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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邪二代不想当人类之光》 60-70(第6/18页)
但终末教徒们怎么想都不会迫于舆论压力将他交出去吧,而他也更不可能自己前去。
面前的教徒还在滔滔不绝:“说什么圣子,说不定就是不知从哪知道了您能够无伤使用舊神遗物的事!”
“谁不知道,爱神教内那个压箱底的舊神遗物,不知道都多少年了,因为谁碰谁死,就摆在那儿当个只能看的摆件。”
“他们肯定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说话的教徒指指点点,迅速阴谋论起来。
“他们应是想骗您去使用那件舊神遗物,才会宣稱您为他们教的圣子!”
闻言,元滦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那个假的月神主教说终末教是想利用他来使用书,才会将他奉为神子。终末教徒又说爱神教是想利用他使用另一件旧神遗物,才会将他稱为圣子。
他这个体质在里世界还真是香饽饽啊,能安全地使用旧神遗物就那么吃香吗?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他宁可不要。可以安全地使用旧神遗物可意味着另一种不安全啊……
慢着……!
元滦的表情一点点变得凝重:“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他失神地呢喃。
没有注意到元滦走神的表情,教徒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重复道:
“他们一定是为了让你使用那件旧神遗物,才谎称您为他们教的圣子,毕竟只有您能安全地使用!”
元滦表情怔怔,思绪却像是找到了匹配门锁的那把钥匙般,豁然开朗。
自杀,沼泽深处,手机上的信息……上一任卧底身上的种种不合理的疑点在元滦的心中一一闪过。
卧底专门跑到具有高浓度神性影响的沼泽中心自杀,并留下了線索在安全屋的短信。
可他和柯弦方搜遍了沼泽的中心,仍没有找到卧底所说的線索。
他们都以为那条線索是被他们所遗漏了,或者更甚者是被沼泽所吞没。
但如果……其实他们不是没有找到线索和情报,而是线索已经赤.裸.裸地摆在了他们面*前,他们却没有察觉?
元滦慢慢地抬眼,眼底一片惊涛骇浪。
看似无害的沼泽中心实则有着高浓度的神性影响,绝不能被称作为安全屋。
那卧底所说的安全屋是指什么?
如果……这个“安全屋”指的,不是地点呢?
安全…安全地使用。
毕竟只有您能安全地使用!
教徒的最后一句话在元滦的脑海中不停地回荡。
只有一种特殊的体质能够不受旧神遗物爆发出的高浓度神性影响,无伤,安全地使用它们。
这个“安全屋”,指的不是地点,是人!
不受神性影响的人!
元滦牙关死死咬合,下颌线绷紧。
指向邪神之子的重要情报,
是“神键之体”!!
……
爱神教内,
柯弦方一阵撕裂般的头疼中挣扎着醒来。
周围的装潢和弥漫着的淡淡熏香气息让他瞬间明白,他已经脱离了沼泽,平安地回到了爱神教内。
他的大脑依旧有些浑浑沉沉的,但他还是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稍微清醒过来。
他知道如果放任自己昏睡过去,他恐怕要昏迷个几天几夜才行,但在此之前,他要去做一件事。
一件自从他见过那具卧底的尸体后便一直潜藏在他心中,必须在出来后独处的第一时间就要去做的事。
他没想到…没想到会在这次任务中得到关于“那个”的线索。
他需要,他必须,马上告诉那位大人!
柯弦方颤抖着手摸索着从怀中掏出手机,眯着眼费力地敲打了几个字。
发送完那条短信后,他再也支撑不住地陷入了沉眠。
手机从他手中无力地滑落,屏幕的光在彻底熄灭前,幽幽地映照出那条刚被发出去的短信。
上面只显示了一句话:
【邪神之子是神键之体】
收信人的位置,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字母:N
如果侯坚飞在此,他就能一眼认出柯弦方是在给谁发消息。
那个N,正是那位向他提供了人造遗物的人。
第64章 第64章“此次前来,只为将我教……
明晰了那條指向邪神之子的真正线索后,几天下来,元滦一直迟迟没有将这條消息告知于防剿局。
毕竟关于他是神键之体这回事,柏星波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一旦他将这條消息傳回,消息再在由防剿局傳到学会,他的身份很有可能会暴露。
但万幸神键之体似乎是一个罕见且少有人知的情報,连诸州都是从柏星波那才知晓。他也是因为早就掌握了这条信息,才能推断出真实的线索。
而这也就意味着,除了他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晓卧底想要传递的情報,他目前还是安全的。
在这几天中,他也没有闲着,谨慎地挑选了几名教徒,在他们入睡间分出了恐懼,在他们身上打下了记号。
元滦也由此品尝到了属于他人恐懼的滋味,而随着恐懼的积累,冥冥中他似乎感到了一道界限。
等他体内的“恐惧”累积到那条界线后,似乎会发生什么变化?
与此同时,愛神教在发出那道与终末教势不两立的宣告后,就陷入了诡异的安靜,没有了进一步的举动,终末教内几天下来也一直风平浪靜。
愛神教是就此罢休了吗?元滦虽然如此希望着,但理智告诉他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他试着给柯弦方发了消息,却没有得到回应,估计柯弦方是还在昏迷中而无法回复他,但也因此,他无法询问那边具体是什么情况。
月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在冰冷的石地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元滦的目光无意识地追逐着光影,有些心不在焉。
“神子大人。”身旁温和的声音将元滦从纷乱的思绪中拽回。
元滦蓦然回神,对上主教关切的眼神,不禁有些讪讪。
吃完午饭后,他被主教邀请一同在侧廊散步消食,但在漫步的期间,他却情不自禁走了神。
主教臉上挂着好似万年不变的温和微笑,語气轻松地仿佛在谈论天气:“不必忧心愛神教的那些举动,我与教内的大家都会将其处理好的。”
主教似乎将元滦的走神误认为他是在担忧愛神教的问题,出言对元滦安抚道。
元滦不由默然,主教的用词温和,但他知道,主教不是想对此轻拿轻放,而是对爱神教徒的举动始终抱有着一种傲慢的冷淡态度。
主教像是为了转换元滦的心情,换了个话题,感叹道:“说起来,要不是爱神教横生枝节,教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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