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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结婚还要接吻?》 90-100(第13/21页)
酝酿着不少祸端,自己有短板需要找平台来长进。
在VQ那五年里,他不是全然被消磨,能学习的能锻炼的都有把握。
他来鸿拟依旧在取长补短,进到体系完整的大平台,许多东西值得他潜心感悟。
“而且我就算分到工作室,不也得看老板和投资的眼色。”楚扶暄摇头,“我才不跟他们去。”
祁应竹说:“瞧出来了,自由对你很重要。”
楚扶暄盯着蛋糕踌躇半晌,抿起嘴角:“二十六岁之前是这样,二十六岁了不好说。”
节点卡得那么准,祁应竹若有所感:“你第三个愿望说的什么?”
“我最开始觉得,不就一直盼望的那样,尽快攒钱提离职,往后不用被困在格子间里。”
吐露到这里,楚扶暄稍加停顿了下,然后说:“可是我没有那么希望走掉了。”
他在上段职场受到诸多限制,即便后来高升,不妨碍内心的芥蒂,换来这里接触到融洽环境,终于渐渐地产生改观。
不过,这不足以让他停留……
祁应竹垂下眼:“今年,谁绊住你了呢?”
楚扶暄不由地深呼吸,退无可退地说:“一个会让我期待明年也在身边的人。”
“怎么不是每个明年。”祁应竹觉得他那么小气。
楚扶暄说:“就算当时肩膀靠着肩膀,我也看不透他的心在哪里。”
这个要求一度缥缈,但现在不用有任何等待,祁应竹不想让他等待。
祁应竹笃定地解答:“一直在你想要就能得到的地方。”
消防通道照明微弱,过了感应时长便熄灭,办公区的光线顺着门缝洒进来,让这处角落保留了几分亮意。
高层建筑除却保洁定期打扫,几乎没有人会用到楼梯,唯有他们藏在这里共享香甜的夜晚。
靠着拐角切完水果蛋糕,他们坐到台阶上,端起餐碟慢慢品尝。
“我难得做烘焙。”楚扶暄犹豫地介绍,“烤失败了两次,涂层的时候有点抹不匀。”
祁应竹睁着眼睛说瞎话:“看不出来啊,扶暄大厨做得很好吃。”
楚扶暄很好骗:“真的吗?我还会烤曲奇,有空了让你尝尝。”
嘴甜的男人有投喂,祁应竹说:“当然,我到时候给你打下手。”
片刻之后,楚扶暄不小心沾了奶油渍,祁应竹转过脸发现了,提醒他脸颊边上有东西。
闻言,楚扶暄抬手想去擦,但今晚出门匆忙,口袋里没带纸巾,也不清楚奶油蹭在这里,不知所措地瞄了祁应竹一眼。
对视的瞬间,他心里动了动,以为祁应竹会顺势亲过来。
然而目光交错之际,画面没有被打破。
祁应竹似乎可以看出他的念头,默契地想到了一起去,神色不禁有些愣住,继而没能压住嘴角。
楚扶暄后知后觉地难为情,就在他别开脑袋之际,祁应竹风度地拿出湿巾,倾身抹掉了那块奶油。
“你琢磨到了哪里去,耳朵怎么红了?”祁应竹盯着他。
楚扶暄视线游离:“你干嘛要猜我心思,我热……能不能吃完赶紧下班!”
十一月温度降到个位数,楼道没有空调,大半夜的冷还差不多。
祁应竹笑了笑没继续捉弄,楚扶暄向来注重面子,再激一下怕是恼羞成怒。
无需他来揭短,楚扶暄已经很懊恼,暗地里大惊,自己懂不懂得矜持,为什么在憧憬那种情节?
局促地站起身,和祁应竹走去地库,被代为打开副驾的车门,楚扶暄揉揉湿巾拭过的面颊,迟钝发觉对方没有吻过来也情有可原。
以他们如今的关系,一个在追求一个在考量,好像不适合那么亲昵。
前者主动讲究彼此边界,难道没有同样憧憬?显然与之相反,仅仅是因为格外爱重。
思及此,楚扶暄微微晃神,暗自绞了下身前的安全带。
临近一点钟,幸亏他们都是夜猫子,回到泰利不算困,楚扶暄拿出了用绸缎扎起来的礼物。
祁应竹送他的正装价格高昂,他有样学样为对方定制了一份。
趁着同居近水楼台,抽空拿走几件服饰,裁定尺寸再归还原位,全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和Kerwin说着降低预算,实际上楚扶暄并没有,反而别出心裁地准备齐全。
他提前找到品牌量身订了衣服,继而画出袖扣和胸针的方案,拜托给相熟的设计师,从草稿到成品均有他的手笔。
乍眼看去,便能认出楚扶暄的巧思,贴合了祁应竹的个人特质,显得合适又不乏独特风格。
“你送我的腕表是限量款。”楚扶暄说,“最近没类似的发售,市场上那些我不太会看,所以另外选了珠宝搭配。”
他待自己总是注重性价比,但往来绝不吝啬算计,即便祁应竹不会注意物质价格,他也尽可能地在表达回馈。
那是他的教养,也是他的心意,祁应竹想责怪他破费,又不肯让这份热情遇冷。
“为什么准备这些?”祁应竹询问。
楚扶暄说:“我纠结很久,问了kerwin也没有好主意,然后想到哪天我能穿那套打扮,那你应该会出现在旁边。”
这么说完,他有一些腼腆,随即打岔了几句。
“你替公司出面的次数也多,绝对不会放着吃灰,之前没有帮你添置过,这次发挥了一下我的眼光。”
祁应竹说:“我会留到和你一起穿的机会。”
楚扶暄调侃:“领导,大晚上的还督促我?”
“谢谢你记得,我很开心。”祁应竹变成表彰。
第二天需要上班,他们依然没有打住,窝在客厅的沙发里,有来有回地夜聊了一会儿。
楚扶暄问他之前有没有庆祝,祁应竹表示秘书曾经想安排,但被自己回绝了,私人的事情不想给同事加负担。
再之前呢?楚扶暄望着祁应竹,安静地眨了眨眼睛。
祁应竹说:“我妈妈在的时候,可能帮我庆祝过吧,隔得久了我不太有印象。”
语罢,他补充:“她很早和我爸离婚了,我三岁还是四岁,去了外面没再回来。”
他鲜少提到父母,横竖不会有关系,他的时间极为昂贵和紧凑,无意被不值得的事物所耽误。
可楚扶暄满眼困惑,祁应竹就充满了耐心,解释他父母分割得非常彻底。
他父亲是投机倒把的混球,在他儿时生意破产,导致母亲失望地摆脱了这里。
带着小孩有诸多不方便,于是祁应竹被留了下来,早些年母亲尝试过探望,但与他稍有联络,就会遭到父亲的阻拦和怒斥。
那会儿祁应竹太年幼,只是失落母亲消失得越来越久,待到自己快要读小学,便被通知她有了新的孩子。
从父亲的污言秽语中,他勉强拼凑出了一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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