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夫君真甜: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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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是……现在的情况对吗?

    当着满朝文武,他说这样的话,沈青眼前耳畔都是一片嗡嗡,完全无从分析起现在情况到底哪里不对。

    保护她?偏袒她?……喜欢她?

    一个大男人,对着另一个大男人,这对吗?!

    孝武帝一张没有血色的脸涨得更加通红,混沌的双眼都变得神采奕奕:“谢爱卿啊,你是跟……”

    “陛下!”谢道清及时出声,没有让他把话说完:“既然一码归一码,谢珩对朝廷官员滥用私刑,按律该革职处置。谢家管教不严,身为谢家长辈,臣也难辞其咎。臣会将人带回去,让他在家闭门思过,直到改过为止。”

    沈青回过神来,谢道清是想借此番机会,将谢珩强行召回谢家,限制他在朝廷之中的任何举动。

    是谢家内部的暗潮汹涌。

    她终于去看身边人的神色,清风朗月的公子还是一派淡然,面向高台:“刑部犯下大案,若我被革职,不知陛下想要启用何人?”

    他的语气悠游从容,仿佛在说,除了他,谁还敢真正查庾家?

    孝武帝还没来得及开口,谢道清截住他的话头:“朝野上下,贤能之士数不胜数,世家子弟如云,陛下想要启用谁都与你无关。”

    谢珩将目光转向谢道清,唇畔笑意从容:“那叔父,是想要启用世家之中哪位子弟?”

    沈青不免深吸口气,根据她对谢珩的了解,他这个淡然的语气,这个漫不经心的笑容,意思就是,不管谢道清启用了谁  ,那个人都死定了。

    她专心致志打量着叔侄二人的对峙,几分相似的眉眼,几分相似的清正,几分相似的压迫,明明谁都没再说一句话,只是眼神中的交汇一瞬,在她看来,比真正的刀枪相碰还要激烈。

    孝武帝不敢说话。

    谢道清看上去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将这个侄子掌控在股掌之中。

    气焰上,竟然隐隐被年轻的侄子压下去。

    有人出来提议:“珩公子是朝廷的肱骨之臣,现在刑部犯下案子,该由三司会查,临时更换大理寺卿一职恐不利于查案,不如以禄代刑,小惩大诫吧。”

    沈青循声望去,出来说话的应该是谢珩自己的人,果然,孝武帝对这样的提议很满意,但谢道清那边又据理力争起来。

    经过几番拉扯,这桩闹剧终于以谢珩被罚三个月俸禄,受五十杖刑而告终。

    谢珩被拉去受杖刑了。

    受刑的时候,孝武帝为了补偿沈青无辜受害,亲自带她去了宫中宝库挑选珍宝,她囫囵挑了一阵,等她抱着一匣子金银珠宝出宫的时候,谢珩已经受完五十杖刑。

    听说是被两人搀扶着才上了马车,现在回了谢府。

    秋风斜阳里,一匣子珠宝熠熠生辉,晃得沈青只觉眼疼。

    第76章 第76章朋友?

    沈青身上总共十五道鞭痕,第二日手下来报,说庾尚书伤情过重,正转由宫中太医医治,身上被铁烙烙下的印记,正好也是十五道。

    是巧合吗?

    她当时就在现场,只记得那庾尚书凄厉惨叫特别刺耳,她当时心头一颤一颤的,根本没有注意到谢珩往他身上烙了多少下。

    这样的皮肉伤虽然不算轻,可是对她来说也真不算什么,加上一晚上谢府不知送来多少妙药,上了药,缠紧伤口,她依旧能跑能跳的。

    谢珩就没这么舒服了,挨了五十杖刑,就只能卧床休养些时日。

    这一次没有什么犹豫,晨起秋阳刚刚铺洒进院子的时候,沈青便出门了。

    虽然她跟岳瑛都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谢珩维护了她是事实,为了替她出气受了杖刑这也没错。

    出门走在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间,她忽然有点意识到,可能她跟岳瑛都想岔了。

    为什么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维护,就一定要往男女之情上面想,非要揣测人家是断袖呢?

    小时候哥哥会维护她,长大后……如果有人敢这样对待岳瑛和萧瑞,她也一定会做出甚至比谢珩还要暴戾的举动来。

    不过不管怎么看,这么些天来的一路同行,谢珩至少是把她当做一个好友了。

    她先去了瓷器店,昨日捏的那只小老虎被烧制出来,掌柜亲自给她画上老虎的皮毛花色,……看上去更像一只大花猫了,但是也很可爱。

    她心满意足揣上小老虎,越往谢府走越还是觉得自己两手空空,好在路过东市时,看见街边一个白胡子老头,她多看了一眼,那白胡子老头也笑容可掬跟她打着招呼。

    他面前摆着两个竹筐,竹筐里满满当当都是新鲜圆硕的石榴。

    “这可是今年第一批下树的石榴,公子要不要买些?”

    然后沈青就背了一大兜石榴继续上路。

    谢府其实离南风楼很近,所以她几乎是轻车熟路到了谢府大门,听说这间宅子是谢珩与他母亲离开谢家主宅另觅的新宅,门庭的确不算恢弘气派,独有偏安一隅的雅致。

    不过当她抬手敲响檐下朱红大门,沉重门板回以醇厚动听的敲击声,她看着自己手上这一兜圆滚滚的石榴,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等会来开门的门童,不会当她是哪里来打秋风的穷亲戚吧?

    好在她这个顾虑多余了。

    来开门的门童不以罗衣辨人,听她报完姓名和来意后,便请她进门,随后又请人前去院中通报。

    进门后倒是等了些时间,她坐在门房前的长椅上盯着地上青砖看得聊赖,内院终于来了人,竟然是鸣山。

    反正从渝州起,鸣山一见她就忍不住要黑脸,沈青毫无所谓,笑着打招呼:“小二哥,我来看望你家公子。”

    鸣山心里虽巴不得这人离自家公子远些,面上还是要维持敬意:“沈公子请随我来。”

    沈青被领着穿堂过院,与谢珩相识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他平时真正生活起居的地方。

    这座宅院的主人品味甚佳,没有堆金砌玉的富丽豪奢。

    富贵气象,不在显山露水处。

    不说庭院楼阁多具巧思,即便是地上的青砖碎石的铺陈走向,看似随意天然,不知其中凝聚多少匠心。

    沿着阶畔闲闲长了一路的兰草,沈青有幸在某次打劫时见过,彼时主人用金镶玉的花盆种养着,紧紧抱在怀里,宁可将金镶玉的花盆给她,也不舍那株兰草,后来她才知这样品种的兰草,不知比那个金镶玉的花盆要名贵多少。

    一路走来,沈青几乎没见过几个下人,皇城最繁华处的庭院,树影中鸟鸣幽幽更加清越。

    果然无一处不是谢珩的风格品味。

    最后在一处肃整宽檐的厅堂前停下时,沈青看了又看,还是忍不住问:“不是……你家公子平时难道住这里头吗?”

    这座厅堂位于整个谢府的轴中,一众雅致楼阁庭院里,独属这间算得上几分气势恢弘,这一看就是正厅主殿,主人家最隆重事务的操办地点。

    谢珩捱了杖刑,按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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