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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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想揩去血迹的手,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是我弄伤的?”

    难道她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划伤他的利剑。

    季林越抚平自己的额头,用口罩抹掉血点,摇头。

    “不,你是我的盾牌。”*

    第187章 “舍不得。”

    从长计议,叶绍瑶发现罪魁祸首还是自己。

    或者甩个锅,这把是温女士坑了儿子。

    手臂上大片的水钻依然反着温和的室内光,但摸索它的棱角,再钝也禁不住摩擦。

    季林越就是被没烫好的水钻刮伤的。

    本着责任感,叶绍瑶打算负责到底。

    下了冰场,帮他清洗创口,又去找队医开碘伏。

    “这是……什么?”即使是季林越,看见可怜的瓶盖也绷不住询问。

    “主办方的医疗团队给我的,”叶绍瑶也不可思议,坐在旁边抱不平,“他们怕我滥用药物,只给我倒了五毫升。”

    还是精打细算的五毫升,量着刻度来的。

    好在伤口只是长得可怕,并没有多深,清水洗过后,已经止了血。

    棉签在药里裹了两周,轻轻涂在脸上。

    手指大概能感受到伤口皮肉的粗糙,叶绍瑶分了神。

    他们几乎二十四个小时都待在一块。

    但生活很单调,无非是训练、比赛,宅在家里应付柴米油盐。

    她很少能安静地坐下来,近距离欣赏眼前的人。

    光看还不够,嘴比脑子更先占领高地,鬼使神差吐露了心理活动。

    “这小脸,细皮嫩肉的,还不显年纪。”

    能被这些小钻划伤,可不就细皮嫩肉。

    季林越被她又阴又阳的语气逗笑:“一个冰场养出来的,彼此彼此。”

    都说花滑运动员常年晒不着太阳,皮肤能跟冰面反光似的白。

    虽然不至于传言中的夸张,他俩倒还真应了这个理,脸和脖子一个色号。

    即使有些色差,那也该是灯光照的。

    嘴上不占优势,叶绍瑶改瞪人,视线胶着在一起,强迫对方先败阵。

    季林越弯着眼睛,服从地收回目光,扭头应和格林教练的呼唤。

    “训练结束了,孩子们。”

    板墙闭合,清冰车出栏,他们该给下组运动员腾场子。

    “好。”

    见人要走,叶绍瑶急了,拽住他的袖口:“这就不痛了?”

    季林越回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没痛过。”

    “那明天好好发挥,有失误可不算我的。”

    不管场下是什么关系,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她从来不放过任何当霸王的机会。

    ……

    晚餐是在酒店吃的。

    为防止聚集引发大规模感染,东道主对本次世锦赛采取“气泡式”管理,没有开设运动员食堂。

    这给了容翡可乘之机。

    在役时三餐只爱吃各种三明治,没想到退役后的饮食如此放肆,客房服务把餐食送到房间,她又跑到叶绍瑶的地盘撒野。

    “知道你今天吃炒面和火鸡腿了。”叶绍瑶背过身,拿出饭团啃。

    就这饭团,还是营养师从国内空投过来的。

    跟着亲教练只有干到没边的面包和沙拉。

    容翡一来,不出意外,单人间开始变拥挤。

    张晨旭往里凑,来逮某个爽约的人看电影。

    秦森河和栗桐来逛了一圈,说大家在平昌冬奥后还没正式地聚一回。

    季林越也来了。

    不过当时房间已经塞满了人,他没说明来意。

    总之,玩时尽兴。

    虽然没有饮酒作乐,大家敞开胸怀谈笑风生,也还像在集训队里似的。

    三月的晚风一吹,窗外的油画霓虹闪烁,斯德哥尔摩把他们倾注的所有愿望托起。

    “好了,到点睡觉。”

    叶绍瑶适时收回话题。

    容翡看了眼时间,难以置信:“睡觉?现在才九点。”

    “我们运动员是熬不起夜的玻璃人,否则明天比赛会碎掉。”

    言之有理。

    打发走别人,断后的季林越回头,也确认道:“九点就睡觉?”

    语气很软,但听着像审问。

    好吧,作息论是瞒不过去的。

    叶绍瑶想了想,单独给他择一个借口:“我等会儿要干坏事,得背着人。”

    干什么坏事,她留下悬念。

    但架不住某人黏人,没过半个小时,敲门声又响起。

    “你说你要干坏事,我不放心。”

    叶绍瑶包不住笑,脑补他刚才回去如何头脑风暴。

    “有什么不放心的,这就是我全部的作案工具。”

    她侧身让他进门,镊子和砂纸大大方方展陈在床上,还有那条裙子。

    她顺带交代了自己的作案手法:“我把袖子上的水钻扣掉一些,但胶水黏得比较死,所以借了些工具。”

    末了,还要补充免责声明:“我给温姨打过招呼的。不够的话,我回去负荆请罪。”

    已经改好的袖子素了很多,只保留黑色枝干和零星的装饰,都避开了托举时肢体接触的部分。

    纸巾包裹着撕掉的胶水,被晾在可怜的角落。

    “已经足够了。”

    眼前的面孔在凑近,放大,虚焦。

    然后像童话故事里,公主得到王子最虔诚的亲吻。

    温暖的嘴唇印着温暖的皮肤,叶绍瑶抬头看他脸颊的相同位置,创口干干净净,似乎已经开始结痂。

    她笑着捏了捏脸腮:“队医说不能贴创口贴,你只能带着花脸上战场了。”

    ……

    不过到比赛前,她主动追着季林越上粉底,顺便在眼下扑了几颗亮粉。

    灯光和镜头一打,估计也看不出瑕疵。

    “痒。”

    小刷头在脸上画了两个交错的弯月,这是叶绍瑶特别设计的妆造。

    “可得了,”吹掉浮粉,她不容许他矫情,“我都没怕痒。”

    除了当年那出《歌剧魅影》,他们从来都淡妆上阵。

    情感的传递不需要借助夸张的妆容,对他们来说,这只是微乎其微的加分项。

    但叶绍瑶这次格外认真。

    月亮的弧形不够圆润,那就擦掉重来。

    “对了,等会儿给我编个发型,这样式的。”她打开收藏已久的图片。

    “好。”

    脸上任女孩下手,季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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