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还要接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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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号码,社交软件也加着好友,不过彼此一直没有什么交流。

    按照楚禹和郑彦仪的外向性格,八成是希望能和这位儿子的伴侣多聊几句,谁不关心孩子的生活呢?

    不过碍着祁应竹的样子比较高冷,他们默契地没有更进一步,没想到今天误打误撞地有了沟通。

    祁应竹说:“不打扰,您如果有什么事,直接打我电话就可以。”

    “主要就是没事,我找扶暄也就闲着说几句,不知道他加没加班?我在院子里头铲土,手头干着活,嘴上有点无聊。”楚禹乐呵呵地说。

    祁应竹在商业场合可以做到滴水不漏,无奈私下很少与家人融洽相处,对这些话题不太能接茬。

    事发突然,他没做好准备,罕见地噎了下。

    以往对付合作商都没这么当回事,他打了一会儿腹稿,再压着声音认真回答。

    “扶暄没加班,在午睡。”祁应竹知道楚禹在关心什么。

    楚禹诧异:“三点了还睡?起来该头晕了。不过你们上班辛苦,难得有周末多躺躺也好。”

    祁应竹说:“等到饭点我会去喊,这会儿不吵他了,您这边最近怎么样?”

    楚禹答复:“扶暄请我和他妈妈去南法,我们回来没多久,一切好得很。”

    “他昨天说转正非常顺利,让我们别操心,我在群里问他表现怎么样,他到现在都没回,所以我打来问问,怕他有个三长两短的没注意。”

    祁应竹向来刻薄,却说:“他做得很好,的确不用操心。”

    “我哪是怕他搞砸啊,实在不行啃老呗,跟我一块儿给他妈妈种地。”楚禹大大咧咧地调侃。

    他再叮嘱:“马上升温了,我这儿一天到晚下雨,江浙沪貌似差不多。”

    “楚扶暄从小就嫌麻烦不爱撑伞,宁可淋着出门,帅是够帅了,隔三差五被他妈逮着臭骂一顿,你帮我关照下。”

    讲完,近处传来郑彦仪的声音。

    “温差也大,你俩都别急着脱掉羽绒服,冻坏了怎么办?这几天医院里感冒的一大堆!”

    祁应竹没有趁机告状,温和地全部附和,完全瞧不出他在公司里能一句话杠出三句嘲讽。

    郑彦仪发现他的态度格外端正,又记着楚扶暄之前的诉苦,趁此空隙多啰嗦了点。

    “我们了解你很忙,小祁,不过你和扶暄结婚了,家庭也要兼顾啊。”

    “我们每次找他,你都没在旁边,感觉他有点失落,不过怕影响你事业,肯定憋着不讲。”楚禹搭腔。

    “咱们不是偏袒儿子,你俩好不容易待在一起,还搞成异国恋那样就太可惜了。”他补充。

    郑彦仪认可:“可能你们还年轻,觉得工作比生活重要,没时间维护感情,可它如果错过了,用钱买不回来。”

    楚禹唱双簧:“我可以保证扶暄是很愿意顾着你的,成家了就有责任嘛,我从小就教他做人要负责……”

    天知道楚扶暄找家里胡说过什么,两位长辈似乎以为儿子被冷落,寂寞得快凋谢了。

    祁应竹单手捏了捏鼻梁,表示自己一定会注意,随后礼貌地与他们挂了通话。

    他全程注意着音量,不过依旧影响到了楚扶暄,这位昏睡的病人终于舍得睁开眼。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楚扶暄吃力地聚焦视线,看清了眼前的画面。

    只是朦胧之际,他似乎觉得某个存在十分诡异,使得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于是动摇地查验了下。

    本来祁应竹没打算找茬,只是他堪堪忍了忍,面对楚扶暄愈发过分的检视,实在没有办法顺从。

    “是的,你一直抓着我的手。”他盯着楚扶暄,一字一顿道。

    他再残酷地提醒:“都是活人,有体温,你别摸我了。”

    第40章 贴身照顾

    本来楚扶暄感知到细碎的交谈声,循着声音一边发晕,一边慢吞吞地扭过头,朝床边诧异地愣了下。

    他茫然地望着祁应竹,再看向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真的以为自己病情严重,以至于出现如此荒谬的幻觉。

    随即,他打算借由痛感确认真实性,却忘了这一招必须自己掐自己。

    手上酝酿不出几分力道,软绵绵地去挠祁应竹,却连划痕都留不下来。

    瞧着他的动作,祁应竹淡淡开口,替他核对了现实。

    楚扶暄昏沉太久,热度也没消退,头脑仿佛蒙着一层白雾,其实很难及时消化外界的信息。

    懵懵懂懂听着祁应竹讲话,楚扶暄迟缓地适应着,就接收到最后那句“你别摸我了。”

    紧接着,楚扶暄打了个激灵。

    那些雾气顿时消散,他匆匆松开手,眼神从迷蒙变成了困惑和忙乱。

    说是被吓醒的也不为过,要不是尚且疲弱无力,楚扶暄差点在床边立正站好。

    “现、现在没碰你。”他含蓄提醒,不懂祁应竹为什么不及时收回去?

    祁应竹看穿了他的言外之意,深感遗憾地说:“被你牵太久,胳膊有点发麻,一时半会动不了。”

    楚扶暄:“。”

    他这时候慢吞吞缓过劲来,略微卡壳地浮现凌晨记忆。

    尽管内容断断续续,细节不是特别清晰,可心里有个最起码的脉络。

    “如果我当时没弄错,好像你在和我讲话,先主动握住了我吧?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他质问。

    祁应竹回答:“你发烧到四十度,脑袋能做烧水壶了,不出错的概率很小。”

    楚扶暄:“。”

    “你那时候很需要别人陪着,身为领导碰到下属出问题,也有职责表达一下关心。”祁应竹补充。

    楚扶暄蹙眉:“真的吗?总经理,你那么有爱心?”

    被如此怀疑,祁应竹没有任何恼怒,语调依旧慢条斯理。

    “你当鸿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血肉工厂吧。”他说,“那我作为你名义上的丈夫,被那么多医生和护士看着,能把你甩开?”

    楚扶暄:“。”

    被一连串话语砸过来,他三番四复地被刺激,望着这位名义上的丈夫,头脑不知不觉地恢复清醒。

    他脱力似的陷在床里:“我睡了多久?”

    祁应竹说:“我凌晨四点多被打的电话,现在是下午三点二十。”

    楚扶暄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凌晨几点?这你也能接到,还跑过来?”

    从高中起,他就是自己料理起居,出于客观因素,早早脱离了父母庇护,不管是学业还是生活,都学会了独立承担。

    楚扶暄不习惯被照顾,或者说,出门在外不给别人添麻烦,属于飘泊异乡必须具备的生存素养。

    但凡他抱有倚仗之心,在怯弱的时刻会祈求帮衬,都不可能与家乡隔山隔海,走得那么久又那么远。

    一个人过就是随便凑合,炒菜糊了吃焦掉的菜,摔出伤了便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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