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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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的决策。

    一进入奥运赛季,他们不可能满世界参加比赛。

    奥运资格已经牢牢攥在手心,他们要做的就是扎实基础,别在奥运赛季过度消耗身体。

    所以和格林教练通气后,对方准许在世锦赛后回国休息一个月。

    到夏训开启,再考虑是否回到IAM训练,或者留在首都,加入华夏国家集训队。

    至于奥运赛季的一系列比赛,他们只意向参加两站GP,四大洲临近冬奥会,已经在战略上放弃。

    算下来,可以供他们练兵的机会并不多。

    何况现在疫情仍然严峻,一旦大奖赛的设置出现调整,他们的不确定性就更多一分。

    “我当然希望你们能在冬奥会上取得优异成绩,但眼前的世锦赛也不能不重视,”领队叹气,“下赛季继续用老节目,不是更稳妥?”

    叶绍瑶摇头否认:“我们的节目用了三年两个赛季,再不更换,劣势反而会放大。”

    放眼国际,她和季林越的节目内容分一直上不了第一梯队,尤其在技术出现失误时,明显捉襟见肘。

    如果他们保留《一步之遥》,自己也滑腻了,裁判也看腻了,两边都讨不着好。

    故而在别人守旧时创新,或许对表现分更有益。

    领队并不深谙其中门道。

    说到底,这些管理层不一定是对口运动员出身,只是被冬管中心委任或受花滑协会委托,成为这支运动队的总负责人。

    比如这位,叶绍瑶至今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说不过年轻人们,领队退了一步:“虽然今天勉强挤进最后一组,但和后几名的分差不大。你俩再努把力,尽早把两个名额拿到手。”

    叶绍瑶颔首,笑着保持缄默。

    领队很有大局观,也看重运动员团体。

    但依据ISU的官方文件,在没有其他同国籍组合进入世锦赛自由滑的情况下,即使她和季林越稳居前十,也不能让第二个冬奥资格花落华夏。

    这是规则。

    生活之外,他们是兵戈相见的竞争者,能不能走上这个战场,只能靠纵歌和程堰自己。

    当晚,叶绍瑶和纵歌通了电话。

    是对方打来的,巧到她感慨一句缘分。

    “现在的华夏还在凌晨吧?”

    纵歌愣了一秒:“应该吧。我和程堰正在R国,这里天还没亮。”

    “R国?”

    “嗯,我们准备拿下个月的世团赛练练手。”

    世团赛的权威虽然不大,但在奥运会前,能给运动员提供极大的情绪价值,氛围也不错。

    叶绍瑶笑着说:“这是下定了去冬奥会的决心。”

    “必须的。”

    纵观已经过去的,和还尚未知晓的职业生涯,她和程堰目前的能力或许并不在最高峰。

    但毫无疑问,他们正无限接近冬奥会。

    “可这次的规则有些奇怪,我们对第二个名额也无能为力。”

    “我知道,万事须自为,”纵歌说,“你们只管开辟自己的路。”

    ……

    斯德哥尔摩的风光并不逊于叶绍瑶所到过的任何一个欧洲城市。

    中世纪的老城,点缀湖中的岛屿,还有陆续解冻的港口,停靠在码头的船只挂着照明灯,静静等待天亮后出发。

    北地风光也是这座旅游城市的卖点。

    市中心北上不远,有享誉全球的极光天空站。

    但三月末,太阳拒绝赤道的挽留,斯德哥尔摩从极夜恢复昼夜交替,极光不再多见。

    至少,在这里停留的小半个月,叶绍瑶一次也没见过。

    “下次流星雨在四月底,极光的多发期也过了。”

    来北地一趟,什么景观都没赶上,还是有些遗憾。

    “隔离结束后回国,布拉格中转,航程一共三十个小时,”季林越用手机编辑行程,“再乘十个小时的轮渡,身体会不会吃不消。”

    叶绍瑶不相信:“不能够吧……轮渡只有站票?”

    很久之前,她就在圣劳伦斯河边设想过乘坐游轮的场景。

    那些游轮看似不大,但娱乐设施一应俱全,离开港口,还能亲眼欣赏一望无际的海景。

    只是在快节奏的训练生活下,她没有乘船外出的需求,也耗不起庞大的时间成本。

    所以放假回家,成为她唯一可以挥霍时间的时刻。

    看季林越举棋不定,叶绍瑶凑过脑袋,挑挑拣拣选中独立私密的双人间。

    行动过后,还附赠一句调侃:“打折机票省下来的钱,又以另一种形式花出去。”

    不过也没倒贴多少。

    如果他们能在自由舞更进一个名次,分成后的奖金还是能暂时缓解经济压力。

    ……

    瑞典带给叶绍瑶的另一个印象,就是有钱没处使。

    头一回见这么豪横的场馆,内场音响的扬声效果数一数二,连后场的每个功能间都配备了可移动电视。

    从更衣区到舞蹈室,现场直播的声音全景环绕。

    戴上耳机也不太好使。

    还是Eva果决,直接调整静音,把电视屏换了方向。

    不过叶绍瑶正被当前比赛的组合吸引。

    “这应该是近年第一对进入自由舞的中亚选手。”

    “我的确没听过这个国家,”Eva问,“为什么?”

    “因为地理条件。”

    她们没有继续探讨这个话题。

    Eva显然对地理知之甚少,只是分出一些眼神:“他们的同步性太糟了。”

    叶绍瑶放松好肌肉,又帮她滚泡沫轴。

    “他们前年才进波卡洛夫的训练营。”

    两年时间,不仅能刷到世锦赛的最低技术分,还能拼出奥运会资格,的确算一匹黑马。

    只是他们的技术太过粗糙,实时加分不高,基本以基础分值结束所有技术动作。

    工作人员敲开舞蹈室,告知散落在各个角落的运动员:“请最后一组选手迅速检录。”

    ……

    后场的功能室很齐全,但候场室只有两个,空间挺大,放了十来把椅子。

    工作人员早早吆喝他们集合,检录后又不闻不问。

    有人向叶绍瑶发出邀请:“打乒乓球吗?”

    哦,室内还有几张乒乓球桌。

    “不了,我听会儿歌。”

    音响不知疲倦地传达实时动态,听声音,第三组的五分钟练习时间结束,最快只消半个小时,就轮到他们出场。

    到这一组,临时抱佛脚是不存在的。

    需要安静的运动员自行带上耳机,听两首抒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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