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医院又穿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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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方沙城东的移动医院大帐里,那些被注射地了镇静剂、还被绑住四肢的病人们,经过补充营养、电解质、抗感染和消肿等治疗,生命体征已经趋于平稳。

    今天下午查房过后,医生们决定停止使用镇定剂,以免对他们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造成影响。

    于是,在他们醒来的同时,已经准备好随时摁人的医护们却没有发挥的余地,就是……他们怎么这么冷静?

    吓傻了?或者自以为在梦里?

    更令人吃惊的是,他们环视四周后又沉沉睡去。

    哎?药物过量了? !

    都是按体重给的药,不太会出现这种问题。

    医生们赶紧上前检查,不管是瞳孔对光反射、还是其他所有的检查项,他们除了身体虚弱消瘦以外,还真就没查出其他问题。

    正在这时,刚走进的魏璋慢悠悠解释:“他们饥寒交迫,还严重缺觉,本质上就是长时间高强度压力之下身体透支严重。”

    “他们是每两个时辰轮值,从早到晚都是这样。”

    医生们这才放下心来,行吧,不就是又饿又困又累嘛,尽管休息!

    正在这时,魏璋的对讲机忽然响起:“有一大波,少说有三百人,骑马,坐马车牛车,还有步行的……似乎都要进飞来医馆。”

    “强哥,你看一下,他们大概是什么身份?”

    “魏璋,百姓居多,骑在最前面的是魏国公家的护卫,每一名护卫都带着一个人,有些还用绳子绑在一起……这些,可能都是病人!”

    这么多?

    魏璋看了一眼满满当当的移动医院,方沙城重建还在筹备中,从方沙城到医院西门又非常不方便,现在最快最高效的方法就只有再建一座移动医院。

    于是,魏璋拿出对讲机找人:“院长,有一大波新病人,您准备把他们放哪儿?”

    对讲机里传出邵院长的回答:“魏璋,你骑马跑一趟打探这些病人的消息,他们到底什么来头?”

    “行。”魏璋收好对讲机,一路小跑离开移动医院,跑到临时营地随手牵了一匹马,很快就冲出方沙城的东门,向着远处有人影的地方狂奔。

    而邵院长收了对讲机,一路溜达到了门诊大厅,和巡视的保安组打了招呼,抬头看到巨幅电子屏上显示:“飞来医馆系统第五项任务,已完成188/256 ,完成进度73% 。”

    而这些数值都意味着,离全院断电还有六天。

    邵院长再次拿起对讲机:“保科长吗?还能再建一座移动医院吗?”

    ……

    骑马狂奔的杨功,忽然发现有名男子正骑马赶来,反复地看,觉得他特别眼熟。

    正在这时,魏国公府的一名护卫提醒:“杨功,前面过来的是飞来医馆译语人魏璋。”

    魏璋? !

    杨功狠狠地一甩马鞭,更快地奔去会合。

    魏璋挥着手打招呼:“来者何人?!”

    杨功高声回答:“我背篓里的孩童正发高热,一路上都在抽动,请问我们可以进飞来医馆求医仙救命吗?”

    “我身后马背上的都是病患!”

    第85章

    “稍等!”魏璋骑着马沿着长长的队伍跑了一圈,拿出对讲机,“邵院长,什么病人都有,目前点了六十七人,后面还有一大群步行的。”

    “行,保科长已经带着志愿者和悬吊设备赶到医院东门, ”邵院长以前觉得对讲机不好用,现在觉得这也是个神器,隔这么老远竟然也能通话, “魏璋啊,病得很重的话,就带他们去东门。”

    “是!”魏璋仿佛又回到了为大郢奔波的岁月,要识别每个主动靠近的人是敌是友?还要按事件轻重缓急作相应的处理。

    虽然相似, 但又不同, 因为他作为飞来医馆的一分子, 有很多可以信赖的朋友们,互相分担。

    魏璋坐在马上, 把危重病人们往医院东门方向带, 其他病人则在守卫方沙城的护卫带领下,慢慢向方沙城走去。

    因为光伏板数量有限,只能供应一座移动医院的用电需求,所以院内工程师带领志愿们在方沙城西搭建的第二座移动医院,将收容不需要机器监护和用电的病患休息处。

    所以, 医院急诊抢救大厅和留观室、移动医院里,医护们把稳定康复、但仍然需要观察的病人都转移到第二座移动医院。

    转移病人需要时间、精力和体力,医院出动了最多数量的志愿者,帮助医护们转移病人。

    这样, 腾出的病床位就可以用来收危重病人。

    而“ 120抢人团”已经背着诊箱,推着车赶到医院东门,接上来的第一个病人竟然坐在背篓里,是个脸烧得通红的小男孩儿,脸小小的、衬得眼睛特别大,四五岁模样。

    王蓓用耳温枪一量,40.2℃,小男孩咳嗽时有痰音,立刻把他从背篓里抱起来放到推车上,边推边说:“这里是飞来医馆,别怕。”

    很快,小男孩被推进了空空的抢救大厅,并放在1床,是的,其他病人不是去了留观室,就是去了移动二院,戚修明也不例外。

    王蓓说了小男孩的体温,把他交给了急诊内科女医生的邵忆秋,又推着车离开抢救大厅。

    邵忆秋抱起小男孩秤了体重,下了注射退热药的医嘱,等注射完毕,夸他勇敢,给了一粒玉米糖。

    哇哇大哭的小男孩含着糖立刻止哭,忽闪着眼睛左看右看,像小考拉一样挂在邵忆秋的身上,一放下就哭,连听诊器听呼吸音都不行。

    邵忆秋没办法,只能抱着他去拍X光片,结果是“细支气管炎”,继续下抗生素的医嘱。

    与此同时,第二位病人被穆医生用推车送进来,是位成年男子,出奇地瘦弱,嘴角溃疡出血,脸颊凹陷,四肢微微发抖……心跳、呼吸和脉搏都很弱,血氧也低。

    啊这,难道和梅敬竹一样是维生素B族缺乏引起的“脚气病”,但又感觉有很大的不同。

    事实上,诊断治疗可以评估和推断,但确诊绝对不能靠猜。

    医护合作把这位病人搬到2床,护士迅速建立静脉通路,抽血化验送检。

    紧接着,第三位病人送进抢救大厅,第四位,第五位……直到抢救大厅的床位重新满员。

    令医护们觉得奇怪的是,像2床那样全身虚弱的病患,只抢救大厅就有九位,都是成年男子,看手指老茧和擦划伤的样子,似乎是做手工制品的。

    他们是接触了什么?还是另有病因?

    邵忆秋大声问他们:“你是做什么的?”

    病人也只是很茫然地望着她,几乎没什么反应。

    邵忆秋看出来了,他不是不愿意回答,而是既听不懂也反应不过来。

    问一个两个三个都是如此,什么病会降低中枢神经系统功能?还有九个人一起得?

    传染病? !不像。

    那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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