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罪堵截: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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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妈以前哄我睡觉的时候给我唱。”勾陈一小声嘀咕,“但我一次都没听清,甚至不知道这个歌叫什么。”

    郑直拍着他的后背,也开始哼起歌。

    月儿明,风儿净

    树叶遮窗棂

    蛐蛐儿,叫铮铮

    好比那琴弦声。

    【作者有话说】

    不着急,他俩第一次会留在新房里。

    亲亲也不行啊

    “……”就是不能多写了

    今天晚上还有一章

    78   耦合·三十五

    ◎更新◎

    早上七点,东文市局重案组办公室。

    “根据目前已有拿到的检测结果来看,新民小区17号楼301中发现的头发已经找到一位匹配人,此人名叫马敬,目前在看守所等待判决,早上的时候我已经提出申请,一会儿可以去看守所进行问话。”宋明明靠在凳子上,虽然还在讲话但眼皮已经合上了,“他的信息我发给你们,大家自己看一下吧。”

    马敬的照片贴在左上角,郑直第一眼看过去发现这个小男孩长得倒是白白净净,年龄也不过才二十一岁,下面写着着他被拘留的原因——运毒。

    “ 三千克,如果犯罪事实成立,很有可能就是死刑了。”徐望感叹一声,“还这么年轻,干什么不好。”

    “这是第一个事,还有一个就是昨天下午我们拿到了华苑小区的监控录像,但是并没有发现原明伟的行动轨迹和谢伟有重合的地方,不过我在现场观察了下,发现原明伟家的阳台上有一个摄像监控头正对着这个位置,目前不排除他是利用监控在线上跟踪。”宋明明抬起一只眼,她看着自己写的会议纪要接着说:“俊涛昨天陪刘法医把那辆车收拾出来,上面发现了一些新的证据,让他讲一下吧。”

    李俊涛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标注,“我们在车座上采集到了五个人的DNA样本,分别来自此次案件的三个受害人、金宁还有原明伟。”

    “三个?”郑直反问道,“谢伟也在里面?”

    他记得谢伟和其他两名死者是没有交集的。

    “对,而且我们是在后备箱里发现了谢伟的头发。”李俊涛放下那张纸,他走到白板边在上面画了一个汽车,然后写下了五个点,“我们只在车里提取到了两个人的血迹,分别来自金宁和张长勇,金宁的血迹是在副驾驶的位置,张长勇的则是在后排靠左的地面上,这里点奇怪,因为这辆车从外观上看是没有经过大规模清洗的,剩下人的血迹和头发都被较好地被保存下来,只有这一块儿是人为干预清洗过的,那个位置下方甚至铺了一张新的地垫。”

    徐望的手机铃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李俊涛,然后从后门溜了出去。

    “除此之外,我们还在车上找到了没有开封的避孕套,和郑哥昨天从301拿回来的一样,没有牌子,刘法医让底下的人拆了一个,发现——”李俊涛咳了一声,“发现里面除了润滑液的成分外,还有一些麻醉类药品的成分,不过计量不大,就是一般的涂抹式麻药。”

    “这玩意里面掺麻药干嘛。”郑直大概猜测出它的作用,但昨天在现场发现了一些没开封的rush,如果有了那个,麻药就没有必要。

    李俊涛摇摇头,在这些事上他的知识储备约等于零,他坐回凳子上,“剩下的东西还在检测,郑哥带回来的药还需要12个小时才能出结果。”

    郑直把眼前的东西收拾到一起,他拍了下李俊涛的肩膀, “我一会儿去看守所,俊涛你和我一起。”

    “我去吧。”宋明明举手。

    “你一会儿去找个地方眯一觉吧,好好休息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我就是早晨起来有点急,昨晚睡得挺早的。”宋明明说的是实话,她昨天晚上不到九点就回去了,只是因为还想再捋一遍监控才睡得稍微晚了些,“让李队带着俊涛吧,他那边活重,自己不行。”

    郑直最近心里有点着急,本来组里的人就不多,他和徐望又有伤,很多事情都压在其他三个人身上。

    “我给大家买了咖啡。”徐望用后背顶开门,他手里拎着两个袋子,“给大家充充电。”

    宋明明一下子把眼睛瞪了起来,他朝徐望伸直胳膊,“感谢少侠救命之恩。”

    徐望把其中一个袋子放在桌上,然后从另一个里掏出一杯递到宋明明手里,“他们家新出的橘皮美式,听说比普通美式好喝一点。”

    “人生已经够苦了,美式算什么。”宋明明掀开盖子喝了一大口,可能是口味一般,她的脸皱了起来,脖子上的筋也撑出来,像烧烤架的腿,“还是美式比较苦。”

    徐望又递上另一杯,“海盐拿铁。”他自然地把宋明明手里的那杯换了下来,低头尝了一口,然后咂咂嘴,“确实一般,可能是因为放凉了跟中药似的。”

    “中药医保可以报销。”郑直拿起勾陈一给他准备的保温杯,“走了,早去早回。”

    ··

    看守所为他们准备了一张桌子,三个人坐在对面观察着彼此。

    马敬看起来很没有精神,黑眼圈掉在眼袋下面,嘴唇上的皮都翻了起来。但就算这样郑直也可以判断这个人应该没有吸过毒。

    “马敬?”郑直喊那他的名字,“才二十岁。”

    “ 二十一了。”马敬声音非常小,他低着头盯着放在腿上的手,那双称得上是好看的手被手铐束缚住,两个大拇指互相纠缠着,仿佛要翻出花来。

    “你为什么帮人运毒啊?”郑直把胳膊放在桌子上以减轻对脖子的压迫。

    “我不知道。”马敬抬头看着郑直,眼睛里没有一丝光彩,“我不知道那是毒品。”

    这是翻供了?郑直看着先前的笔录,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他是为了赚钱才帮人运毒,毕竟路程距离只有3公里,徒步半个小时能拿到5000块钱,确实很诱人。

    “他们让我帮忙运货,说到时候会给我钱,我问过他们那是不是毒品,结果他们和我说只是一种药。”马敬的嘴唇哆哆嗦嗦的,声音也颤抖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实在是太缺钱了,就算那是毒品,我也会尽力一试,现在这个结果是我活该。”

    “缺钱?”郑直接着往下问,“你父母都是企业员工,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差,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马敬把手抬起来,他用手背擦了一下鼻子,郑直看见上面留下了一条反着光的长印。

    “我之前欠了很多钱,为了买东西,我去借高利贷,第一个月我就还不起了,那个时候我想和爸妈坦白,但他和我说还能缓缓。”马敬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结果到了第二个月就没得缓了,五万块钱变成了二十万,我那个时候就慌了,二十万是我爸妈一年的工资,我不可能和他们张这个嘴了,这个时候他又说有办法还。”

    “他是谁?”郑直在车上给已经把这个案子的警察打了个电话,他们只负责贩毒这部分,前面的事情并没有过多追究。

    “放贷的,一个男人,大家都叫他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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