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夫君真甜: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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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卧床……噢,都不能说卧床,只能趴在床上休养,她前来探病,自然应该是在内院榻前探望才是。

    鸣山古怪地扫了她一眼:“沈公子请进。”

    跨过高高门槛,沈青进了大门,赫然就看见谢珩白衣清越如昨,坐在正正方方厅中主位上。

    昨天才捱了五十杖,今天就可以坐在椅子上了吗?

    这样的天赋异禀让沈青心中称奇,一双眼睛忍不住地朝着座上的人打量,清隽的五官眉眼的确透了几分苍白病态,虽然他身姿向来笔挺,不过总感觉此时他直挺挺坐在那儿,有种说不出的僵直。

    他身前有一张长长的桌案,再往下,便看不到其中情形了。

    谢珩抿了抿唇,温声邀请她:“坐吧。”

    那声音也虚弱,绷得不太自然。

    沈青虽觉得古怪,还但是依言在长长桌案的另一头坐下,与谢珩遥遥相对。她将兜中的石榴放上桌案:“虽然你什么也不缺,这是刚从树梢上摘下来的石榴,你休养无聊的时候,就当吃个新鲜吧。”

    布兜被摊在桌上,露出一颗颗圆润新鲜的石榴,石榴头上还开着和榴花一样的小口,像是咧着嘴冲着人笑。

    谢珩的目光在那些石榴上微微凝住,石榴,在民间有“多子”的寓意,有求子心愿的夫妇,常常会在家中摆放石榴。

    很快,他将目光挪开,重新看向坐在桌案另一端的人,莞尔一笑:“你能来看我,我很开心。”

    她能来府上看他,已经足够令人满足。

    沈青见他眼角唇畔笑意温润,是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一瞬间微妙的凝滞只是错觉,她摆摆手:“要不是因为我,你昨天也不至于受刑,我自然该来。”

    说完,两人无话,厅中陷入一阵沉默。

    正厅宽阔整肃,沉默中显得尤为肃穆,这跟沈青的预想完全不一样,她以为就是在榻前随便聊聊天,关心一下对方伤势,根本不至于要这样敛气屏声。

    这样的厅堂桌案前,仿佛小时候去拜会某家长辈,不自觉就让人腰背挺直,不敢随意举止。

    下一瞬,她几乎怀疑谢珩要在她面前严肃地谈论起朝廷大事。

    不过也是,里院内宅是多私人的地方,谢珩这种清冷疏淡的人,应该也不轻易会让人前去。

    她坐不住,干笑了两声打破沉闷,自己找台阶下:“你们府上,

    招待朋友还是挺正式的。”

    “朋友?”

    谢珩顿了一下,望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清冷的审视:“你未免也有点太忘事。”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小金顶上,应该是办过酒敬过茶的。

    温润声音里忽然带上的凉意让沈青背上一凛:“我忘什么了?”

    谢珩僵硬地撇开目光:“没什么。”

    他知道,其实岳瑛也只是办过酒,但也是连婚书都没有一张的。

    罢了。

    周遭的空气又变得凝滞,确定这人唇畔那点莞尔笑意倏然消失,沈青忙想了想,莫非是以前吵架那些绝交的话他还记着?

    他觉得他们现在根本算不上朋友?

    ……也行吧。

    不算就不算。

    虽然有一点无语,但她今日毕竟是来探病的,也不至于跟主人家去争这点气,于是平顺了一下心情,又从怀里摸出那只胖胖小老虎。

    “上次喝酒我不是爽约了嘛,我府上又收了你很多名贵药材,于情于理,总要感谢你。我去铺子里自己捏了个小老虎,烧制出来后……”

    她声音突然僵住,如果不算好友的话,这亲手捏的小老虎突然就变得毫无价值,在别人眼中岂不是连废铜烂铁都不如?

    “你昨天是为了去捏这个,然后被刑部的人撞上?”

    没有注意到谢珩的声音已经轻柔下来,沈青脑海里还想到了王意然亲手做的那只细口花瓶,怎么也比这笨拙的小老虎精美实用。

    但拿都拿出来了,她只好硬着头皮给这小老虎美言几句:“这本来我是捏了一对儿小人的,后来……后来陶土不太够,捏出来小人儿太小了,我就把小人儿又混在一起,变成这小老虎了。这小老虎……也挺胖的。”

    她想要极尽溢美之词夸赞一下,那种熟悉的侵略感又迎面而来,害她夸半天夸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本来是两个小人儿?”

    “嗯。”

    “你知不知道,先朝有个女画师……”

    “什么?”

    听到有什么新奇故事,沈青顿时抬起眸子,眉眼一亮。

    “……没什么。”

    其实是先朝有个女画师,也是塑了两个小泥人,打碎再糅合重塑,从此互相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成为一段佳话。

    刚脱口而出之际,他没想起这是女画师为了阻止自己夫君纳妾时的作为,现在想起,他便不想再对沈青说。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手上那只看起来明明像小肥猫的老虎,就顺眼很多了。

    他抬手唤她:“你坐过来吧。”

    “嗯?”

    沈青不明所以,这人眼角眉梢忽然又冰消雪融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一个这样阴晴不定的人?

    谢珩抿了抿唇,虽有些难以启齿,终于还是开口:“太远了,我不方便动。”

    一开始过来的时候,他没有意识到这张郑重其事的桌案,竟然这么碍事,中间像隔了道银河天界般。

    沈青明白过来,见他脸色温和如初,就依言靠着桌案,在他手边一端坐下,这样两人隔得近了许多,她终于看到,原来他身下坐的椅子上,垫了一层又一层软褥。

    谢珩从她手中拿走小老虎:“多谢。”

    她手中一空,视线重新挪回桌面,看到那只小老虎现在被谢珩把玩在掌中,好像他真的还挺喜欢的。

    她微微放下心来。

    “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送给我?现在吗?”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是她前来探病才是,没等她反应,谢珩已经从怀中取出一只小锦盒,清俊的眉眼甚有些郑重,严格来说,这是他第一个以送礼的形式,给她一样东西。

    竟然有些为这礼物是否合对方心意而紧张。

    沈青被他这双手呈递的姿态也激得心中一紧,双手忙不动声色在衣摆上擦了擦,抬手间,锦盒已经落在她手心。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谢珩在一边循循诱导。

    他的声音不带清寒的时候,总是低缓轻柔,却又令人无从抗拒,沈青手心不免微微冒出汗意,动作尽量斯文地开了锦盒。

    清澈的眸中映入一抹翠意。

    好漂亮的青簪!好澄澈的碧玉!

    见她露出惊艳之色,谢珩放下心来,眼角眉梢笑意清浅:“上次去万德斋,见这只簪子尤其适合你,就买了下来。”

    他语气清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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