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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误惹清冷长公主后》 90-95(第4/8页)
沈知书:……所以你就是喜欢赏钱!-
今年的元宵节,沈知书确实是同沈寒潭及何夫人一齐过的,只不过没在沈宅,而是进了宫。
皇上兴致大起,效仿宫外元宵灯会,命人在御花园里也摆起了小摊小贩与五光十色的灯笼,并邀灯笼王进宫表演,宴请文武百官一同热闹热闹,官员们自愿参与。
沈知书本不欲去,却听说姜虞已纵身前往,二则沈寒潭铁了心要去捧场,自己实在拗不过。
皇上特命今晚入宫的官员只需穿常服,不必拘礼,于是沈知书也没怎么打扮,随意套了身衣裳,便与两位娘亲们一同上了马车。
抵达宫内时,晌午刚过,天色尚早。
宫外已然热闹起来了,宫内也不遑多让——长乐街的小摊小贩俱占好了位置,来往游人络绎不绝;御花园早有宫人扮成商贩,捣鼓着各类铺子,又有内侍匆匆忙忙给御花园的青松翠柏挂上彩灯。
沈知书跟在沈寒潭屁股后头,先是听着娘亲与各路官员寒暄,继而又有叫得上名儿叫不上名儿的文官武上前来同自己搭讪。
闻侍郎赫然在列。
沈知书眨眨眼,听得闻侍郎问:“将军今儿倒没与淮安殿下一同过来。”
“嗯。”沈知书随口应着,笑道,“我跟着沈尚书前来的,闻得殿下已然入了宫,现如今不知在哪儿歇息。闻大人今儿来得倒早,不知是同谁一块儿来的?”
“我么?我一人前来的。”闻侍郎说,“将军也是知晓的,我尚未娶妻,加之娘亲们不愿入宫,我便孤身来了。本想邀淮安殿下一同前往,长公主府上人却回说,殿下一早便出了府。”
沈知书挑眉道:“闻大人近来倒是同淮安殿下走得近。”
“再近也近不过将军,不过将军与殿下——”闻侍郎脸上笑着,眉眼却有些沉,“不瞒将军说,明儿长公主府选亲,我势在必得。听闻将军要十个孩子,而且自己不生,想来殿下的身子应当承受不住……”
沈知书漫不经心地“啊”了一声,似乎没什么其余的情绪,淡声说:“倒不劳侍郎操心这些,我对殿下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那我便先恭祝侍郎得偿所愿。我这儿尚有些事,便不与侍郎多聊了,失陪一会儿,侍郎见谅。”
闻侍郎忙道:“将军请自便。万望将军在殿下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美言个屁,不说坏话就已经够意思了。
沈知书笑笑不答,同她二位娘亲说了声“内急,去方便一下”,拨开人群,在宫人的带领下前往茅厕。
谁知宫人七歪八拐,走了极远,却始终未停下脚。
沈知书有些诧异:“这附近竟无茅厕么?”
宫人微微俯身,恭恭敬敬回道:“将军莫急,快到了。”
确实快到了。
又走了没一炷香,宫人在一座院落前停下脚,往里一伸手:“将军请进,茅厕在右侧偏殿的旁边。”
沈知书客客气气道了声谢,正欲往里迈步,忽闻宫人又说了一句:“淮安殿下也在院内。”
沈知书:……?
沈知书不禁出声:“敢情御花园方圆一里都无茅厕,仅有的茅厕偏在淮安殿下所处的院里?”
宫人腼腆地笑道:“是淮安殿下嘱咐的,说将军若是说内急,大约也并非真的内急,应是想静一静,便带将军去见她。”
“你们便如此听淮安殿下的话?”
宫人恭恭敬敬道:“当时陛下同殿下在一块儿,命我们遵从淮安殿下的指令。”
沈知书:……
沈知书道“好好好”,一脚迈入院内。
院中无人值守,姜虞的贴身侍子也不知去了何处。
红梨缩着脑袋跟在沈知书后头,用气声问:“主子,这会儿太安静了……不会有诈吧。”
“应当没有。”沈知书蹙眉道,“这儿气息很平,不像有杀意。只是——”
她在心里嘀咕道:只是也没闻见属于姜虞的气息。
虽与房间隔了几尺,但属于姜虞的味道实在太独特,自己又太过熟悉。照理说,自己一进院子就应当有所察觉……
红梨见沈知书吐了两个字便没了下文,不由得追问:“只是什么?”
沈知书转过脑袋,蹙眉道:“方才那带路的宫人穿着什么格制的宫装,你可有留意?”
“是御前宫女的样式。”红梨信誓旦旦道。
“这也没问题……”沈知书嘟囔说,“罢了,我先去茅厕。”
结果甫一迈入茅厕,那门忽然自动关上了,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沈知书眯起眼,屏气凝神,听见外头毫无动静。于是她并辩不清这究竟是意外,还是某人精心策划的陷阱。
她轻轻喊了一声“红梨”,红梨即刻应了一声:“在呢将军,何事?”
……似乎没问题。
沈知书遂不急着蛮力破门,而是先解了内急,接着研究起了那锁扣。
她试图用荷包里随身带着的青铜丝撬锁,却徒劳无功,那门锁跟一整块石头似的,连个锁眼都找不着。
……这也奇了。她心想。
这锁也不精密,自己苦练的撬锁手艺怎么会排不上用场?
“将军是不是被锁里头啦?”外头传来红梨焦急的声音,“我这便去叫人。”
沈知书说“不必”,往后退了两步,提起裤摆,猛地抬脚往前一踹——
尘土纷纷扬扬落下,响声恍若地动山摇,但那门……竟纹丝不动!
……不是,这门铁做的?
沈知书一面腹诽着,一面又狠命踹了一下。
这回用了九成的力道,那门却仍旧没有破裂的迹象。
红梨喊了声“我去找人”,被沈知书一叠声喊住。
不对劲。
这门怎么看都是普通木门,撞击时发出的是清脆的空响,说明它甚至并非实心,怎会破不开?
所以……自己八成是中计了。而倘或红梨贸贸然跑去喊人,吸引到幕后之人的注意,小姑娘小命保不保得住是个问题。
所以幕后之人会是谁?首先必然是了解自己习性的——知晓自己说“内急”只是为了躲清闲;其次也清楚自己与姜虞的关系,能拿姜虞当幌子而令自己不起疑;最后,必然对宫内较为熟悉,且能使唤得动御前内侍——那宫人给自己领路前是混迹在宫人堆里的,与旁的宫人说说笑笑,应无被调包的可能。
再加上这离奇的、不合常理的木门……
要说世间谁最离奇,能使出不合常理的招数,那必然是国师。
但不可能啊,国师好端端的害自己做甚?
又或者……国师并非冲着自己来呢?
幕后之人只是将自己困在这儿,自己并未感受到什么杀机,说明极有可能是想拖延时间,不令自己出现在现场。
思及此,沈知书的第一反应是姜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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