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法则: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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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楼梯到第五层,他开了门,里面是一间四十平米的小房子,不大胜在东西齐全,解释道:“之前离家出走买下来的,好多年没回来了,你先凑合着住,比酒店舒服点儿。”

    进屋,把小猫放出来,他使劲揉了一把猫头,痞里痞气道:“好好照顾你妈知道没,不然不给你吃的。”

    “董思阳。”她喊。

    转头,一张银行卡放在眼前,她发丝还有几缕没干透,沾在脸侧,眼中的落寞藏不住:“这个给你,不知道够不够。”

    盯着那张卡,他突然笑了下,手里还揉着猫:“干什么,跟我客气上了是不是?”

    “房租水电还是应该交的。”如果她真的离婚,和董思阳这帮人就真的没关系了,她不想欠岁家的一点儿人情。

    “别。”他低头没接,嘴角带着混不吝的笑,“我不做这么小的买卖。”

    起身,扯过挂在墙上的毛巾,用力往她头上擦。

    “董!董思阳!”

    “你这些钱留着,别把我的猫养死。”

    “毛巾是脏的!”

    手顿了一下,他看着沾了一头白毛的女人,突然笑出声,把毛巾扔在一旁,钥匙放下,“你怎么这么娇气?”

    这么娇气还敢从岁家跑出来。

    “这点钱吃的饱饭吗?”

    这么惨了也不愿意回景家。

    “还房租水电,逞什么能。”

    看着叫人怪心疼。

    他说:“老子不差你这打发叫花子的钱,你自己留着该吃肉吃肉,该买花买花,不够管我要,别看我现在被限制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懂吗,养你和小毛团吃好喝好的钱还是有的,敢从这个屋子里饿一顿掉一滴泪,我跟你没完。”

    她眼睛确实有点酸,舔了舔下唇,微微哽咽:“谢谢你,董思阳。”

    “少说没用的。”这样他就觉得很好了。

    关上门,靠在门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楼下点了支烟,密密麻麻的雨帘盖住视线。

    当时光想着把她接过来,忘了自己的处境,他老爹那边为了逼他已经把所有卡都停了,自己还在流浪街头,现在还要多养两条命。

    董思阳啊董思阳,你怎么想的。

    他当然知道现在把她俩推给岁聿是最简单的解决方式。

    脚尖把烟头碾来碾去,白烟在潮湿的地上挣扎反复,最后也飘不过运动鞋的高度戛然而止。

    可他这个人向来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事。

    景昭洗了个热水澡,冷静下来,坐在沙发上透过小小的窗户发呆。

    或许孟琦说得对,她对岁聿来说只是一个短暂新鲜的玩具。

    就算是那样她也认了。

    可她这个“玩具”偏偏还是赝品。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平静的接受,现在才恍惚明白当时的感受,不是失去感觉了,而是无法接受那个事实而失去了反应能力。

    密密麻麻的酸意从胃里翻涌上来,跑到厕所干呕起来,除了酸水什么都吐不出来。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景寻昭站在书房门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一颦一笑皆是得意:“小、偷!”

    “不是!”推倒旁边的洗漱架,洗漱杯撞到镜子磕碎了一个角,瘫倒在地,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不是……我没有……”

    她没有偷,她不是小偷。

    怎么就没人相信她呢。

    为什么,要把她放在这个位置。

    是什么都可以,是什么她都能接受,可偏偏是个可笑的替身。

    是景寻昭的替身。

    是她噩梦岁月里,他最喜欢的梦魇的替代品。

    情绪失控,留给她的只有悲切无力的哭喊。

    —

    隔天一早,岁聿就接了七八个“问候”电话,大多说的很隐晦,只有杜明君一上来就扯着嗓门喊:“岁哥,离没?!”

    然后喜提删除拉黑一条龙。

    最后还是他亲自上门道歉解释:“也不怪我这么问,还不是董思阳这小子,昨晚快把事情形容的好像你们俩老死不相往来了似的,当时给我吓得……”

    想起昨天董思阳那股小劲劲儿杜明君就来气,还以为真出什么大事了,搞得他一晚上没合眼。

    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公司这边出大事了,作为岁聿从小玩到大的怨种头号,他觉得有必要为了兄弟的幸福努力一把。

    “咳。”看着还坐在椅子上一脸淡定的男人,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说到底都是小事,这个什么论坛一查就能查到,人家小姑娘清清白白的你比谁都清楚,说实话这事都要不了你出手,金秘书都能办了,你也心眼大点儿,跟人家好好说句话。”

    “你到底有没有事?”

    岁聿不耐烦抬头扫了他一眼。

    看他这样杜明君就来气,捏了捏眉心:“我怎么没事,昨天晚上都橙色预警了,你把她一个人轰出去,这么大的雨和风,她要是在外面出事怎么办,就算不是妻子,是你家保姆也不能这么狠心吧……”

    “是她自己非要走。”声音依旧冷淡。

    “得,就算她要走,你不知道拦一下吗?我说岁大少,你真以为自己是黄金塑的,稍微服软一下又不会死。”

    他就是烦岁聿这股死也不低头的臭脾气,当初在美国这么大的事愣是不跟身边的人借钱,玩高利贷的那群美国佬都拿刀架他脖子上了,这人愣是被踹断两根肋骨也没说出一个“求”字。

    现在结婚了还是这个死样。

    正僵持着,金秘书从门外进来,向他点点头,见岁聿没有明确指示才上前把连夜调查的文件送到他面前,手指在键盘上滚动,开口:“这个账号在昨天中午被盗取,已经跟踪到了,不是我们集团的IP,根据数据推算,是孟家无疑,这些是昨天参与讨论的账户职员信息,目前已经做出黑户处置,其他处置岁总有指示吗?”

    杜明君挑挑眉,喝了口茶:“你这不是挺在乎小聋子的吗,干什么还非要吵架,我说差不多就得了,让金秘书把人接回来吧。”

    没理会他的话,起身拎起外衣,吩咐道:“去孟家。”

    “我们还没预约……”

    他勾了勾唇,眼神又冷下去几分:“不谈工作,预约什么。”

    金秘书眼皮跳了跳,不敢多说,立刻打电话做准备。

    杜明君见怪不怪地扭了扭手腕,算他上辈子倒霉,这辈子又当医生又当兄弟。

    惹祸救人一样不耽误。

    开车之前顺便给怨种二号打了个电话。

    “喂。”

    风过树梢,电话那头传来沉静稳重的声音。

    “老白,岁哥去讨债,你来不来?”

    “不来,有事。”

    毫无人性的拒绝,气得他在另一头大骂:“白元祁!你是不是兄弟!这事关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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