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姝色: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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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别闹出什么……侄子同表叔抢媳妇儿的笑话。”

    这可又戳中晏绪礼另一处痛脚,他深吸一口气,强耐着性子说:

    “儿子不曾动御前宫女。”

    “但娶玉芙的事儿,顾靖之做梦也甭惦记。”

    终于自怒火中找回几分理智,晏绪礼想起近来之事,愈发底气十足,断然道:

    “此事儿子从前问过玉芙,玉芙亲口说的不喜欢。他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姑娘才没那个意思。”

    “好了好了。”

    见晏绪礼越说越气,贵太妃忍俊不禁,赶忙安抚:

    “你既还想留着玉芙伺候,便把小王爷那边回绝了。毕竟谁又不能忤逆皇帝,从你身边硬抢宫女不是?”

    这厢说罢,贵太妃又暗自犯嘀咕。皇帝既这么喜欢那宫女,怎么迟迟不收用呢?

    莫不是……

    成日里操劳朝政,熬坏身子了?

    贵太妃讳莫如深地瞟晏绪礼一眼,心里七上八下,却也不好当面问儿子-

    不甚痛快地回到乾明宫后,晏绪礼先同吴御医问过尚盈盈身子,这才打算进殿去寻她。

    回宫路上,晏绪礼心中一面盼见尚盈盈,一面却又有些犹豫,当真是近乡情怯一般,不知该如何同她张口。

    虽说他确信尚盈盈不喜顾绥,但她也未必就是喜欢自己。更何况嫁与顾绥,很快便可离宫,做逍遥自在的京中贵妇。

    如此种种,尚盈盈当真不会心动吗?

    正当晏绪礼在门前游回磨转之时,金保从廊子上过来,心里揣着要紧事回禀。

    打眼一见皇帝,金保立马喜不自胜地迎上来:

    “奴才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

    心想这动静定是叫殿里听见了,晏绪礼龙颜含愠,回身朝金保腚上狠踹一脚,叱道:“滚。”

    金保差点叫出声“哎唷”来,忙堵着嘴巴忍住,低声下气地说:

    “启禀万岁爷,奴才自御前宫人里查得端倪……”

    “等会儿再说。”

    晏绪礼撂下一句,忽然迈步朝前走去。

    金保搔项狐疑,壮着胆子朝上一看,只见门帘后闪过抹绿裙的影儿。

    这时候儿被皇帝养在殿里的,除了玉芙还能有谁?金保站在冷风里捶胸顿足,心里高呼妇人误国,简直是妇人误国!

    却说尚盈盈刚闻声出来迎,便叫晏绪礼重新携回榻上坐着。

    “主子爷何时回来的?方才怎么不进来?”

    尚盈盈说着,抬手欲替皇帝解下银鼠皮褂。

    晏绪礼却侧身避开,自己去熏炉前烤火:“朕身上寒气重,别冲着你。”

    趁着尚盈盈回炕几边斟茶,晏绪礼用余光去瞟,只见她穿着身梅子青色上袄,领口缘着圈儿雪白兔毛,美好得不可方物。

    即便他身为皇帝,富有天下,亦不肯满足于余俗之物,只欲将她据为己有。

    晏绪礼轻叹一声,悄无声息地走近前,自身后拥住尚盈盈。

    皇帝身上的暖香,夹着炭火温热,一同贴拢上来,尚盈盈骇得手指一抖,忍不住侧首去问:

    “主子爷可是为朝中之事烦心?还是贵太妃同您说什么了?”

    在尚盈盈殷殷目光中,晏绪礼埋首去她颈间,沾了一嘴兔子毛,便又只好吻她耳垂。

    “靖之想讨你去做侧室。”

    晏绪礼叼着尚盈盈耳垂珠,含混不清地说道。

    尚盈盈闻言颇为诧异,便也顾不得腰眼发痒,怔怔地望向窗外出神。

    就当晏绪礼要忍不住再说时,尚盈盈忽而开口,轻声却坚定地说:

    “奴婢答应您不嫁人的。”

    这话微微安抚了笼中躁兽,可晏绪礼仍旧不踏实,说不清心头是何滋味,刻意吐露些引诱她的话:

    “靖之今年也老大不小了,嘉毅王府对他的亲事很上心。倘若八字合出来吉利,你年后便能出宫待嫁。”

    这回尚盈盈没多犹豫,立马应声道:

    “食言而肥。”

    “您瞧奴婢腰身儿,便知奴婢最信守诺言了。”

    尚盈盈眸中含笑,从晏绪礼怀中回转过身子,自正面迎着他,说些俏皮顽笑话。

    末后她等了半晌,却迟迟没见晏绪礼顺势来丈量。

    尚盈盈一下子慌了神,心里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莫非真如杏书姐姐所言,她素日推拒太多,万岁爷已经对她淡了?

    还是说她没有当狐媚子的天赋,压根儿撩拨不动皇帝?

    第32章 第32章她再也不要亲皇帝了。……

    正胡思乱想间,尚盈盈突然见皇帝俯首凑过来,她心头鹿撞,忙闭紧双眸等待。

    哪知过了好半晌,脸上都没半点儿知觉。仿佛清风掠过,了无声息。

    尚盈盈又悄悄掀起眼皮,打量皇帝在做什么。目光方一相接,尚盈盈便似被烫了一下,立时察觉出晏绪礼眼底,正翻滚着浓重欲色。可他又将拳头攥得很紧,忍耐着落吻的冲动。

    不知心里搭错了哪根弦,尚盈盈忽而攀住晏绪礼衣襟,踮起脚尖。用自己的唇去贴皇帝唇角,柔软又羞怯的一碰,转瞬即分。

    不敢去看晏绪礼露出什么神情,尚盈盈转身落荒而逃,指尖颤抖地抱来枕芯,假装自己很忙。

    晏绪礼怔在原地,呼吸陡然发沉,心道若如此都不追上去,他可真是枉为男儿大丈夫。

    满心欢喜地挤来软榻里坐着,晏绪礼一把搂住尚盈盈,低头随意问道:

    “这又是什么罕物儿?”

    情至浓时,反倒都变得小心翼翼,不敢张口谈情了。

    见晏绪礼暂不提方才的吻,尚盈盈怦怦狂跳的心音渐缓下来,抱起软枕凑到皇帝鼻尖。

    “奴婢突然想起今年还存了晒干的茉莉,也很适宜拿来做花枕。方才吴御医来请脉时,奴婢便顺势问了问。御医说茉莉和白菊一个效用,味道还更好闻些,奴婢便想着拆了重做……”

    “为何想要重做?”晏绪礼眸光轻动,追着尚盈盈刨根问底。

    尚盈盈扭开脸儿,羞嗔说:“奴婢知道,您瞧菊花不顺眼。”

    “小王爷送的雪青仙人,奴婢早就叫酌兰拿去养了。”

    尚盈盈轻轻吐息,解释后又柔声哄道:

    “您就大人大量,别不高兴了。”

    晏绪礼闻声,却蓦然沉默下来。尚盈盈困惑,不禁怯怯侧眸去瞧。这一偷眼窥伺,便正巧落入捕小兽的陷阱当中。

    晏绪礼早便垂首等候,此刻竟衔住近在咫尺的柔唇,贪婪地吮她唇瓣,直厮磨得

    通红水润,微微发热。

    尚盈盈不知所措,只觉这悸动感陌生又迷乱,渐渐手脚发软,以至松开牙关,被迫与皇帝唇舌交缠。

    实在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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