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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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转体,除了托举无能为力,她都能跟着节奏摇摆。

    坐到kc区,金荞麦放松下来。

    “我没遗憾了。”她说。

    当年退役得太突然,所有训练和计划都戛然而止,眼看着平昌冬奥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

    那些没有见到光的努力,就这么积压在心里,像滚雪球,越滚越大。

    直到今天,这套节目登上舞台。

    还是至关重要的世锦赛。

    阳光终于照在潮湿的青苔上,虽然物是人非。

    “不过,你们对这套节目的把握还很生疏,”感性归感性,复盘还是必要的,金荞麦说出自己的看法,“前半段的合乐不太精准,不知道弧线托举会不会被判定超时。”

    训练时,他们拿秒表掐过时间。

    两句歌词的跨度刚好七秒钟,有一丝犹豫,都会影响裁判的判断。

    叶绍瑶问:“滑速怎么样?”

    “比昨天好一些。其他的,估计格林教练会提醒。”

    她的道行就那么深,倾囊相授也不足够,只能在自己最手拿把掐的地方提点。

    “Thescoresrelease——”

    TES67.82,PCS54.66,Ded0.00,TSS122.48.

    没有特殊情况导致的额外扣分。

    总分栏的旁边,还特别标注“SB”符号,指代赛季最佳成绩。

    分数栏又一翻转,显示出他们的两套节目总成绩。

    204.59分,险胜刚才的M国组合。

    格林给即将登场的学生交代好所有细节后,也赶过来祝贺。

    “首秀的表现很不错,复盘会暂定下月初。假期愉快。”

    金荞麦顾不上感动,惊讶于扣搜的教练居然给出慷慨的假期。

    “您变了。”

    格林挑眉:“如果你当初也能有这样的成绩。”

    送人退场,她再三嘱咐:“好好玩吧。除了复盘会,夏训之前别联系我。”

    进入最后一组的最终角逐,第二现场机位开放。

    叶绍瑶和季林越由工作人员引入。

    这里不算一个封闭的房间,大家在走廊上穿行路过,还能偷偷给他们抛去恭喜。

    现场的比赛继续进行。

    加国二号组合表现稳定,虽然同样创造了赛季最好成绩,但是自由舞分数不如叶/季,以小数点之差暂列第二位。

    F国一号组合常年在波卡组外训,脚下功夫一般,但托举难度更胜一筹,最终保住一枚铜牌。

    加国一号组合状态不错,和M国Eva/Rowan相爱相杀,最后仅以一分憾负。

    冠、亚、季军的沙发坐了个遍,到最后与铜牌擦肩而过,叶绍瑶和所有运动员拥抱祝贺,提前离开备采间。

    “不难过?”季林越低头看她。

    “为什么要难过。”

    他们一直在前进的路上。

    六届世锦赛,从最初的自由舞不入,到如今已经完全具备竞争领奖台的能力。

    诚如教练所说,只要坚持,总会有奖牌是属于他们的。

    可能只是韵律舞后的小奖牌,也可能是最具含金量的冬奥会。

    他们有无限可能。

    班师回朝,夜色晴朗。

    叶绍瑶看一脸凶狠的司机都慈眉善目,踏上台阶,主动问了好。

    “我不会提前发车。”

    “……”

    她倒不是这个意思。

    没人理解也无所谓,选好后排靠窗的座位,她和季林越分享耳机,拥着催眠般的歌曲入睡。

    迷迷蒙蒙间,她问:“咱俩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是什么呢?

    她不安地翻个身,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第189章 极光不是那场极光,星河还是那条星河。

    世团赛虽然也是由国际滑联主办的赛事,但选手的成绩不与世界积分挂钩。

    故而世锦赛的结束,对大多数选手来说,一个赛季到此为止。

    很快,ISU在官网刷新了积分和排名。

    叶绍瑶/季林越在此前世锦赛上夺得第四名,按照规则,可获得875分。

    加上前两个赛季的有效分,总积分累计突破两千五百分,超越了加国二号组合,排在了冰舞项目的世界第七位。

    闲来无事,叶绍瑶打开手机相册,回顾一个赛季的忙碌。

    从雾迪杯惊喜夺冠,大奖赛M国站马失前蹄,到赛季中后段重振旗鼓,连拿加国站和四大洲两枚银牌。

    虽然没有在世锦赛的领奖台上画下完美句号,第四名的含金量也远胜于其他。

    厚积而薄发,他们已然追赶上了潮头。

    但对于所向往的目的地,他们的付出依然不够。

    不过这恰好激励了他们。

    有清晰的方向,有别人点的光。

    她感觉到了,前方一定有路。

    但一场比赛的结束,也意味着运动员们各回来处。

    同组的朋友们没有其他打算,将在三天后乘机返回蒙特利尔。

    叶绍瑶和季林越己经确定回国,只需在酒店执行隔离七天的政策。

    分别的前一晚,Eva敲响叶绍瑶的房门。

    “你们国家要求七天不能外出,但总不能饿肚子吧。”

    老实说,酒店的伙食十分一般。

    刚好格林组在附近的餐厅包了场子,和其他教练组搞联谊。

    叶绍瑶咳了两声,虚脱道:“就算我目无王法,现在也不适合出门。”

    从表演滑那天,她就觉得四肢不得劲,站在冰上收不紧核心,好像随时会失去控制。

    下场不久,感冒症状越来越明显。

    咳嗽止不住,嗓子眼像长了只爬虫,怎么刺激都是隔靴搔痒。

    季林越在酒店团团转,楼上楼下问了好几个队医。

    核酸检测做了,抗原试剂用了,结果呈阴性,不幸中的万幸。

    估摸是这几天遇了热又受了冷,赛后保暖措施做得不够,被感冒找上了门。

    正是病发第二天,脑子转得慢,声音干涩得像村头半年都蓄不上一滴水的老井。

    “虽然我不去,但咱俩的赌约得落实,这顿饭我请客,绝对不赖账。”

    隔着房门,Eva翻了她一眼,不和稀里糊涂的病人计较:“教练做东。”

    哦。

    “那随便给我带份餐,荤素搭配就行。”

    不对。

    ISU大概会在赛季结束时来一次兴奋剂飞检,叶绍瑶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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