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还要接吻?: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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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贺景延向谢屿嘱咐:“你先走,我需要和Raven单独讲两句。”

    合着不仅不能抽身,还要被暂时拖堂,谢屿幸灾乐祸地撤了,出去没走几步,刚好瞥见楚扶暄坐到工位。

    祁应竹的癖好是不是装恩爱?谢屿琢磨着会议室的交谈,当下太阳穴直跳,认为再这样恶化,这人可能真要去医院检查妄想症。

    会议室里剩下两个人,贺景延没有啰嗦太多,交代了春节前夕有哪些考核重点。

    随之,他问:“真没打算调到集团里?有副董快退休了,这边确实有空位。”

    祁应竹说:“没攒够资质,非要升上去也坐不稳。”

    楚扶暄先前被质疑经验不足,祁应竹何尝没遇到过类似的困扰。

    尽管在近年的行情里,能维持事业群的流水已经算是能力出众,可终究没有突破性的进展,他无意钻个空子去破格晋级。

    “麻烦,这两年趋势不行。”贺景延叹气。

    “干部的水平在你后面就断层了,倒没有什么威胁,但这里还有陈丹启顶着,一块权力分两个人用,其实你也没有很自在。”

    贺景延分析得不错,其实陈丹启没祁应竹有潜力,但作为前辈基础格外扎实,如果双方保持现状,三年两载都会一直僵持。

    祁应竹说:“还行,我和他管的模块没冲突。”

    “如果他也想试试研发呢?”贺景延问。

    他提点:“或许你可以换换风格,旧的思路已经帮你走到这儿了,新的成绩或许要靠调整意识来推进。”

    如今祁应竹的瓶颈显而易见,心智太成熟也太理智,这为他规避了许多风险,但也成为了阻碍,令他总是过分抽离地衡量得失。

    一张百分的卷子他能做到九十乃至满分,可没法超出框架,一旦整体退潮缩水,他便会被既定的局限影响。

    祁应竹不清楚改变的方向在哪里,自身往往有着距离感,难以设想贺景延说的是什么心态。

    而贺景延点到即止,仅仅是举了个例子。

    “当你的本心足够想去赌某件事,如果看不到它在你手里做成,自己就会永远地遗憾下去,那大概就来到正确的位置了。”

    描绘的看似简单,可拥有那股心力谈何容易,祁应竹向来不爱风险,很难去感同身受地体会,单单是表示自己会去考虑,

    言简意赅地沟通完,两人从会议室里出去,随即听到近处喊了声“Raven”。

    循声看去,楚扶暄特意等在这里,发现祁应竹边上有个陌生面孔,有些生疏地朝他们笑了一下。

    “刚讲你们游戏累得慌,你还客气说没有,大晚上搞那么热闹,线上弹完消息又被线下堵着。”贺景延感慨。

    祁应竹很想说手机和眼前都是家属,然而堪堪地在嘴边打住,望着贺景延率先快步离开。

    继而他问楚扶暄:“不是六点就回家了么,为什么突然跑过来?”

    担心被同事们无意撞见,楚扶暄拉了下祁应竹的胳膊,又非常内敛地迅速收回手。

    “可不可以去消防通道,五分钟。”楚扶暄扫了眼腕表,“再晚来不及了。”

    祁应竹一头雾水地陪他去楼道,然后垂下视线,看到扶手的拐角处放着一盒蛋糕。

    “噔噔蹬蹬。”楚扶暄将其端起来,展示给祁应竹看。

    这盒蛋糕约有四寸大小,因为手法不够熟练,白色的奶油略微没抹匀,但努力地修饰过造型,上面点缀着草莓,看样子应该是亲手制作。

    在新鲜的水果中间,插了一根彩色的蜡烛,其中的用途不必再揣摩。

    楚扶暄雀跃地通知:“准备好马上就是二十九岁了吗?闭上眼,快点想想怎么许愿吧!”

    看着他弯起眼睫,笨拙地点燃烛光,祁应竹不由怔住,紧接着福至心灵。

    以往空白的缺口被填满,他看似斟酌了半晌的内容,实则仅仅浮现了一个念头。

    如果在此刻,真的有神明会来倾听和实现……

    不,没有神明也没关系,祁应竹从来不依靠这些心灵慰藉,只相信自己能够越过一道道障碍。

    如果有什么他必须实现不可的愿望。

    请让他满足楚扶暄的心愿。

    作者有话要说:

    哥们儿你不知道你的礼物差点是女仆装小芽(遗憾)

    第97章 蝶翅着迷

    不想惊动到其他人,在楼梯的隐蔽一角,楚扶暄低低清唱着祝福歌。

    祁应竹看过他以前演奏的音频,虽然是贝斯手,但偶尔加入合唱,声线介于青涩到成熟之间,少年意气快要从屏幕满意出来。

    当下,通俗旋律被唱得轻盈,楚扶暄嗓音褪去稚嫩,纯熟的声调悦耳动听,带着舒缓又自然的笑意。

    祁应竹没能忍住,暗地里眯眼去瞧,楚扶暄替他捧着蛋糕,正好满脸认真地唱到最后一句。

    声音落下,祁应竹弯下腰,配合地吹灭蜡烛。

    “赶上了,没有浪费你一年一次的祈祷额度。”楚扶暄说。

    出于好奇心,他竖起耳朵:“你许了些什么啊?”

    祁应竹正大光明地看向他:“这些不该是秘密?当时你没肯透露,转头来套我的话。”

    “我第一个是说家里健康,第二个、第二个……”楚扶暄结巴了下,“希望以后有机会做自己的游戏。”

    说完,他迅速解释:“我对X17没意见,在这里非常充实,也不是跨了一步就要登山顶!说了以后嘛,做策划的哪个没想过这些。”

    游戏开发上,永远是从零开始的孵化最具挑战,最有发挥空间和延伸性,任何一个有抱负、有才能的从业者都会以此作为目标,以创意为重的策划岗位益发如此。

    承认志向并不需要羞耻,这层楼随便抓一个采访,没人不想谋求更大发展,只是楚扶暄担心引来歧义。

    毕竟他的位置离制作人最近,早在筛选下家的时候,就有厂商承诺可以放权。

    同样的一段话,别人说出来是长远目标,而他想带组真不是不行。

    但楚扶暄没有选择,足以说明态度与规划。

    曾经起点太高跌得太狠,他是有过极力的愤懑和抗争,不过经历更多成长,他发现脚步快了就是容易栽跟头。

    一件事能否做成,要看火候,要水到渠成,不止是自身强求。

    担心祁应竹替他的现状失落,楚扶暄补充了几句,自己办事没那么操切。

    “我明白。”祁应竹说,“你跳槽的时候,鸿拟给的头衔不算太高,你过来是有长远考虑。”

    楚扶暄理智地说:“天上哪会掉馅饼,敢让我直接做制作人的,要么规模小要么流水差,比不过你们就拿名号来凑数。”

    综合来说,鸿拟是最好的去处。这一点毋庸置疑,不止薪酬最丰厚,平台也足够有吸引力。

    楚扶暄从闲潭出来后,就事论事地分析过,当初抛开意外之灾,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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