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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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惯了美元,叶绍瑶对国内的物价有些模糊。

    一百块钱,是一顶帽子正常的价格?

    抱着去旅游景点哪有不踩坑的心理安慰,她让季林越先付钱,自己去大厅兑换纸质船票,收在票夹里。

    走出候船厅,阳光重新普照。

    离登船点还有些距离,他们要乘坐一段摆渡车。

    撇开所有的阻挡物,游轮的全貌才呈现眼前。

    “这艘船真有网传的那么大?”叶绍瑶用手比划,儿童绘本中的轮船也长这样。

    真站在港口,她才能体会到庞大与渺小的差距。

    一个臂展,还不如船身张贴的一个字宽。

    “渤海轮渡。”

    打开手机,这角度的摄像头根本拍不出游轮的大气,她开了广角,堪堪把这四个字扩进来。

    “瑶瑶。”

    季林越在远处招手,示意叶绍瑶去船头看看。

    “这是它的名字?”她问。

    她就说嘛,一个高端奢华的游轮,怎么会叫渤海轮渡。

    季林越点头:“对,它叫‘梦想成真’号。”

    好吉利的名字。

    单反在一路发挥了大作用,旋开镜盖,叶绍瑶揽过他就是一顿自拍。

    见者有份嘛,梦想成真。

    当然更多时候,季林越是掌镜的工具人。

    他知道如何调整参数和焦距,选择合适的模式和角度,让阳光在她的脸颊留下神来之笔。

    “我像不像留洋回国的大小姐?”叶绍瑶走回他身前,扭扭捏捏端着姿态。

    季林越笑着,把她眼中的清澈描述得一分不差:“像抢到航模展团购票的幸运观众。”

    不可能。

    她剜了一眼,深深的。

    ……

    以为登船后就能吃吃喝喝,才上甲板,叶绍瑶开始后悔没做攻略。

    船内十二米挑高的中心大厅是整个休闲区的枢纽,船体内四通八达,他们花了一刻钟迷路。

    双人间在四楼,大概十多平,推门进去,一眼就能望到底。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还没开船,叶绍瑶似乎能感觉到船的颠簸。

    飘窗开得着实有些低。

    缩回头,她一阵后怕:“快把恐高症逼出来了。”

    安顿下来,想给家里打电话炫耀这番经历,但信号框随时游离,让叶绍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门外路过的游客也抱怨,船上人多,这里离信号基站又远,根本没有网。

    这可是十个小时的航程,她怎么能在网络时代的真空中待十个小时。

    “季林越,你的手机还有信号吗?”她支起身问。

    季林越恹恹的,也还是依从她,把手机递过去。

    好消息,有网络。

    坏消息,信号在一格和两格之间随时波动。

    好消息,工作人员告知船上有WIFI。

    坏消息,工作人员也告知船上的WIFI需要花钱,还挺贵。

    好消息,叶绍瑶找到前台,咬牙打算付点网费。

    坏消息,等她做出决定的时候,轮船已经驶出港口很远,彻底进入无信号状态。

    船很平稳,完全没有随波逐流的飘摇。

    但叶绍瑶能感觉自己跌回了床,陷进软和的床垫里,开始百无聊赖。

    半个小时就看腻了海景。

    一样的深蓝,一样的波澜,连甲板上来回打闹的也是同一波小孩。

    室内很安静,只有两道微弱的呼吸声。

    她发现不对劲。

    “你晕船?”

    虽然季林越不是多活泼开朗的性格,和自己相处时也绝对不会沉闷。

    但轮渡离岸已经有些时候了,他说的话还屈指可数。

    面对询问,季林越只是换了个躺姿,皱紧的眉头替他解释一切。

    “我记得咱们在东湖公园的时候,你都不……”

    陈年往事了。

    那只敞篷的、随时可能被大浪掀翻的小船,和这艘巨轮毫无可比性。

    “船上甲醛味道很重,熏得头晕。”他说。

    叶绍瑶嗅了嗅。

    是有些异味,但她只以为是海水混杂在密闭空间的味道。

    开窗通风会不会好些?

    窗户开了条缝,海水的浓烈气息迅速包裹了身体的每一寸。

    孩子们的打闹声更大了,顺着海风飘进耳朵,感觉近在咫尺。

    “你乖乖睡一觉,我去探探路。”

    断网有断网的玩法,叶绍瑶给季林越掖好被子,出门满船溜达。

    游轮很大,主甲板面积超过五千平方米。

    船舶有地下三层和地上五层,棋牌室、K歌室一应俱全,甚至还有通顶落地镜的舞蹈房。

    如果他们精力旺盛,这里足够他们消遣。

    但叶绍瑶也注意到,这些房间外都挂了价目表,只有真金白银才是敲门砖。

    下到甲板,泳池都被围上护栏,不过消费的人趋之若鹜,本就为了享受而来。

    望梅止不了渴。

    船上人多,但总有僻静的地方。

    叶绍瑶绕到后甲板上吹风,看远处有几只海鸥盘旋。

    方圆百里都是海水,没有岛屿,也没有礁石,它们如何到达海的中心?

    风撩起她耳边的发丝,但没告诉她答案,叶绍瑶只能抓住问题,开始陷入沉思。

    “海上很冷,你怎么不穿外套?”身后的人也抛给她问题。

    她回头,季林越不知何时跟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些东西。

    “你醒啦。”

    气色也好了很多。

    “嗯,适应环境就好,”季林越把手里的东西递出去,要求她穿戴好,“但你感冒了怎么办。”

    叶绍瑶刚大病初愈,寻思还有冷空气的抗体呢,只勉为其难戴上毛线帽,转手把围巾给他系上。

    “你也是,感冒了怎么办。”

    原话奉还。

    四月过了小半,海面温度依然感人,海风一吹,系围巾的手指都在打颤。

    鼻子一痒,她打了个丢人的喷嚏。

    不出意外,对上季林越犀利的目光。

    该找补些什么。

    她支吾:“咱们小时候不是有个说法?一个喷嚏代表有人稀罕,两个喷嚏代表招人讨厌,三个喷嚏才能证明自己感冒了。”

    听的人没信,说的人也没信。

    ……

    一艘游轮闯入海鸟的领地,快到岸,海鸥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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