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还要接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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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惋惜道:“我这边知道他可能不续约,早半年就准备撬墙角,防不住最后被鸿拟出手抢走,亏得项目组眼巴巴那么久。”

    祁应竹扯扯嘴角:“太有竞争力了没办法,找工作就像嫁人,老公帅不帅总是一目了然。”

    友商对此无话可说,然后压了压交谈的声音。

    “项目组哭天抢地,但HR写了分析报告给我,不管是挽尊还是真心话,总之人事角度不建议聘用楚扶暄,他们综合评价是高风险。”

    祁应竹说:“他资历是还少,但圈子里多的是年少成名,算什么风险?”

    友商顿了顿,道:“我也就和你这么一提,没往外面讲过,楚扶暄在我们这儿算背调有问题。”

    “不过我们公司委托做得细,这个不是我管的事,连我估计也被记了黑料。”他补充。

    背调是社招入职的最后一关,几乎每家互联网公司都会托第三方进行评估。

    友商的措辞很含蓄,祁应竹知道,他们合作的调查公司快在业内被挂烂了,原因无他,实在是恨不得扒人十八代祖宗。

    正常的操作是让候选人留几个前同事的电话,主要是通过联络确定工作的真实性,最多再问问离职原因。

    然而有的公司远不止如此,会通过社会资源去额外打探,深挖候选方的过往经历,或者可以称之为个人隐私。

    由于候选人和公司之间,地位很难真正实现平等,这种行为尽管触及底线,可往往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忍了。

    如果是高管面试,介于高昂的交涉和聘用成本,摸底环节甚至可能提前展开,一边在面试一边就开始暗自打听。

    HR事后提交分析报告,估计加了一些相关内容,但祁应竹不认为楚扶暄能有什么问题。

    “他在鸿拟通过了背调,该关注的几个方面都很正常。”他道,“别的那属于风言风语。”

    “我和Spruce打过交道,相信就算他有点小瑕疵,业务方也会抬一手。”友商道。

    “这会儿跟你提,你可以当是没听到过,我也不保证真假,主要是担心万一暴雷,血溅你身上了你还完全没谱。”

    祁应竹看了眼腕表,觉得这个点回家太早,去高铁站接上楚扶暄正好。

    不乐意与友商兜圈子,他道:“所以楚扶暄有过什么事,贵司认为他危险?”

    他一边问着,一边拿出车钥匙,看上去是完全不打算磨蹭了。

    只是听到友商的回答,祁应竹皱起眉,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我也很吃惊才找你聊聊,Spruce瞧着比我开心多了。”友商道,“尽管说是说他有严重的焦虑症。”

    作者有话要说:

    *以防疑问,在这里说明,合法的背调不允许调取候选人健康情况,第三方有时候会存在不合法操作

    第50章 刺挠生痒

    世上难得顺风顺水,而且身在淘汰激烈的风暴圈里,人并非铜墙铁壁,产生忧怖、焦灼这类消极情绪,也是正常感知的一部分。

    但能被友商说成“严重的焦虑症”,实际绝对非同小可,只是没有详细铺开。

    那具体的情况是怎样,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念书时候的事情么,还是工作之后?曾经是什么这般压垮了他?

    一时间,祁应竹有许多不解,然而看着友商,却没有表现出疑惑。

    他觉得这时候不能流露动摇,哪怕是一句潜意识的追问。

    “合着是这样,做背景调查潜伏到医院去了。”祁应竹冷硬地说。

    他再敷衍扯了下嘴角:“不过Spruce是比你开心,在我这里顺利转正,一群同事整天朝他说笑卖乖,跟高层们相处得也好。”

    他在传递一个信息,楚扶暄不仅能力优秀,人际处理上也是驾轻就熟,职场素养挑不出毛病。

    站在用人角度,一个团队的核心要求稳固,而楚扶暄从来没掉过链子,有哪里值得质疑?用一份上不得台面的报告么?

    那对楚扶暄不公平,他没有做错过任何事,凭什么被当成危险品去揣测。

    “是,因为他看上去太牢靠,所以发现他生病,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啊。”友商唏嘘。

    楚扶暄被查到这些,八成是医疗记录被泄露,本就是打探的手段出格,但凡有点脑子,也不可能以此宣扬。

    但防止万一,祁应竹多关照了下,替楚扶暄撇清。

    “这件事情大概是弄错了,我们听过就打住,你别和其他人扯到,免得多惹一些麻烦。”

    破天荒地被特意嘱咐,友商倍感匪夷所思,登时太阳穴一跳。

    “原来你做领导走的是体贴路线,这么懂得护着员工,我以为你偏向铁腕,之前有点误会。”他反思。

    如果鸿拟的其他同事听到这句话,百分百会尖叫阻止,总经理体贴什么?就是铁腕,不准反思!

    仗着没有知情人士在场,祁应竹毫不心虚,接受了友商的检讨。

    “替大家考虑,Spruce不是软柿子,如果知道你们做过什么小动作,大概会连夜去考律师证。”

    友商哭笑不得,保证:“那份报告就我可以看,人事也没权限往外说,刚才讲了,我只和你打过招呼。”

    既然双方清楚利害关系,祁应竹没有多说,就是让他打消好奇,这边不可能有暴雷的热闹给人围观。

    “那么笃定?话说你这边是稳定,有没有驭下心得可以分享?”友商道。

    祁应竹抛了抛车钥匙,开玩笑:“好的管理当然先舍不得让下属流血。”

    碍着友商透露的意外消息,他不免耽搁了一会儿,路上给楚扶暄发消息,让人抵达之后稍等片刻。

    正好楚扶暄没吃晚饭,看到祁应竹迟点过来接,找了一家快餐店落脚。

    咬着汉堡,家庭群的抱怨响个不停。

    [回都回甬州了,急着走干嘛?阿姨烧了好多菜,现在就我们三个人分。]

    [天天点外卖没营养,也没家里的饭干净,好不容易能凑上一顿,赶着跑沪市受苦。]

    见状,楚扶暄澄清:[礼拜天抢不到票,我有哪班买哪班,诸位别说得我好像私奔,而且我在这边也有好好吃饭。]

    楚禹:[哄我们是很简单,你知不知道自己瘦多少了?]

    [比回国那会儿还清减,我没让你妈操心多少,她看到你是心里揪紧。]

    被老爸炮轰,楚扶暄一个头两大,前阵子他又是发烧又是胃炎,外加长时间劳累过度,身形是真的清减了许多。

    虽然后续有所注意,搬到泰利被祁应竹盯着,更是自觉饮食规律,但调整需要日积月累,一时半会怎么补得回来?

    楚扶暄与父母有段时间没见,稍有变化就很明显,这方面根本掩饰不住。

    他无力地说:[我这次发誓,祁应竹最近管着呢,他再下厨的时候拍给你们看看,那个手艺我哪会去点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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