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糖烈酒: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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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勇敢和真诚炽热地摆在面前。

    林庭樾怎能不动容?

    他握拳的手指舒展开,指尖碰到金属,动了下,没打开,又抬起另一只手,双手一起,解开枷锁。

    覆住一瞬,两人都屏住呼吸,不约而同望向对方,在彼此的眼睛里看见自己发烫的灵魂。

    谁都没有躲,就那样直面对方。

    林庭樾回勾手指。

    无师自通。

    发烫的灵魂开始燃烧,林庭樾亲自点的火。

    虞北棠咬住下唇,忍退那些不可控的声音,可控制不住,喉间又要溢出声音时,她朝前贴上林庭樾的唇,拉他一起在这场火中焚烧。

    烧到最后,两人都忘了林庭樾刚受过伤。

    虞北棠掌心沿着林庭樾脖子移到后脑,五指并拢去抓他头发,指尖碰到纱布,恍然清醒,唇。瓣分离。

    她碰了下纱布边缘,“很疼吧?”

    林庭樾快淹没在滔天的悸动中,还哪里感知到疼?

    他摇头:不疼。

    虞北棠偏头靠林庭樾肩上,朝前,脸埋进他颈窝,“你刚受了伤我们、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林庭樾讲不出话,虞北棠把脸藏起来,等于中断沟通,等了会儿没回应,她才反应过来,烫着脸颊仰起头,林庭樾已打好字举到她眼前,【你可以止疼】

    她脸更烫了。

    林庭樾轻扯唇角。

    虞北棠手心封他唇,“不许笑。”

    目光相触,霎时静下,她拿开手掌问:“那你还想要吗?”

    话音一落,唇被封上。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林庭樾顺利握到枷锁中的宝贝,软的他心都要融化了。

    窗外熙攘退去,夜幕悄然降临。

    窗内少年人沉浸在只有彼此的世界里毫无察觉,反反复复,不知疲倦。

    闹腾到深夜,药又涂一遍,虞北棠拧紧瓶盖放进药箱,“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伤到骨头呢?”

    林庭樾摇头。

    有没有伤到骨头,他有经验。

    虞北棠拉住林庭樾手,“那个南哥会不会也回来报复?要不我们走吧?”

    林庭樾手背贴于颏下,再左手食指横伸,右手五指向上说:等分数下来。

    虞北棠想想也是,现在走了,过几天还要回来,“好。”

    林庭樾搂着她腰抱进怀里,另一手打字:【这事我处理,不要多想】

    虞北棠贴着他胸膛,“你想怎么处理?”

    林庭樾没详细说,只答:【该痛苦受惩罚的是他们】

    “他们人太多了,不要冒险,仇恨没有未来重要。”虞北棠叮嘱。

    【我知道】林庭樾低头,在她脸颊印了口,示意她安心。

    轻轻一触,虞北棠猛下直起腰,“还没扣上。”

    林庭樾微怔了下,想她说的是刚刚做的事,耳朵一瞬变色。

    虞北棠贴向那薄红的耳朵,要亲不亲地轻轻呼气,“你开的,你扣上。”

    林庭樾扳着她后背,又一次贴上唇。

    扣上?

    再开一会儿吧。

    虞北棠呜呜着,想说你怎么变了,最后话没说出来,也忘了是她教给林庭樾活在当下的。

    凌晨以后,她才回家睡觉。

    林庭樾在家休养几天,头上纱布一拿掉马上去KTV上班。

    虞北棠如以往那样,窝在床上看电影,等他下班,过了到家的时间,人还没回来,她发消

    息过去,也没有回复。

    他们在一起后,林庭樾鲜少有不回消息的情况,上次没回是被刘义强骗去,再想到林庭樾说刘义强的事交给他,虞北棠的心立刻提到嗓子,马上打过去电话。

    接电话是的范康,“我们在医院,等下回去。”

    预感成真,虞北棠握紧手机,“怎么了?”

    范康:“回去说吧。”

    “你们在哪个医院?”虞北棠等不及,问到地址马上打车过去,进到急诊大厅,恰巧遇见范康和林庭樾往外走。

    林庭樾手臂搭在范康肩上,走路左脚明显不敢用力着地,全靠右腿支撑。

    上次的伤刚好,这么几天又受伤。

    没开口,虞北棠眼泪先掉下来。

    林庭樾在她头上揉揉,在说没事。

    虞北棠抹干眼泪,一路没问原因,林庭樾回家休息后,她借口离开,追上范康问原因。

    范康叹着回忆起今晚的事。

    从林庭樾第一次反击刘义强,到虞北棠,再到刘义强找人来报复,整件事像雪球越滚越大,再不结束,以后那位南哥加入,可就不仅范康、虞北棠卷入其中,小姨和超市也可能牵连进来。

    要阻止雪球继续往下滚,还要从源头切断。

    这些年,刘义强一直对当年抢钱没成反挨一刀的事,耿耿于怀。

    林庭樾就用这一点了结此事。

    刘义强那伙人经常在巷口一家大排档喝酒吹牛。

    林庭樾事先安排好范康在大排档不远处观望,他单枪匹马自己走过去,在刘义强那伙人旁边的空桌坐下。

    目光撞上,一桌吹牛的人瞬间停了。

    眼神交流后,刘义强的小跟班端起杯酒坐到林庭樾对面,“小哑巴我替强哥和你算算账。

    在强哥腿上留下一道疤,抢强哥看上的女人,把黄毛送进局子,上次又把南哥打了。

    这些事怎么算?”

    林庭樾低头看菜单没理。

    小跟班酒后壮胆,对林庭樾骂起脏话,“不说话是吧?艹你吗的,我们跟你个野狗没完。”

    林庭樾向服务员招手点菜,视那跟班为空气。

    这冷傲不理人的态度惹恼刘义强,他过来把酒杯往林庭樾面前推推,“酒喝了,咱们两清。”

    两清?

    且不说刘义强的话是否出自真心,就算真心,这事也两清不了。

    虞北棠被他们围堵骚扰那么久,范康被逼得不想活了。

    是一杯酒能两清的?

    林庭樾铁了心要打破刘义强为逃避重罚不犯大错的原则。

    他要他们受到该有的惩罚。

    无视对手本就是一种轻蔑,容易引人愤怒,更何况是刘义强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

    “不喝你就等着,南哥不会轻饶你。”刘义强搬出靠山。

    林庭樾掀起眼皮,冷瞥刘义强一眼,浓浓的不屑。

    刘义强一冲动掀了林庭樾的桌子,“我忍你很久了,给脸不要脸,是不?”

    林庭樾起身躲开,没被砸到,转身扭头要走,就是没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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