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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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林越不太爱把自己的伤病放在台面上,或者说他一直都是哑炮的类型。

    以前的每一次不对劲,都是靠叶绍瑶自己发现的。

    “我知道。”

    “你最好是知道了。”

    为了保持室温,仓库的门一直关着,偶尔有疾风撞着围墙,还有信鸽在房顶留下爪痕。

    “今天就先这样吧。”将今天的训练任务应付过去,迫不及待下冰换鞋。

    刚奔波几个小时,叶绍瑶实在没有在冰上打持久战的精神。

    太阳该落山了,他们还得去酒店办理入住。

    “这里离酒店不远,一个小时脚程,打车二十分钟。”

    “那就赶快打车吧。”不方便借用别人的淋浴,她还想趁困意上来前洗个澡。

    悠哉悠哉绕着冰场转一圈,她看见了传说中的高科技。

    旋钮一拧,恒温的冰面进入低耗能的保温模式,连保温膜也不需要。

    师姐说,整座仓库都是智能化的设备,她点头赞许,适合给国内也引进一批。

    “我去外面等你。”她说。

    转头按下控制卷帘门的遥控器,但没有反应。

    输入各种验证信息,也无事发生。

    智能机械在短期内无法取代人类,这是一个真命题。

    “怎么回事?”

    “打电话问问。”

    两通无人接听后,对面终于有了除忙音以外的动静。

    “师姐,仓库门好像有故障,无法操控升降。”

    “现在?你们还在冰场?”

    “对。”

    “晚上六点,AI识别到冰面无人,已经自动将门上锁。”

    防不防贼不知道,倒是把他俩困成了可怜人。

    女人身在住宅区一公里外,闪着各色霓虹的酒馆,她醉得认不清路,在路上赶了一个小时。

    久到叶绍瑶以为他们已经被遗忘在这里,她打开行李箱翻翻找找。

    冥冥之中的注定,她居然随身带着睡袋。

    不过最终是没用上,手机电量快耗尽的时候,女人风尘仆仆回来,用钥匙打开闸门,将他们营救。

    她说着当地的俚语,大意是吃一堑、长一智。

    “打扰你的聚会,不好意思。”叶绍瑶抿唇说。

    “没有帅哥的聚会,离席也无妨,”女人将钥匙套上指圈,“你们尽量在九点前回去,最近萨格勒布来了很多闲杂人,不安全。”

    重新坐上出租车,看着街景变换,这里和她所到过的很多欧洲城市没什么两样。

    可能它们有着相似的历史和渊源。

    但她现在困得厉害,没心情想睡觉以外的事情,靠着车窗就打盹。

    嘭——

    谁会在这个时候放烟花呢?

    这里没有农历新年,也没到当地的国庆日,嘈杂声透过车窗涌进来,随着意识的清醒越来越清晰。

    “到酒店了?”

    “还有五分钟的路程。”

    车道旁是空旷的广场,但这只是针对周围错落的建筑群而言。

    此刻的广场全是狂欢的人,远处台阶之上,是外观颇有设计的体育场。

    司机说:“FIFA预选赛附加赛刚结束,我们克罗地亚拿到了正赛名额!”

    “你们出线也这么高兴吗?”叶绍瑶嘟囔。

    在她的印象中,克罗地亚一直是爸爸口中的欧洲强队,拿过世界杯季军的。

    季林越在耳边悄悄说:“这是他们98年后第一次进入FIFA正赛。”

    98年后,克罗地亚一连四届未走出小组赛。

    哦,那是该高兴高兴。

    烟花放了一簇又一簇,几个球迷举着纸做的奖杯走在回家路上,脸上涂满格子油彩,仿佛冠军的荣耀已经被他们收入囊中。

    这是他们举国同庆的时刻。

    “我们花滑好像没有声震世界的赛事。”叶绍瑶说。

    世界杯之于足球,四大满贯之于网球,属于花样滑冰的最高级别赛事是什么呢?

    司机穿着莫德里奇的球衣哼口哨,上身随着满街的喧腾一起摇摆,他甚至不知道花滑是什么运动。

    整个冰雪项目的名气在绝大多数国家远不如一颗足球大。

    ……

    在萨格勒布的日子有些无聊。

    在训练之外,叶绍瑶和季林越断断续续逛完整个小城,也只花了一周不到的时间。

    其他国家的参赛选手陆续到达,赛用冰场终于开放试冰。

    和师姐说的一样,这里的冰质不比她的私人冰场,刚站上就摔跤。

    “怎么老卡冰。”

    侧面的冰还有一滩水迹,不知是还没冻好还是已经化了。

    她有些担心几天后的比赛。

    “没关系,我们多滑几圈。”季林越说,“大家站在同一块冰场,就是站上同一条起跑线。”

    说话只要嘴皮子一碰的功夫,适应却很花时间,下午的运动员扎堆,叶绍瑶和季林越就赶早上和傍晚去。

    靠近地中海的城市还没有迎来今年的冬雪,只有刮不完的风和雨。

    叶绍瑶在屋檐下收伞,这是一场晴雨,挂在教堂之后的斜阳和晚霞美得不可方物。

    这是她训练后获得的奖励。

    “对面什么时候开了一家领带店?”

    回酒店的必经之路上,一直闭门装修的店铺终于亮灯营业。

    室内的设计低调内敛,玻璃窗上挂着“正在营业”的木牌,和外立面夸张的涂鸦对比强烈。

    “进去看看吗?”她饶有兴致。

    男生问:“看领带,为什么?”

    “你不觉得你的西装很素吗?”

    他们是运动员,平时需要穿着正装的场合不多。

    和自己只有一条正式的礼裙一样,季林越也只有一套西装,几年前的基础款,毫无特色。

    “不觉得。”有人唱反调。

    “季林越,”叶绍瑶拽着他,“看看又不掉层皮。”

    克罗地亚是领带的发明地,店铺老板对此很骄傲,用一整面墙阐述了领带的发明史,并翻译成好几种文字。

    “你看这个,”叶绍瑶指了指挂在中央的镇店之宝,“和格子军团的球衣一模一样。”

    “这是品牌的球队特供,不对外售卖。”老板说。

    果然,踢进世界杯对克罗地亚人民的影响巨大。

    不到二十平的小店,隔开老师傅的制作间,供顾客踏足的面积只有十来平,但每条领带都统一折叠放入玻璃柜,小而精。

    “纯色适合保险公司的员工,”叶绍瑶指了一条孤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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