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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结婚还要接吻?》 30-40(第13/19页)
和盈利抓得很紧,不过您或许没有很关心。”
陈丹启说:“我会去关心一下,等我问了运营他们这三个月在搞什么以后。”
聊到这里,楚扶暄望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虽然我刚才没说,但答案我也很清楚,那段时间元水被带走,上了热搜和新闻,玩家社群对X17的后续很悲观,我们产能也被迫低迷了好几周,根本没有大型的充值活动。”
“大家想氪金也没玩的地方,不过最近曲线已经完全恢复了,想来大家重新有了信心,研发也能快点步入正轨。”
闻言,陈丹启说:“这是你的个人分析么,有没有别的依据?”
楚扶暄不假思索道:“运营原话。”
陈丹启若有所思:“这么说的话,你之前讲自己有主次,其实向人家挖得很全面啊。”
“我非常尊重他们的工作,不会插手更不会质疑,研发与发行本就是互相配合和支持。”楚扶暄率先声明。
他这时候顿了下,指尖用力地掐着掌心,勉强让头脑保持清醒。
紧接着,他伶俐地说:“不过我最近需要汇报嘛,怎么敢往上面放一串自己不清楚的数据?”
“你对他们没疑问,可我对你们组有一些好奇,就当是我没事找事,干涉得有点多了。”陈丹启说。
氛围绷得越来越紧,周围人听得提心吊胆,楚扶暄从善如流,示意陈丹启有任何好奇都可以直接讲。
“你们前两天刚出事故,涉及到新手任务的弹窗,有玩家卡在游戏里出不去,我听说从策划到程序再到测试,你们没人认真地验收过?”
提到这出闹剧,陈丹启倍感荒谬:“虽然事情不大,但是不是有点滑稽?”
楚扶暄对此没有回避,周全地附和了一声。
“该罚的全罚过了,这次确实暴露了漏洞,我已经和PM完善流程,尽力不会再犯,您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方案。”
到了这一步,评委的神态异常精彩,就差忍不住拍手。
后生可畏,他们哪里捡来的主策?原本的公司竟舍得放走……商务总监深深地吸了口气。
旁观着这场对答,一方来势汹汹,样样挑刺到致命点,一方招架得当,看似被痛击软肋,却每次能反过来彰显本事。
天晓得楚扶暄为此准备得多么详尽,前两天一个小事故,在组里都没掀出任何风浪,照理修完就可以抛到脑后。
楚扶暄近期忙得团团转,既要处理日常事务,又要应对汇报,除此之外,还能与PM及时打点,细心地调整策略?
好痛快,真是什么都没落下,总监终于一本正经地打量起台上的青年。
楚扶暄身形高挑,这时候穿着米白开衫,整个人显得格外清瘦和精致。
或许是太淡的颜色不够衬人,他往日里耀眼出众,现在尽管同样赏心悦目,可看起来不是特别有神采。
不过他无需靠形象再去说明什么,到底有没有资格留在这里,答案已然显而易见。
当下,陈丹启收起尖锐,露出满意的态度:“我肯定会给你打最高分,希望能早点在晋升盘点里看到你的名字。”
楚扶暄又一次向他们致谢,然后陈丹启问:“没吓着你吧?”
“当然不。”楚扶暄风度翩翩,小幅度地勾起嘴角。
他补充:“很可惜没怎么和您打过交道,如果可以,希望之后能多讨教。”
施加压力考验素质也好,不是同一派系,试图拿他做炮灰也罢,楚扶暄往后要在鸿拟上班,必须给总裁一个面子。
陈丹启道:“我都想撬墙角了,有预研项目在审批,缺优秀的策划来带队。”
继而其他人说说笑笑,讲楚扶暄完全有水平去开荒,预研的发挥空间很大,具有挑战之余,更能够一展身手。
谢屿半是打趣地说:“他是Raven招进来的,诸位可能撬不动,最近坐在总经理门口呢,每天被看得特别紧。”
“好同情你啊,干嘛和Raven黏一块儿?”商务总监与楚扶暄调侃。
楚扶暄开玩笑:“替组内镇压凶兽,一出来就通风报信。”
各自打完分数,答辩正式结束,一群人或是欣赏或是凑热闹,不太着调地与本场主角搭话。
演讲桌边,主持收集完信息,匆匆地抬头张望,惊讶地发现祁应竹靠在后门。
她张了张嘴,潜意识地要与之问候,但祁应竹从人堆移开眼,朝她摇了摇头。
这会儿楚扶暄众星拱月,被围得几乎看不到,在其他同事发现之前,祁应竹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过了会儿,他删掉与运营首席的对话草稿,忽地收到一条消息。
楚扶暄:[今天特别顺利,没有给你丢脸。你什么时候回来?]
祁应竹怔了怔,模糊地回答:[下午就回来。]
楚扶暄:[好,那你稍微等等吧,我下周再换掉咖啡豆。]
这句话看似活泼,实则楚扶暄筋疲力尽,敲键盘的指尖都在发抖。
其实他早就买好两袋豆子,可拖着身体从会议室出来,自觉吐息极其滚烫,额头温度也高得不正常。
继而他暗自捻了下手指,慢吞吞地去洗手间照镜子。
刚开始他心情过于紧绷和亢奋,面颊泛着隐约的红晕,瞧着尚有几分神采。
而此时此刻,那抹矫饰的血色全然褪去,惨白得好似一张薄纸,脆弱到稍微戳过就会破掉。
明白自己大概生病了,楚扶暄没立即去工位,非常自觉地找上了医务室,再配到一些药水。
“饭后服用,记得观察体温,晚上再这么高别扛着,赶紧让人送你去抽血。”医生说。
被仔细嘱咐着,楚扶暄迟钝地乖乖点头,表面上格外温驯与配合。
这两天他根本没有睡觉,过度的怠倦之后,身体如同被强烈麻痹,完全不会有胃口,其实脑袋和内心均是空茫茫一片。
拆开药水瓶,楚扶暄干脆空腹喝下,随即被苦得一激灵,差点干呕着吐出来。
他几乎成了游魂,忘记自己如何趴在水池边漱口,又如何回到九楼,最后脚步悬浮地收拾下班。
来到租房的时候,连烧水的力气都挤不出来,困意后知后觉地席卷全身,他眼皮子打架,硬撑着点了一份外卖。
上次吃饭是在昨天的中午,他吃力地瞄着记录,认为自己就算没有食欲,塞也要塞一点进肚子了,否则药水又要被吐个干净。
盯了会儿配送时间,楚扶暄百无聊赖之际,拧着手臂企图留住神志。
然而环境清净,这会儿他突然松懈下来,忍不住趴在书房睡着了。
说是原地晕过去也足够,楚扶暄没有做梦也没有感知,更没有听到外卖敲门,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
待到他浑身高热着醒来,入目之处漆黑一片,看不清屋内陈设。
耳边寂静得唯有寒风卷着雨水,遥遥地在窗外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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