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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潮汐法则》 50-60(第24/28页)
杀了她!”
“唔!”她感觉下巴有些刺痛,皮肤好像被划开了。
半睁着眼,见岁聿脚步果真犹豫下来,发现身边这个人似乎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大脑飞速旋转,开始判断位置。
“岁聿,两千万美金,这次真的只要两千万美金,给了就放人。”
徐平手也在发颤,他可是把性命跟着压上了。
脖子上鼓起的青筋若隐若现,他昂了昂头,那抹鲜红实在刺眼,拒绝了他的请求:“我现在就要人。”
徐平摇头:“给不了!我要钱!”
景昭轻轻喘了口气,看向他。
月色下,她这个最危险的人却是这里面最冷静的,什么也没说,就那么看着他。
死死咬了咬牙,他突然笑出声:“徐平,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你以为,一个女人的死活对我很重要吗?她要是很重要,为什么还没嫁进来,而是在外和我儿子生活?”
果不其然,他说完这段话,景昭感觉他手握的更不稳了。
岁聿抬脚,徐平瞬间紧绷,他一边小心靠近一边轻飘飘地说:“你太低估我了,这个世界上只有钱对我最重要,想用她威胁我?未免可笑,徐平,不如我们换个生意,你来给我打工,虽然没有两千万美金,但不会缺你吃喝,如何?”
他抛出一枚金橄榄枝。
不会有人不心动。
体面又有钱的生活,就算是亡命之徒也会停下来看两眼。
“当真?”
“当真。”他眯了眯眼,漂亮的脸蛋上很难看出破绽,“生意人,讲的是信誉。”
景昭垂眼,感觉到脖子上的刀好像离开了,连拽着她头发的手都没那么紧了。
重新获得自由,她深呼吸了几口,握紧手心,只要他把刀完全放下,她就冲出去。
可惜所有的变化仅在一瞬。
亡命之徒根本没打算过安逸的生活。
抬起刀的瞬间,他也冲了过来,头发被拽着向后仰去,刀刃破空,并没有落在她身上。
失重感让她眼前一黑,紧接着是胳膊一痛,她被用力拉住。
睁眼,山崖边,不断涌血的手背拉住她的手。
“景昭!”
一声呼唤彻底清醒过来。
她另一只手立刻抬起抓住他的手腕。
“岁总!夫人!”
金秘书趴在崖边着急地向他们伸手。
通过这段可视化距离才让她意识到他们已经掉下来一截,两个人全靠岁聿左手攀着的那块石头。
感受到她的力气,他咬着后槽牙:“抓紧!”
使劲一拉把人拉到怀里,景昭见机搂住他的脖子,靠的那么近,只要转头就能蹭到他。
伸手,离金秘书还差一个掌心那么远。
“景昭。”
耳边传来嘶哑的声音,心里一颤。
她不敢低头看他,只是用力往上够:“快了,岁聿,我马上够到……”
“好宝宝,还记得来之前我说什么吗?”
抬了她一些,还是差一点儿。
“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
“岁聿!别废话!”她心里慌的不行,眼泪跟着掉,“我什么都不记得!”
“你要说。”抬头,他的唇碰上她的下巴,很轻很冰的一下,稍纵即逝,在她心口灼热地烙了一道最深的疤痕。
“来找岁聿。”
这次。
他真的抓住她了。
“轰——”一声,她脑子炸开,因为她感觉到自己被用力一举,金秘书成功抓住她。
而腰间的手,随着那句“算了,还是想自由吧景昭”,一同消失了。
消失在深夜看不见尽头的崖底。
第59章 法则
大脑短暂的空白后, 是瞬间的清醒。
“岁聿!!”
金秘书拉住她,也失了平时的温润,转头向后大吼:“救人!”
警察赶到的时候只剩崖边二人, 巴特带她离开, 其他人立刻下去寻找。
西白杨是瀑布山崖,从这里掉下去并非绝对死亡结果, 但因为地势陡峭, 水流湍急,活着的概率也不大。
不过好在那天上游放水, 凌晨水流变小, 乌压压一堆人很快就把掉下去的两个人捞上来,万幸,都还剩一口气没死。
做了两场手术, 第一场做到一半时人差点儿没了。
折腾了五六天,最后转到ICU进行观察,不完全渡过危险期。
杜明君和白元祁得知消息连夜赶过来, 事关重大,甚至惊动了远在美国的岁家人。
隔着玻璃,他鼻腔内插着错综复杂的管子, 闭着眼, 没有半分血色的脸仿佛是是陶瓷捏出来的般,脆弱到一碰就会碎的七零八落。
白元祁带给她了一份牛皮袋包好的文件, 在她拆开之前, 一向秉持谨言慎行, 绝不多言的人还是没忍住:“其实他拟完挺久的, 就是把你从机场接走后,他来找我, 我还以为要报复我,结果是赖在我那写了这么个东西。景昭,他是挺惹人厌的,但也挺可怜的。”
这是什么呢?
是一份离婚协议。
他那天坐在白元祁律所一天,律所关门一天,两人对着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白元祁从上午九点给他讲离婚的定义一直讲到下午四点,把这辈子对离婚案所有的热情全耗光了。
他就开口问了两个问题。
一个是:“离婚了不代表不能在一起对吗?”
白元祁:“……可以复婚的。”
二个是:“离婚代表自由吗?”
这个问题白元祁根据他的脸色仔细斟酌了下才开口:“对想离婚的人来说是。”
然后他待到晚上十点,从他电脑上随便打了一句话起身离开了。
「自由协议书」。
他不离婚,但他给她自由。
你看,多可笑,他放手放的不彻底,挽留又挽留的那么幼稚。
这份像开玩笑一般的协议,白元祁熬了三个大夜才整理出来,等到白天从打印机拿出来重新审视后,还是觉得拿不出手,本来想着这辈子也不让这份“可笑”的协议重见天日,以免影响他的清誉。
她忽然想起一件很小的事。
她和岁聿的婚姻说到底只有一年半不到,两个人见面不过寥寥数月。
他的生日是五月五日,立夏这天。
她不确定他会不会回来,金秘书那里也不好意思问,总觉得问了有种盼着他回来的羞耻。
但她还是认认真真准备了生日礼物。
一个亲手做的小蛋糕。
她是第一次做蛋糕,手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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