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梦蜉蝣: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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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假的,我自己给自己安排的,你那时候上课睡、下课也睡,课间不埋头睡觉也一直发呆,特别不对劲,我担心你,但又没办法问你发生了什么,估计问了,你会觉得我冒昧,更加讨厌我,只能默默跟着你,多留意一点。”

    林晋慈解释:“不是已经说了,不是那种讨厌你,我只是觉得跟你这种性格的人合不来,想离你远一点,我——”

    “停停停——”

    傅易沛及时打住,蹙起眉宇,求饶似地请求,“别解释了,真的,你每次解释的话都不好听。”

    林晋慈稍咬住唇,自己也似乎察觉到了,试图补救,想要对傅易沛说一些好听的话。

    但是一时想不到。

    喜欢他这种话,好像已经讲过多次,已经失去新意。

    车子正路过某座热闹的商场,户外的电子大屏上轮播着某个跨年音乐节的海报,林晋慈这才恍然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晚是跨年夜吗?”

    “嗯,明天元旦。”傅易沛开着车说。

    林晋慈声音犹豫了些许,又问:“那你要回去陪你爷爷跨年吗?”

    “老头哪有那么时髦还过洋节。”傅易沛脱口说着,猛然间,意识到什么,转过头去看林晋慈,“你是要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吗?”

    林晋慈“嗯”了一声,如同想吃饭、想喝水一样,坦然地承认,并说:“傍晚到酒店,你没有把你的行李拿下来,我以为你需要回家。”

    傅易沛反而不好意思了,到嘴边的话都没完全说下去:“你就定了一间房,我以为你没有……”

    林晋慈不明白一间房有什么问题:“以前不就是住一间房,为什么现在不可以?傅易沛,你怎么长大了,好像变得有点保守。”

    傅易沛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忍俊不禁地严词质问:“你说什么!”

    可能是这句话威力不小,傅易沛要用不保守的一面向她证明,她对他的看法,绝对错误。

    回到酒店后,林晋慈还没来得及把房卡插进供电口,只听见万向轮朝内滚动,“砰”的一声,应该是傅易沛推开的箱子和她的箱子撞到一起的声音。

    人也和箱子一样。

    傅易沛将她压到墙上,闭合的房门内失去走廊的光源,仅剩远处的落地窗外映进来的城市夜景。

    昏暗中,彼此的唇齿相融的气息,细而可闻,厚重的外衣被剥落丢在地上,砸出声响。

    林晋慈手掌按到墙面,摸索着,将房卡塞进,一声嘀响后,四下亮起炽白灯光。

    林晋慈被轻轻抵着鼻尖,呼吸已然混乱。

    她手掌搭在傅易沛的肩上,问是不是要先洗澡。

    傅易沛吻了吻她,说好,又问她要不要一起。

    林晋慈抬眼朝他看去,眸子流动的色彩,好像在思考难题,但没想出来,虚心请教傅易沛:“一起……是怎么洗?”

    林晋慈穿着一件V领毛衣和一件缎面的直筒半裙,站在傅易沛面前,傅易沛不动声色掐住毛衣下摆,指令一样说:“抬手。”

    照做的下一秒,林晋慈便感觉到下摆被掀起,微凉的一丝风拂过小腹,在她懵懵地配合下,毛衣便被脱去。

    她发丝被蹭得垂落到脸颊上面,深深凹陷的锁骨下方,缎面的墨绿色的内衣,是精巧却衣料单薄的法式。

    不完全能包裹住,外露的弧度随呼吸起伏着,比不着一缕的袒露更叫人呼吸加深。

    傅易沛不想显得那么急色,但确实没有抵抗力,忍不住地朝她颈窝里吻去,林晋慈像躲避又像配合一般地扬起脖颈,低声纳闷着,却没有推开的动作,只问他,不是先要洗澡吗?

    掌心轻笼住丝滑缎面,拇指指腹越过衣料边沿,碰触到的肌肤同样滑软。

    “你现在就很香。”

    话音几乎贴在她耳后,好似有种无形的热度,林晋慈不再说话了,由着傅易沛啄吻,感受着由他带来的身体反应。

    在浴室,她脱去所有衣物,淋浴的热水从身体上划过时,不属于她的掌心温度也同样贴身地抚摸过去。

    一丝不缕地被注视,甚至比被亲吻更让人感到难为情,林晋慈不想做一些暴露紧张的遮蔽动作,却也做不到在傅易沛的目光下坦然。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有做,林晋慈好像已经察觉自己四肢流窜着酥酥的麻。

    水流停下,傅易沛在腰间围上宽大的浴巾,却没有先出去,而是抓住林晋慈的手,朝自己跟前拉,跟她说:“宝宝,你是第一次,可能需要一点保护。”

    林晋慈还没完全听清,因傅易沛忽然喊她宝宝而有些发愣,下一秒,已经被掐腰抱起放到水台上。

    头顶是灯,身后是镜,腰间的浴袍系带只刚刚搭到一起的林晋慈,险些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里,前襟散开。

    但没有,只半露着。

    被分开的是她的两膝,以及浴袍的下摆,她刚刚穿上薄薄的白色蕾丝,被勾起胯部最细窄的部分,草草褪下,卡在一侧膝头。

    傅易沛俯身下来,告知她,舔软一点,做的时候不会那么疼。

    林晋慈本来不懂为什么要叫“舔软”,直到双腿抽搐一样绷紧,那件单薄的白蕾丝滑到她脚踝上,即将脱坠时,又因傅易沛攥住她的踝骨,而被一起握在他手心。

    他朝外掰她的腿,不许她夹合躲闪。

    湿热的舌像软刺一样反复挑弄她的敏感之处,林晋慈不能招架,眉眼难耐地蹙起,发出不受控的些许低吟。

    最后到达极点,神经靡丽迸裂的感觉,短促而迅猛地夺走她所有的神智。

    而傅易沛用手指延长了这种体验。

    林晋慈徒劳地抓着他施力的手,推拒不开,最后深喘着气,下肢发木,如被卸去筋骨。

    这才后知后觉地明悟,动作由傅易沛发起,软这种状态,却是由她呈现。

    傅易沛简单漱口,关上水龙头,吻了吻林晋慈,问她舒服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又朝林晋慈吻下来。

    搂住傅易沛的脖颈,回应着,林晋慈低声抱怨了一句,水台很硬。

    傅易沛抱起她,一边出浴室,一边在她耳边说要在水台弄的原因,他要看得清楚一点,但是去床上灯光大亮地做又很没有情调。

    壁灯昏黄,气氛的确缱绻许多。

    但极尽温柔的前戏之后,体腔仍感觉到了被打开的痛意,她忍不住地喊了傅易沛的名字,虚虚睁着的眼里,看见他也在蹙眉忍耐着,动作放缓,问她的感受。

    第一次比林晋慈想象中漫长。

    起初乍现的痛意被渐渐泛滥的水泽消磨殆尽,舒慰感在反复进出中累积叠加,猛然随热汗一同冒出,侵蚀心魂。

    他们密不可分,直到筋骨脱力。

    事后傅易沛只穿着一条灰色睡裤,下床去倒水。

    林晋慈不想穿衣,也不想动弹,胸腹横着一角雪白的被子,乏力的双腿暴露在甜腥空气里,随意曲叠着,人懒懒地靠着枕堆,伸手按开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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