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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芍药月季[花滑]》 180-190(第12/21页)
直接获得三个参赛名额。
如果排名在第三至十位,则能帮助华夏拿到两个冰舞名额。
十名开外,若能进自由舞,也可以保住一个名额。
“纵歌和程堰现在手握冬奥会的最低技术分,还指望你们能够拿到第二个名额。”
否则,嗷嗷待哺的组合只能继续展望九月的雾迪杯,冬奥会的落选赛。
但这希望更为渺茫。
落选赛高手如云,要指望纵/程亲手摘下自己的资格,还不如指望叶/季在世锦赛上一举夺魁。
叶绍瑶说:“放心,我们不会玩脱的。”
虽然冠亚军是痴人说梦,但她自信,挤进前十并不成问题。
一条路走到黑,从计划新节目开始,他们就只是把世锦赛当成来年冬奥会的预演。
这不是任性。
而是一块必不可少的踏脚石。
直到正午,领导才拖沓着散了会。
叶绍瑶拉着季林越转场,上楼拐进容翡和张晨旭的房间。
华夏此番派出的阵容强劲,容/张作为双人滑的技术指导也在列,只是她们在长桌隔了好几个位置,根本没空对眼神。
房间门口,容翡直接挨了叶绍瑶一记熊抱。
“想死我了!”
“老不老小不小的。”容翡扒开她的手,故作嫌弃。
实在是有感冒缠身,她担心把病气传给这位千金之躯,误了争夺名额的大业。
叶绍瑶有些揶揄:“你俩还没定好婚期?”
容翡摆正她的姿态:“事业还没搞明白,谈什么婚论什么嫁。”
叶绍瑶一边敷衍应和,一边听她细讲,分析这一年,国内又有怎样的形式变换。
“你也看到了,咱们这次世锦赛各项都派了人。”
看似全面开花,但除了男单和冰舞有争夺两个席位的可能,女单和双人滑稍显弱势。
冰舞当然是叶绍瑶/季林越当打。
男单方面,秦森河又熬了一个奥运周期,自由滑基本能保持三四双3A套,在国际上竞争还不错。
女单依然是栗桐扛起大旗。
她在前年休了一个赛季,去年回归但无赛可比。
好在在上个月的四大洲拿到第七名,赶上了冲击世锦赛mts的末班车。
双人滑则从来不缺后生。
自容/张退役后,先后有几对组合登上过国际大赛的领奖台。
但能力下限与上限同样不可估量,能分别有抛四和捻四的难度储备,但有可能因为其他失误亏到血本无归。
“明明我的单跳也不算差,但他们总领悟不了,连3T+2Lo+2T的三连跳都能空,”容翡回头看向凝望自己的男人,“都是你的锅。”
张晨旭的单跳最差了。
男人爽快地承认:“好吧,是我。”
叶绍瑶看不得这一曲妇唱夫随,身上一阵恶寒,嚷嚷着要走。
“过几天就是官方训练,记得多合几遍音乐。”容翡对着一对背影嘱咐。
“Yes,sir.”
……
自由舞的表演服是温女士参考节目新做的,现在到手的是修改过两次的终版。
“温姨好大手笔。”
给表演服过了遍水,又挂在房间阴干了两天,叶绍瑶才得空观察这条裙子。
裙子以抹胸作为基本样式,但有近肉色的网纱连接领口,还有一双贴身的长袖。
抹胸的底色是不完全的白,心口到腰际掺杂了几丝深深浅浅的黑,一路延伸到裙片,最后消匿于裙摆的细碎处。
表演服通身镶有水钻和珍珠,大大小小,像从黑色枝干长出的花和果,重工且华丽。
“虽然水钻不值钱,但还是一股奢侈风。”叶绍瑶提着领口,向季林越抖了抖。
水钻一偏,窗外的阳光折成几丝透亮的金黄色,擦过他的脸颊,像慵懒的小猫的胡须。
他的眼睛也盛着光,却故意压低腔调控诉:“为什么我的就像满减的赠品。”
要不是两套衣服打包送过来,他觉得自己往年的考斯滕也可以毫无违和,白色的衬衫,束口的反褶袖。
不过这回的边角料该多了些。
温女士在外搭的马甲上缝了白色枝干和碎钻。
叶绍瑶笑着,丝毫没注意语气里的骄矜:“没办法,谁让我是温姨的半个亲闺女。”
……
赛前最后一次合乐不向公众开放,除了部分有准入证的媒体记者,运动员也只能在住宿酒店和场馆之间往返。
上冰还被告知需要戴上口罩。
但为了能够尽量模拟真实赛场,冰舞运动员依然大动干戈,从妆发到考斯滕都精心准备。
格林在场边指导:“你们先别急着难度进入,踩好每个动作的点位。”
《vivalavida》的鼓点澎湃,四四拍的节奏往往不会留给他们太多反应和犹豫的时间,所以肌肉记忆特别重要。
还有其他细节,格林一边说着,两人倚着板墙听。
叶绍瑶的余光飘到一边去,扫了扫三面拉起的幕布,还有场上正在合乐的组合。
大家都蓄势待发。
察觉到格林教练放慢了语速,金荞麦提醒走神的人专心:“叶绍瑶。”
“嗯?”
格林挂着脸,将话重复一遍:“虽然你们沿用了上赛季的联合托举,但是要注意滑出的区别。”
“华夏组合叶绍瑶/季林越,一分钟后开始自由舞合乐。”场馆的扬声设备传出并不地道的英音,敦促他们赶快到场中准备。
人走远了,格林还在喊:“气势,女王的气势!”
叶绍瑶自以为潇洒地给身后比个“OK”。
曲风并不稀见,她能掌控。
动作得心应手,她也绝对不会因为训练松懈。
两腿分立,定在季林越身前一臂的距离,然后昂首睥睨。
在这支舞里,她是女王,是女战士。
但女战士心里很快打起鼓。
口罩有些闷,因为运动而大量呼出的气体扑在脸上,眼前湿润。
音乐结束,周边的运动员重新上场练习,她扶上搭档的小臂。
“季林越,你看着我。”
叶绍瑶对上他的眼睛,深沉的水雾荡起涟漪,他的眉心也拧起波澜。
她拉下他的口罩。
刚才不是错觉。
翻身上托举的时候,她的确感受到他的身体僵直了一瞬。
藏在口罩下的伤横在颧骨上,一深一浅的两道,猫挠了似的,暴露在空气中,很快沁出一串血珠。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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