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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芍药月季[花滑]》 180-190(第16/21页)
乐,嗦一口能量胶。
需要散发躁动因子的则球桌相会,直接开一把友谊的较量。
时间以分钟计算,又好像转眼就过了。
意大利二号组合不堪压力,男伴在单足步法时卡冰摔倒,直接影响整个接续步的节奏,最终定一级,实时分数减五,GOE扣近三分,两套节目以189.69分收场。
曾排名世界第一的M国组合,在赛季末拿到满意的成绩,203.68分,和其他选手划开一道鸿沟。
“不容易。索契周期的运动员,还能在首都冬奥会之前找回竞技状态。”
屏幕中,年逾三十的老将们向四周挥手鞠躬,即使高高拉起的幕布把他们和空白的观众席隔绝。
“你们的三个名额估计又稳了。”叶绍瑶佩服别国实力雄厚。
Eva承认:“本该如此。”
候场室的门被推开,工作人员捏着领口的麦,一一确认即将上场的运动员身份。
“各位,请最后检查一遍服装、冰鞋,两分钟后准备上场。”
按成绩倒序出场,叶绍瑶和季林越应排在本组第一位。
但现在毫无秩序可言,勾肩搭背的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好舞伴,三三两两,归置了东西就往门外走。
叶绍瑶拉着季林越的袖角,悄悄叫住他。
“嗯?”
“嗯。”
奇怪的暗号后,她步步靠近,手臂从他的腰际穿过,不容置疑地环抱住眼前人。
这就是Eva所传授的,神秘仪式。
运动服是棉料,带有季林越的体温,扑面都是洗衣液淡淡的味道。
闭上眼睛,放缓呼吸,叶绍瑶把头埋在胸口,在距离那颗心脏最近的地方,感受他的心跳。
无声却有力。
咚咚,咚咚,他们在此刻同频共振。
这个拥抱没有任何前摇,结束得也突然。
没几秒钟,季林越就察觉怀里的人松了手。
“静下心了吗?”
“嗯,”叶绍瑶在他的脊背拍了两拍,以示安抚,“再抱妆就花了。”
季林越笑着替她别上红花,层层叠叠的花瓣在耳后绽开。
他们是彼此契合的拼图,也是手执拼图的博弈者,牵手向场上滑去,完成属于这个赛季的巨作。
……
“Skaterspleaseleavethefleidthatthewarm-upsessionisover(热身环节结束,请运动员离场)。
Thefirstskaters,ShaoyaoYe/LinyueJi,representingChina.”
沿长轴蹬冰入场,一个小托举亮相,两人在ISU冰面标识上分开,进入开始动作。
按下播放器,短暂的电流杂音引出《vivalavida》的第一个音符。
卡上提琴声,叶绍瑶首先起步,以内刃大一字环绕季林越一圈,牵引他起步,随后反凯利安握法同向滑行。
王储唤醒了她沉睡的臣民。
进入歌词部分,两人以对称式鲍步为信号,短暂分离后,握手进入舞蹈联合旋转。
男伴燕式变两种不同蹲姿,女伴吸腿转变完全躬身再提刀,两人同步完成四种难度姿态变换,且每种姿态保持有四圈。
跪滑滑出,季林越起身接两圈捻转步,两人面对面握法的摇滚步沿板墙到长轴。
右后外刃弧线进入单足步法串。
外勾步,转三变刃接括弧步,蛇形步衔接后再转三进入前内外勾步,最后以两圈捻转结束。
歌声唱着蛰伏,摇滚步掩不住擦拭刀刃的野心。
变换用刃站位,在拖音处踢走愚民的所有闲言碎语,华尔兹握法的乔克塔步后,季林越转身前C转三。
仔细听,歌词无一不是悲壮,副歌的旋律却更激昂,叶绍瑶和季林越在此处同时进入同步捻转步。
这套同捻步参照了《一步之遥》的动作设计,三组捻转的衔接和进入刃都没有变动。
这是完全成熟的成果。
捻转滑出,季林越辅助叶绍瑶落叶跳,落地后接一圈小托举,随后进入弧线托举。
季林越在托举中保持蹲姿大一字,叶绍瑶分腿跪在他的大腿上,上肢直立变仰月形,手臂伴随舞蹈动作。
姿态变换过程中,女伴的肢体变动很大,这很考验季林越的重心保持。
直到弓步滑出,叶绍瑶才偷偷舒口气。
随即是一段衔接步法。
就是这么来不及思考的片刻,季林越也开了个小差,趁改变握法时拍了拍她的肩。
这是出自舞伴的鼓励。
在间奏时停冰,双脚保持惯性自然滑行,跟随强节奏的重音,有八拍卡点的手臂舞蹈。
弯弯曲曲的圆形步从短轴开始,又在最初的地方结束,再度进入副歌时,是节目中最能直抒胸臆的长托举。
大一字难度进入,协助翻身上法进入直线托举,叶绍瑶支撑在季林越的右肩,基本与冰面保持平行。
随后挺跃变跪姿,只靠他的一只辅助手保持平衡。
先王已死,新王万代。*
她亲自戴上权力的王冠,来不及叹息生命逝去,只迎接即将属于自己的辉煌。
变换转体托举,叶绍瑶向前落入怀中,季林越鲍步过渡双足旋转六圈,把人稳稳放回冰面。
《vivalavida》是给无头君主的挽歌,给注定迭变王朝的终曲,又在感情一次次递进中,预示新的王握紧权杖。
无人能逃过历史轮回。
但总会有生命正在如花绽放。
正如弗里达在画中写下那句诀别词:
生命万岁。*
金色旋律回归蓝色的悲戚,歌手哼着曲调,节目在编排旋转中结束。
叶绍瑶收回结束动作,耶路撒冷的钟声,罗马骑兵的战歌,即使从来不曾听过,也似乎在耳边咆哮。
身边的人靠近,她本能拿出笑容,和他举手谢幕。
这场表现可圈可点,至少场外的金荞麦这么认为,还没等他们下场拥抱,眼睛已经装满了泪。
叶绍瑶自觉寻找规律。
昨天是自己,今天是金荞麦,也没人规定kiss&cry就必须得哭一个吧。
“荞麦,”她拿手晃了晃,“我们的刀套快被你拧断了。”
双手卸力,金荞麦的指节重新填满血色,橡胶刀套恢复原形。
格林调侃说:“金很投入你们的表演。”
这是自然。
金荞麦是这套节目的母亲,她对每一个动作都最熟悉不过。
一个压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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