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还要接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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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不过二十分钟,就望见有青年穿过安检口,快步朝抢救室的方向走去。

    夜深雨下得越来越大,他披了一件黑色冲锋衣,从眉梢到肩头沾了许多水珠,让他整个人冒着丝丝缕缕的寒气。

    “请问楚扶暄在这边?”青年说,“我是他的朋友,他怎么样了?”

    介绍身份的时候,他言辞稍有卡顿,似乎不太确定如何表达比较合适。韭无㈡衣六灵②㈧叁

    不过当下兵荒马乱,旁人没注意到他的犹豫。

    护士没有多疑,向他解释了楚扶暄的情况,身体底子本来就差,发热也没有仔细养着,所以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因为楚扶暄来的时候不止是虚弱,上腹明显还在泛疼,他们留意检查了血清,胃泌素和蛋白酶原没一个正常。

    “你和病人熟么?他的饮食规律怎么样,有没有按时进餐?”医生说。

    祁应竹说:“他一般不吃早点,但会去食堂解决中饭和晚饭,今天应该没有出去外食过。”

    这样就排除了饮食不洁的可能性,不过祁应竹回忆着楚扶暄的赶工细节,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这两天特别忙,估计没顾得上吃东西,也没怎么休息,但少不了喝咖啡或者可乐。”他补充。

    尽管祁应竹从周三开始出差,今天下午才回来,可楚扶暄是什么德行,他都用不着和庄汀核对。

    医生说:“嗯,他这情况逃不脱是急性胃炎。”

    “估计经常不好好吃饭吧,早就埋下雷了,碰巧生着病,更没力气照顾自己,两个叠一起这不是爆发了么?”

    放在往常,楚扶暄随便垫垫肚子,稍微熬几分钟就恢复了,可惜这次撞上了状态最差的时候,他大概是头一遭感受到这后果竟能够这么严重。

    总之发展到当下,胃炎与高热互相恶化,不幸中的万幸是楚扶暄来了医院,摔也摔在了急诊大楼里。

    透过抢救室的一小块透明窗户,祁应竹凝神望进去,楚扶暄躺在床上,胸口轻微地起伏着。

    偶尔楚扶暄会抽痛,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摁住上腹,被里面的医护拦住了,怕他不慎弄歪了静脉注射的针头。

    “真危险啊。”护士感叹。

    “现在他二十来岁经得起造,算不上多大的事,之后真的该保重身体,给未来做点打算,万一留下病根怎么办?”

    “辛苦你们了。”祁应竹说。

    闯祸的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开口,他配合缴完费,守在门口的硬板凳上。

    待到楚扶暄指征稳定,需要转去病房观察,祁应竹填了单子,申请去隔壁的国际院区。

    这期间,楚扶暄恢复了一些意识,躺在祁应竹眼皮子底下,睫毛细微颤着,单单是很轻地哼了几声。

    他病成这样也不能消停,颇有挂碍地挣动着,不知道究竟怀着多重的心事,又或者说,在什么环境里他才能没有负担地真正放松?

    祁应竹想学着医护阻止他,可慢吞吞地伸出手,又难以用上多少力气。

    楚扶暄正发着高热,正是浑身难受的时候,估计碰一下都疼。

    终究没直接制住他,祁应竹踌躇着,生疏地拍了拍楚扶暄的肩膀,束手束脚地试图让人放松一些。

    楚扶暄起初没有买账,像是要醒过来了,祁应竹倾身与他说话,又捏住了他的手指。

    可能是疲惫不堪,还没真正缓过来,祁应竹心想,楚扶暄没再抗拒,很快沉沉地睡了过去。

    瞧着他苍白的脸颊,祁应竹想要收回胳膊。

    然而左手被牢牢地反握住了,一旦有风吹草动,楚扶暄便会跟着颤一下,像是不满意祁应竹的抽离。

    祁应竹没辙,小心翼翼地让他牵着,待到药水快要挂完,护士过来拔针,两个人还没松开手。

    见状,护士忍不住瞥了好几眼,似乎在惊讶这两人怎么这么缠绵?

    察觉到了目光,祁应竹堪堪坚持着没把楚扶暄甩开,默默承受了同性恋这道标签。

    他感觉自己非常无辜,朝楚扶暄咬了咬牙,可惜楚扶暄毫无所知,彻底地陷入梦乡。

    之前两人在甬州,祁应竹借宿在楚扶暄家里,彼此不得不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也见过对方的睡相。

    比想象的乖顺许多,几乎不会翻来覆去,呼吸声很浅,没凑近听都注意不到。

    只是人前那么明艳的性子,人后怎么总是皱着眉头?

    祁应竹上次以为楚扶暄怕冷,此时此刻,病房里暖气充足,他看上去却依旧不太安稳。

    在做什么梦?祁应竹望着他苍白的侧脸,有一些神游。

    说起来他们都没聊过,楚扶暄在海外工作了五年,除了简历上闪闪发光的项目经验,还有过什么际遇?

    楚扶暄在心性方面,着实不像被娇生惯养的富家子,虽说早早留学的孩子会更容易成熟,但离开了父母,具体是什么打磨了他?

    两人交集尚浅,祁应竹之前没深究,可现在想起来,总觉得有些奇怪。

    楚家即便不是大富大贵,经济上也堪称稳健,楚禹在当地开连锁的培训机构,而郑彦仪出身殷实,有不少店铺、港口的固定收入。

    这种条件可以说是衣食无忧了,在留学圈或许不稀奇,但肯定吃不上多少苦,最重要的是,楚扶暄的父母都很爱他。

    你怎么没有懂得爱自己?祁应竹专注地看着楚扶暄,在心里问。

    他一晚上没睡,待到这边查完房,楚扶暄迟迟没有转醒的迹象,祁应竹询问这样是否要紧。

    “应该是累坏了,而且药里有镇定的成分,你让他多睡一会儿。”医生说。

    于是祁应竹折回病房,椅子靠在床头柜这边,屈起胳膊枕住脑袋,很浅地合了一会儿眼。

    待到他午后醒来,那只胳膊被压得有点发麻,旁边是楚扶暄的手机,联络过自己便熄屏了,现在跳出电量告急,还有一通未接来电。

    祁应竹不知道锁屏密码,打算先去车里拿充电器,继而感觉到哪里不对。

    匆匆低下头,楚扶暄又握住了他垂落那只的手。

    祁应竹:“……”

    “黏人精。”他开口就诋毁楚扶暄。

    对此,楚扶暄难得没有反应。

    连续挂了好几瓶药水,他的手背有点肿了,血管旁浮现些许的淤青,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像是随时会从眼前消失。

    祁应竹注意到了这一处细节,琢磨着待会儿顺便去买支药膏。

    思索着怎么才能不惊动楚扶暄,余光里,静音的手机再度接入来电。

    这下不需要解锁,祁应竹瞥向备注的“赞助商”,选择了及时接听。

    “伯父,下午好。”祁应竹猜得到这绰号指的是谁。

    “怎么是小祁?”楚禹吃惊。

    随即,他笑着说:“你也好,哎呀,昨天还在纠结联系你会不会太打扰,这下我俩正巧碰上了。”

    祁应竹给楚家父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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