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还要接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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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空都仿佛出现了混乱,楚扶暄不禁有些晃神,按着桌沿要去开灯。

    遗憾的是他这次实在昏沉,双腿没有任何力气,也没能反应过来,整个人直接摔到了地上。

    比起皮肤的痛感,胃部的抽搐更加明显,他第一时间蜷缩了起来。

    并且,以往疼一会儿就能打住,眼前却一直没有缓解,楚扶暄抬手摁了会儿,企图能够让这器官消停。

    止痛的效果不佳,十多分钟的工夫,他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好在他恢复了些意识,稀里糊涂地到处摸索着,抽屉被踉跄掀开,里面的东西滚落满地。

    他抓到一枚巧克力球,潦草地咽了进去,差点就呛到喉咙。

    随后,他费劲地睁开眼,扶着椅子支起身。

    因为忍受着疼痛,楚扶暄向来笔挺的腰板微微弯着,根本就直不起来,勉强抓到了尚有半格电的手机。

    他感觉自己还能行动,摇摇晃晃地走出去,期间看到配送员直接放在门口的外卖,这会儿早就已经凉透了。

    打车到楼下,司机一看地点在医院,全程踩着油门,时不时朝后视镜观察。

    楚扶暄缩在角落一动不动,这副样子太虚弱,让司机一度以为自己该报警。

    不过到了急诊大楼,楚扶暄还能透支着力气,迷迷糊糊地寻过去。

    只是刚通过安检来到护士台,他组织着措辞刚要开口,便眼前发黑地再度软了下去。

    几个医生手忙脚乱,问他紧急联系人是谁,看楚扶暄没有办法回答,又将目光转移到了手机上。

    “没设置。”护士捧着他的手机,纳闷道。

    状况比较紧急,她当机立断地打开了通信簿。

    “等等,我看不出谁是谁……”她匪夷所思地拧起眉头。

    联系人一个比一个花里胡哨,所有的都是绰号,什么赞助商,什么饲养员,什么加州丘比特……

    护士硬着头皮继续翻阅,再眼疾手快地猛然停下,终于发现了正常的名字。

    [祁应竹]

    作者有话要说:

    小芽:有没有可能关系好才会取绰号,我和他最坏啊啊啊

    第38章 高热不止

    如果楚扶暄知道医院给谁打电话,估计当场就要抗议着支棱起来,着急地说自己没有多大事。

    无奈这两天心力交瘁,一个人可以扛到这边已然不可思议。

    其实楚扶暄出门的时候,骨头缝隙都在作痛,严寒的风雨扑面而来,头脑反而清明了一段时间。

    可之后到了网约车上,暖气充足但空气沉闷,他没坐一会儿就思绪涣散,差点连膝盖都不听使唤。

    继而支着两条腿来到导诊台,他最开始倚到桌前,希望倦怠之际能够借力。

    没想到这么一松,犹如空心的木头架子被不经意晃动,细微的摆荡引起连锁偏差,使得整体在顷刻间轰然崩塌。

    神志和体力皆被消耗到极致,无论他是否愿意,都没办法顾及更多。

    楚扶暄不由分说地被安置到病床上,医护们很快发现他体温滚烫,因为节奏慌张,温度计不小心戳了下他的眼角。

    他似乎存有一丝感知,但不再像平时那般机灵,只是颤了颤嘴唇,什么也没有讲。

    凌晨四点钟,待会儿该天亮了,打得通电话么?护士犹豫地点了拨号。

    ?

    祁应竹去穗城出差三天,不巧赶上今年首场强对流天气,雷暴影响大批航班,董事秘书期望他多待几天。

    按照行程,他周五吃过中饭再走,当天他频频抬腕看表,十点的时候催促为什么还不去酒店。

    “你赶飞机?不是让你取消么,沪市那边临时有事?我看你没什么日程啊。”集团高管不明所以。

    鬼知道祁应竹心里揣着什么东西,他面无表情地敷衍:“没有吃早饭,提前饿了。”

    高管:“。”

    敢不敢编得再没诚意一点?明明三个小时之前被请去饮过早茶!

    发现他时间紧凑,心里早已有计划,旁人没过多挽留,喊司机送他到机场。

    难得中午放晴了片刻,从穗城返回沪市不用两个小时,不过祁应竹到公司的时候,楚扶暄已经结束了汇报。

    之后双方没有打过照面,这桩事情顺利收尾,楚扶暄全程表现优异,多的是人恭喜和崇拜。

    哪怕临近下班迟迟回到工位,旁边也很热闹,环绕着一圈下属。

    祁应竹中途瞥了眼,对方被叽叽喳喳围住,难得分心地回应着同事们的欢天喜地。

    待到六点左右,祁应竹从办公室推开门,楚扶暄的位置已经没了人影。

    往常楚扶暄吃饭很拖沓,一般他出来的时候,这人还磨磨蹭蹭地工作,总是被催了才知道挪窝。

    破天荒走得那么早,之后也没回来,看来好不容易熬到大石落地,忍不住放自己休息一会儿。

    祁应竹没有多想,转身之际却见庄汀在左顾右盼,迟疑地往这边瞄了好多次。

    “怎么?”祁应竹说。

    被总经理点名,庄汀冷不丁地震在原地,老实解释:“发扶暄消息一直没回,来看他在不在这儿。”

    祁应竹想到刚才的一圈人,说:“可能在外面聚餐?”

    “庆功不该办得那么急,他前天文件坏了,午休就托我拿一份盒饭,歇也不歇地搁电脑前赶工。”庄汀否认。

    听到他这样说,祁应竹确认:“重新做PPT?”

    庄汀一个头两个大,从而讲了大致的来龙去脉,表示自己算是见识楚扶暄有多拼命了,根本拗不过他这么坚持。

    “大不了把答辩往后推推,非要上,我真怕你这边在出差,他歇菜了都没人发现。”庄汀碎叨。

    道理是这么讲,但照楚扶暄的作风,出了意外肯定不想波及其他人。

    而且这项汇报非常正式,约的评委个个是忙里抽身,距离约定的时间不到两天突然变卦,从利益角度绝对不划算。

    祁应竹道:“他现场效果不错,看不出来有过岔子,估计去补觉了。”

    与庄汀说完,他也回了公寓,查收快递、收拾行李,又看到家政放在茶几上的留言。

    [我整理冰箱,丢掉了不新鲜的肉和蔬菜,之后可以少买些,您很少开火。]

    [客卧开窗通风之后进了灰,我换过被子和枕套,您这些一个人够用,多个人的话,之后黄梅天换得勤,可以再买点备着。]

    物业公司提供了诸多服务资源,不乏有高学历、年纪轻、懂得插花或养护古董的保洁,多的是聪颖和圆滑,可祁应竹没有选。

    这位家政快五十岁了,埋头做最基础的打扫,虽然手脚不算能干,但胜在足够敦厚,祁应竹不喜欢家里有人打扰,两方就错开时间极少见面。

    因为文化水平有限,她不是很会用智能机,比起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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