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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结婚还要接吻?》 40-50(第15/18页)
起来松软。”
楚扶暄以为自己需要找找别的样品,不过祁应竹说:“可以定制么?我们就换个120支的纯棉面料。”
得到店员正向答复,祁应竹望向楚扶暄:“你再多挑一点?我去填单子,你在这里逛逛。”
楚扶暄点点头,在这类采买上,他一向不会拧巴,很快再敲定两套床品。
他选的款式跨度特别大,从趣味到简约再到清新,每种风格都找了一样,色彩比祁应竹家里丰富得多。
祁应竹感慨:“你躺在上面真的不会晃眼?”
“比你墨绿色的好,看得凉飕飕,貌似能盘腿在上面修炼无情道。”楚扶暄说。
祁应竹说:“横竖是我自己用,适合情绪降温,以免看项目组上火。”
“我也是自己用啊,让心情多一点阳光,省得每天面对顶头上司要胆寒。”楚扶暄伶牙俐齿。
回去之后吃晚饭,祁应竹看他最后硬塞了两块鸡翅,幽幽道:“我感觉这和你的胆没有关系,你住这里最大的危险可能是顶胃。”
楚扶暄对祁应竹的厨艺没话说,常年在外面随便凑合,难得有这种味道,自己确实非常买单。
他表示自己应该再交一笔饭钱,否则总感到有些理亏。
祁应竹道:“怎么,你怕吃吃喝喝这么几顿,我以后能用这个来威胁你?”
这么说完,他追问:“我找你敲诈点什么呢?”
楚扶暄想了想,发觉对方没什么可图的地方,自己的确不需要提防。
既然祁应竹付出了家庭劳动,那么他也该意思一下,反正周末有闲工夫,便主动收拾购物的成果。
若不是被祁应竹阻止,他还打算体贴地浇花,可惜手上拿的是自然水,被风信子现任主人嫌弃了。
“水龙头接的有问题?可我之前都是这样浇。”楚扶暄困惑道,“你用的是什么?”
祁应竹说:“淘米的和雨水。”
楚扶暄:“。”
他父母平时会在院子里做园艺,他稍微听过一些相关的知识,这两样对花卉来说作用更好。
送礼前,楚扶暄看风信子奄奄一息,也考虑过以此呵护。
遗憾的是这样太麻烦,楚扶暄那时候没转正,日程排得满满当当不提,整个人过得提心吊胆,能够记得客厅有花已经不错。
照顾盆栽看似用不了多少时间,可他每天早上上班如同打仗,晚上回来已是深更半夜,实话实说只配养几颗仙人球。
当人忙碌到一定程度,注意力被高度占用,就会对自身以外的事物很吝啬,没精力去仔细维系。
除非彼此很重要,像楚扶暄有时筋疲力尽,还能撑着一口气给郑彦仪报平安。
如此说来,祁应竹是真的喜欢养花,楚扶暄匪夷所思地想着。
对方比自己更忙,却养护得更好,两者一对比,他对风信子自惭形秽。
继而楚扶暄有些得意,看来自己误打误撞,送的让祁应竹很满意嘛。
期间想到父母,他难得没有事,主动地拨了个电话过去。
打给楚禹是关机,楚扶暄去找郑彦仪投诉,怀疑他爸钓鱼钓到人间蒸发。
但郑彦仪难得发愁,道:“我陪着你爸爸,这周他没怎么出门。”
“怎么了?”楚扶暄怔住。
“上回他和小祁打电话,说自己好得很,转头就天天咳嗽,因为不太严重,我也没和你提。”郑彦仪说。
楚扶暄说:“咳嗽也是病,怎么能不说?经常呛的话会有肺炎,你们有没有去医院?”
前些年楚禹犯过一次胰腺炎,在抢救室待了半个月,后来他必须注意饮食,家里再也没出现过烟酒。
尽管他勉强恢复了硬朗,说到底大病过一场,值得被再三留意。
“一有不对就去过,配了一些药。”郑彦仪道,“这两天好很多,你别往心里去,该干嘛干嘛。”
楚扶暄瞒着父母的时候,花招接二连三滴水不漏,这时候怕被他们遮掩,流露的担忧直接写在了脸上。
发现他在客厅垂头丧气,祁应竹路过时顿步:“怎么回事?”
“我老爸在咳嗽,儿子病完老子病,不知道他有没有做CT,妈妈打发了我几句,问多了责怪我大惊小怪。”
楚扶暄先前找郑彦仪告状祁应竹,现在形势颠倒过来,朝祁应竹参了这两位长辈。
“你明天再问问,需要的话让叔叔到这边,医疗资源要好一点,你陪在旁边也放心。”祁应竹说。
楚扶暄也在盘算这个,无奈他在这边没什么积累人脉,挂哪位专家也需要搜搜攻略。
“嗯,我发我妈消息了,她说我爸就是累,都到退休年纪了让我理解老人。”他道。
“估计是不打算来,我妈还给我拍照了,说我爸在碎碎叨叨嫌我烦。”
闻言,祁应竹微微颔首,不过既然提到这个问题,他感觉多说一句比较好。
“长辈有磕磕碰碰正常,他们来的话我找医生,去甬州接他们也方便。”
楚扶暄抬起头:“如果真有什么,当然是亲儿子出力啊,怎么能让你负担?”
不过这种时候听到这种话,仿佛接到一颗定心丸,他向祁应竹道了谢。
第二天,楚扶暄买了高铁票,坐一个半小时的高铁,回到甬州亲自核对情况。
巡视完他在返程途中纠结片刻,不忘给顶头上司汇报了情况。
虽然这边和祁应竹非亲非故,但对方昨天表示了好意,他也该回以一些用心。姥阿疑正理’蹊灵旧寺6散妻山令
祁应竹星期天晚上有应酬,收到消息的时候刚好在酒局,旁人问他怎么盯着手机。
“家里人报备。”他道,“老丈人咳嗽恢复得慢,今天好得大差不差了。”
场内包含了行业各方,那人就职于友商,还不知道祁应竹结婚的消息。
冷不丁砸来个老丈人,他差点大脑短路,再道:“恭喜啊,摆喜酒了么?”
“国外教堂婚礼,没有喜酒。”祁应竹端着答复,“不太喜欢那种昭告天下的形式。”
那人眩晕:“也好也好,反正幸福是自己的啊。”
祁应竹提到了亲属生病,其他人自然有眼力见,示意他可以早点回去,这种时候更要做个好男人。
台阶铺到眼前,好男人没有与他们客气,作势便准备离席。
边上的友商组了这场局,乐呵呵地送客到饭店门口。
“这次走得那么早,下回可要多喝几杯。”他道。
祁应竹面不改色心不跳,画饼:“一定。”
“没想到你不巧有事,前阵子有个八卦,我还想问问你Spruce的事情。”友商说。
祁应竹有了点动静,慢下脚步:“他的绯闻?”
“兄弟,在想什么,你当我狗仔?”友商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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