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梦蜉蝣: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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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

    “傅监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是好一会儿没说话,我又问了一遍,他就说,好,可以,行的,然后让我带你上去。”

    林晋慈将转述的话,在心里过了一遍,好,可以,行的……她知道双重否定代表肯定,三重肯定又代表什么意思?

    出了电梯,傅易沛的房间就在不远处,走廊偏暗,数步之外,敞开的门前映出一小片光。

    前台按了按心口自顾祈祷:“门又是开着的,这回可千万别再又冒出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为什么这么说?”林晋慈问。

    “我现在肯定是支持林小姐你的呀。”前台悄悄说。

    “嗯?”

    林晋慈一时没反应过来“支持”是什么意思,前台已经走到她前面,在敞开的门上轻叩两下:“傅先生,林小姐已经来了。”

    傅易沛的声音隔着一段距离传来。

    “你让她进来吧。我在接电话,稍微等我两分钟。”

    前台说:“那林小姐,你进去稍微等一下,我就先下去了。”

    “好,麻烦了。”

    前台说“不麻烦”,两手朝林晋慈比心,压低音量道:“祝福!”然后又掏出一张类似酒店名片的小卡,塞给林晋慈,“第一个号码是前台,第二个是安保部,希望你不会用上,但我还是给你一个。再次祝福!”

    林晋慈顿了两秒,这才明白过来,前面的“支持”和现在的“祝福”是什么含义,唇瓣微微一动,想解释,临到出声之际又哑然无语,似乎也没什么要解释的。

    最后,林晋慈说:“谢谢你。”

    前台离开后,林晋慈抬眼打量。

    这间套房,林晋慈不是第一次进来。

    上次来这里找表妹,意外和傅易沛重逢,彼时她“若无其事”的目光定在不与傅易沛接触的范围内,并没有细看。再进来,她也只对眼前灰绿色的沙发有些印象。

    此刻站在当中环顾,才知道会客厅的屏风之后就是具有私密气息的卧室区域。移步靠近,瞧见悬空的床头柜置物台上,放着一条似乎是被随手抽下搁置的缎面领带。

    林晋慈的目光和脚步都没多停留,很快回到沙发旁边。茶几上放着一些文件,透明玻璃下,码着订阅的影刊,还有一罐糖果,紫色的包装盒。

    林晋慈正想靠近去确定是不是葡萄味,阳台的玻璃门“唰”一声打开,傅易沛结束通话,握着手机,出现在林晋慈眼前。

    “久等了。”

    林晋慈从预备弯身的动作里重新站直了,看向前方,回道:“应该等了还不到两分钟。”

    “是吗?可能是电话接得心烦,度秒如年。”

    “是有工作要忙?”林晋慈问。

    “不是。”傅易沛立即否定。

    之后无声的几秒,似乎也有度秒如年的感觉。

    林晋慈思考着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傅易沛脚步走近,将话题延伸开了:“电话是我爷爷打来的,老人家觉少,一睡不着觉就爱瞎操心。”

    长辈能瞎操什么心,林晋慈同样未婚,大致了解。

    傅易沛的目光越过沉思无言的林晋慈,看向她身后,房门依旧大敞,诧异道:“怎么进来也不关门?”

    室内的暖气很足,但林晋慈不想把大衣脱下来,插在兜里的手指,摩着那张酒店名片的一个硬角,动作幅度很小,即使站在对面的傅易沛也很难看出来。

    林晋慈也回身看了一下门口,解释道:“上次从这里出去,我表妹说,你怕人误会,不让她关门。”

    傅易沛的视线从门口移回林晋慈的身上——浴袍款的大衣,很长,系带收得腰很细,那么明艳的红色,她穿也压得住,傲然疏淡的气质,依旧不减分毫。

    看了一会儿,傅易沛问:“你也怕人误会啊?”

    “我怕什么,这是你的房间。”

    话音一出,便觉出歧义,她想表达的“这是你的房间,怕不怕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似乎也可以被理解成“因为在你的房间,所以不怕被人误会”。

    林晋慈不知道傅易沛是怎么理解的,旁侧一阵轻风——他从林晋慈身边大步走过去,把房门关了。

    林晋慈背对着,听到那一声闭合的响,略重地吸了一口气。

    傅易沛走回来,声音里有类似骄傲的笑意,好像林晋慈又在什么新领域的比赛里拿了满分。

    “你真的挺厉害的,之前已经骗过酒店前台一次,险些害她被处罚,她居然还愿意帮你。”

    “可能是我之前补偿了她一笔钱,她不太好意思,人也很热心,所以想帮帮我。”

    “帮帮你?”

    傅易沛听得疑惑,“什么意思?”

    “我之前来过一次。”林晋慈说,“上周,碰巧路过这里,在大厅等了一会儿,前台说你不在,我后来就走了,她可能觉得,我对你有那种想法,觉得我锲而不舍,所以想帮帮我。”

    疑惑解去,恍然一瞬又陷入不敢轻信的犹疑,傅易沛问:“你对我,是有哪种想法?”

    林晋慈抿唇不言。

    傅易沛靠近过来,声音轻而急,也似收紧的绳索,希冀着从一口枯井里打捞起什么:“说啊,是什么想法?”

    忽的,他闻到一丝烟味。

    为确定,他越过男女社交的正常范围去闻。如果此刻有风,林晋慈的发丝扬起来或许会碰到他的鼻子。

    “哪来的烟味?”

    林晋慈在傅易沛靠近时,闪避似的朝另一侧偏了偏头。她不想回答的表情,引起傅易沛距离更近的打量。

    从在电话里听到林晋慈来找自己,被惊喜冲击的人,到此刻才初初正常观察思考。

    傅易沛过近的目光缓缓下移——

    今天不是休息日,此刻也早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林晋慈却打扮得明艳夺目,黑色的长发低挽,鬓角各留出一缕碎发,白皙耳垂上是淡金色的金属耳环,唇像一抹引人触碰的红丝绒。

    傅易沛退回原位,恢复理智。

    “你今天好漂亮,应该不是特地来找我的吧,你见了谁?谁在你面前抽烟了?你怎么不告诉他你闻不惯烟味?”

    “是我自己。”

    怕傅易沛不信,林晋慈犹豫一瞬,伸手去包里拿出烟盒。

    两根骨节分明的男人手指,将黑色的扁盒子夹出,瞧清包装字体,是某个牌子的蓝莓爆珠,食指一推,盒盖掀开,里头还剩半盒。

    食指又一按,盒盖回归原位。

    傅易沛并没有将意外表现出来,只将烟盒递还给林晋慈。

    林晋慈接过时,才恍然想起来不久前在一家宜都私房菜馆,她亲口对傅易

    沛说过,自己闻不惯烟味。

    果不其然,傅易沛也没有失忆。

    他问她:“林晋慈,你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的?”

    林晋慈的目光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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