事情吗?你说我放肆,我哪里放肆了?”

    颜执安脸色阴沉,循齐口口声声说质问她,哪里放肆了?

    “你刚刚说……”

    “我说什么了?你问我能不能喜欢你,是你自己问的,我没有承认。”循齐嚣张一时,底气不足,转而又将责任推在颜执安的身上,重复一遍:“是你问我的。”

    颜执安眉间微动,循齐又说:“我没说喜欢你。”

    “你在激动什么?”颜执安目光定在她的面上,“既然不喜欢,你激动什么?”

    “我、我心口疼。”循齐找了借口,转身就走,故作冷漠,“既然相府不留我、我回宫住去。这里不收我,我亲娘收我。”

    说完,她大步离去。

    黄昏影斜,颜执安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她闹得哪门子脾气?

    颜执安转身看着夕阳,这孩子的心思怎么比阴谋诡计还要难猜呢。既然不喜欢,何必激动呢。

    激动过后又改口,是什么意思?

    颜执安精明如斯,此刻,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当真是头疼极了。

    她转身,负手看着花圃,这回安静了。

    都跑光了。

    ****

    循齐跑回宫里,赖在了女帝的寝殿内,霸占她的龙床。

    “你和颜执安吵架了?”女帝不敢想象,她见到颜执安,如同小老虎见到大老虎一般,怎么敢吵架的。

    “没吵,我想你了。”循齐翻过身子,郁闷极了,是谁走漏风声的?

    自己面对左相时,已经很守规矩,不看她不碰她,控制眼神,还要怎么样呢?

    当真让她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吗?

    肯定是原山长在她面前胡言乱语的。循齐越想越气,气得胸口疼,索性闭上眼,“我要睡觉了。”

    女帝坐在一旁,蹙眉不解,“你们肯定吵架了。”

    循齐想她?

    女帝就算没听过情话,也知道这句话不可信。她瞥了一眼自己床上的人,道:“睡偏殿去。”

    “不去,以后这张床也是给我睡的。”循齐翻身,扯上被子,理直气壮地躺在龙床上。

    女帝气得无语凝天,胆子真大,罢了,不与伤心的人计较。

    她起身,怜爱地拍拍循齐的脑袋,“骨气些,有本事一个月别去左相府。”

    循齐震惊:“我为何要一个月不去左相府?”就是生气而已,气消了,不就好了?

    女帝像见鬼一样看着她:“你的骨气呢?你在朝上与纪王掰扯的能力呢?她不来哄你,你就不过去,你是公主呀!”

    她是臣,你是君。

    然而循齐并没有理会到这句话,而是认真地解释:“我与她掰扯做什么?疯子说家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女帝气个仰倒,“你大晚上跑来朕这里做什么?滚!”

    循齐不动,“我也不和您讲道理,您也别和我讲道理,好不好?我明日与纪王讲道理。”

    纪王寻遍名医,终于折腾好自己的断腿,不仔细看,看不出他腿瘸,这两日又开始崩塌了,试图讨要兵权。

    循齐见他一回,骂一回。

    开始,太子还会说和,如今,太子听到就像没听到一样。因为循齐骂完纪王后,转头就来骂他。

    骂又骂不过,告状又告不赢,太子就变乖了。

    太子见到循齐,学会绕道走。循齐偶尔还会以长姐身份摸摸他的大脑袋,太子则像见鬼一样,跑得远远的。

    如今的循齐,神鬼莫沾。

    “左相府今日给你请了半月的假期,明日见不到纪王。纪王今日很高兴,终于不被你骂了。”女帝站起身,淡然地整理衣襟,慷慨道:“罢了,龙床给你,我去睡偏殿。”

    循齐却望着她:“床这么大,你用得着去睡偏殿吗?”

    “我不喜与旁人睡。”女帝优雅地拒绝她。

    循齐怒了,“你、你嫌弃我。”

    女帝却说:“我嫌弃天底下所有人。”

    “是吗?你以前没和我爹睡过?”循齐嗤笑一声,“折腾,我自己睡。”

    她再度伤心了,躲进被子里,哼哼唧唧,不睡就不睡,一人睡这么大的床,那得多舒服。

    女帝悠悠一笑,转身走了。

    循齐霸占女帝的龙床,一觉至天亮,太医来诊脉,嘱咐切勿动怒动气,好生休养。

    陛下去上朝了,她起来散步,将寝宫走了一遍,最后坐在了殿前台阶上,陡然闲下来,真的不适应。

    她回头看着寝殿,处处精致,处处奢靡,但这里冰冷无情。

    “殿下在想什么?”

    女官相澜端着点心走近,将盘在放在点心上,道:“臣唤相澜,是殿内的掌事女官。”

    “你跟随陛下多久了?”循齐好奇。

    “陛下入宫,臣便跟随陛下了。仔细算来,有十七年了。”

    “十七年,好久啊。”循齐轻叹一声,比她的年岁还要大。她说:“我听太子说,她杀了惠帝陛下吗?”

    相澜脸色顿然变了,“殿下,不好乱说的。”

    循齐又问:“她喜欢明帝陛下还是惠帝陛下?”

    “臣不知晓。”相澜不敢说。

    循齐歪头凝视她,忽而想明白了,相澜才是臣,真正的臣,哪怕知晓真相都不敢言语,唯有左相,才敢据实相告。

    “罢了,我回去了。”循齐站起身,衣袂轻曳,“告诉陛下,我回公主府去了。”

    “殿下难得入宫,何不陪伴陛下几日。”相澜跟着起身,“陛下这些年来都在盼您回来。”

    循齐站在台阶上,面朝阳光,周身笼罩着一层光。

    见她不动,相澜继续说:“殿下,您在养伤,何不留在这里。”

    “我留在这里养伤,太子要急死了,纪王又该弹劾我。”循齐玩笑道。

    相澜玩笑道:“您惯来不在意旁人言语的。”

    昭惠公主骂得纪王张不了口,骂得太子转身就跑,这些事情并不是秘密。旁人害怕太子纪王,她可不会。

    循齐被劝,留了下来。

    午时,女帝归来,她坐在一旁,瞪着虚空,她好奇地问她:“陛下,你喜欢哪个男人?”

    一旁的相澜惊恐万分,“殿下,休要胡言!”

    “你下去。”循齐却反过来,让女官下去,自己搬了凳子坐在陛下身边,狗狗祟祟。

    女帝倒是十分坦然,摆手让宫内伺候的人都退下。

    待人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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