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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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转项后的目标是什么。

    那时的叶/季是国内最年轻的冰舞组合,没参加过任何专业组赛事。

    叶绍瑶想了想,先让两只脚都踏进门,这是她最初的念头。

    随着组合的飞速进步,超乎她和季林越意料的,在搭档第二年,他们已经能够站上国内的领奖台。

    但放眼丈量,华夏冰舞的境况比女单还要糟糕许多。

    彼时的金/陈在国内如日中天,凡是参加的比赛,几乎能以断层的分数包揽所有冠军。

    但在国际上,他们的名字被欧美选手甩在身后。

    二十岁的叶绍瑶不会再说出诸如“拯救华夏女单”那样假大空的话,下一个脚步该印在哪里,这比说一万句话要管用得多。

    练习冰舞的第四年,她的目标是参加五场国际比赛。

    2015年,金/陈养伤隐退,他们几乎拿下所有国际赛的资格。

    但成绩稳定在二流水平,华夏杯第五,塔林杯第四,GP日本站第七,世锦赛第十六,除了领奖台,其他的名次几乎拿了遍。

    只有在赛季末的TeamChallengeCup*上收获一枚铜牌,为整个亚洲都瘸腿的项目勉强挽回颜面。

    又两年过去,两人在冰场上的姿态更成熟,他们的能力再上一层楼,从亚洲公开赛打响信号枪开始,完全有可能成为领奖台的常驻客。

    叶绍瑶有些滑飘了。

    伦巴图案的步数少,但关键步所囊括的步法却比其他图案舞更多。

    尤其是最后一个关键点,第十六至二十步全是裁判的重点关照部分,她像赶场子似的,比季林越还快一步进入舞蹈衔接。

    光顾到格林所站在的出场口,叶绍瑶才回过神,沉下心做完最后的技术动作。

    “你很着急?”格林的眉毛拧成一条,面对摄像头也舒展不开,“季在后面追你吗?”

    叶绍瑶老实挨训,用手里的玩偶挡住脸色的难堪。

    这不是她第一回上大奖赛,但确是第一次和季林越背靠背作战。

    花滑四项,只有他们两个华夏人,连观众席都没有同胞的身影。

    “对不起,这场面给我整紧张了。”

    老中医的话神奇地应验着,她自己都不认为会产生的情绪,居然在前几天被预告出来。

    她对这套节目太熟悉,一切都机械地走着流程,心乱得没有办法倾注感情。

    “没关系,明天还有一场。”

    看她面前的玩偶不够大,季林越把怀里的布偶熊换给她。

    又一分钟,屏幕中的英文闪了六十次,分数还是没出来。

    格林教练的脾气在脸上完美呈现,其他学生成绩优异,并不妨碍现在的坏心情。

    “季林越,我今天回去打坐,请务必监督我。”

    “好。”

    显示屏的黑色底框终于跳转,几串数字异常醒目。

    技术分29.76分,节目内容分26.28分,总共56.04分,暂时排列第三位。

    比选拔赛的分数低一些,图案舞应该又降了一级。

    格林有些恨铁不成钢,同是一批进入IAM外训的运动员,EvaWhite/RowanBlack的短舞蹈比他们高出整整十五分。

    没多少人喜欢过山车垂直坠入谷底的体验。

    “季林越,我还是不打坐了,晚上加训吧。”

    这糟糕的成绩,让她现在更静不下心。

    第147章 自由舞选曲,歌剧魅影。

    训练很枯燥,但训练之外的生活很有意思。

    希尔维娅当晚换了酒店,准时出现在叶绍瑶的房门前。

    “你真丢下团队投奔我?”叶绍瑶在晚训时收到她的敲门预告,还以为只是一句玩笑。

    “当然,”希尔维娅很认真,坐在行李箱上表态度,“我哪有团队,每次比赛都是一个人。”

    背包和行李箱就是她的全部行头。

    一个人的漂泊太孤独,天越来越冷,挤挤也暖和。

    叶绍瑶很乐意她能来作伴,但希尔维娅精神好,讲完自己的辉煌历程不够,起身打开行李箱。

    靠在床头的小姑娘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晚训费神又费力,又听那么大一段英语听力,一杯咖啡都拉不回她想要睡觉的决心。

    “明天早上第一场就是女单,你不需要休息吗?”她迷迷蒙蒙地说着,声音像远隔在天外。

    希尔维娅拿出所有衣服,在穿衣镜前一一比划。

    “我不像你,在赛时还给自己上强度。”

    她的成绩许久没有起色,身体又带了一堆陈年旧伤,只能或主动或被动地奉行快乐滑冰的原则,每天上冰绝不超过四个小时,多待一秒都是对生活的辜负。

    “你看这条裙子,”她转身,“我在品牌店挑的,今年的春季款。”

    胸口有显眼的logo设计,裙子呈蓝紫色渐变,裙摆是鱼尾裁剪。

    在叶绍瑶半梦半醒之间,希尔维娅硬生生添加了一项睡前活动,服装走秀。

    床尾不到五平的空间成为T台,每件衣服都要走一遍。

    迟钝的叶绍瑶还停留在那套与众不同的礼服。

    “你带礼服做什么?”

    “晚宴呀,特意定做的。”

    哦,像大奖赛这样的重要赛事,在gala后举办晚宴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

    得到回答,叶绍瑶的意识逐渐模糊,应该是在梦里,她听见希尔维娅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不知道,先答应着吧。

    ……

    次日的副馆训练,冰场内外水泄不通。

    赛事主办方在训练安排中出现疏忽,各个项目的选手都挤在冰场上。

    下午就是各项自由滑的比赛,谁都想抓住最后的训练时刻。

    冰场之于单人滑,功能分区很明确,中心练习旋转,两边则是跳跃区,运动员们有条不紊,在场子上形成默契。

    但冰舞就麻烦了,没有成串的跳跃,节目的覆盖面积大,只能满场乱窜。

    叶绍瑶无法预测会和谁在下个转弯处相遇,当她意识到脚感不对时,已经跌坐在冰面上。

    她居然在捻转步中脚滑,传出去都会被人笑掉大牙。

    “季林越,你看看我的刀,是不是撇了。”她扶着他的肩,低头看情况。

    不是问句,多年的滑冰经验让她几乎可以肯定。

    她刚才遭遇撞车,冰刀和别人踢上了。

    坐在休息区,她抹掉刀面上的冰碴,把腿抻在季林越的膝盖上,脚尖向外,将刃完全亮出来。

    “还有划痕。”季林越说。

    叶绍瑶眉心直突突,难怪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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