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第三年: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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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了下拳,西裤有了一丝微妙的反应。

    乔宝蓓贴得很近,但并未发觉,她仰起头,轻声问:“你就是生我气,对不对?”

    她鲜少这么主动抱他,几秒过去,傅砚清才适应过来。他喉核很轻微地动了下:“为什么这么觉得。”

    乔宝蓓闷闷嘟囔,说出缘由:“你没有回抱我。”

    傅砚清低眉看她,头回听她这么说。他沉默着,俯身将她揽抱在怀里。

    男人腰窄肩宽,太过庞大,稍微回应便如骇浪拍岸,让人透不过气。

    刚下车就看见他,乔宝蓓都快吓死了。她很心虚,自己不仅招惹一个麻烦,还和李逢玉去咖啡厅了。

    她从来没有哄过哪个男人,傅砚清是第一个,本以为会很难哄,谁知道他……他这么听话。

    但像他这种沉默寡言情绪稳定的人,一旦发起火来是最要命的。就像船只漂泊在无风无浪的海上,根本不知什么时候会触碰暗礁而致使沉船沦陷。

    乔宝蓓想着,忽然间,她干瘪的肚子收缩了下。

    咕哝咕哝,听着跟地震似的,好大声也好丢脸。

    思绪回笼,目光触及男人深邃的眉眼,她的脸慢慢发热,听他叹一声,轻拍腰侧:“回去吃饭。”

    他落掌的地方不上不下,刚好能碰到臀,乔宝蓓有些不受控,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攀他身上。

    这一攀可不得了了,腹面贴到比皮带扣还要突兀的西裤面,她震悚,傅砚清居然被她弄得都有反应了。

    纵使被发现,傅砚清也神色平静地注视她。

    漆黑的双眼,态度高高挂起,反倒像是她做错了什么。乔宝蓓有些委屈,心里却被挠了下。

    她习惯和他做那事了,也喜欢借此赎罪,何况夫妻既要感情好,不就是要每天晚上都得恩爱?

    吃完晚饭上楼,乔宝蓓跟在他身边,见时机差不多了,便主动问声要不要一起洗澡。

    傅砚清的态度不是很明朗,但等她一进卧室,就被按在门板上吻。

    呼吸攀温,他的手顺裙摆上掀,大掌稳稳托着她,将她整个人都架起悬空。

    他回来以后总喜欢这样抱着她,让她无处可逃,被迫承受来自他的力量,汹甬的吻,蓬勃的托抱,无法更迭的呼吸。

    占据绝对主导的高大男人容易让人害怕的,她怕傅砚清,但又好像没那么怕了,他吻得如何凶,那只手如何不安分地流转,也不过是催她的情,让她颤着起感觉。

    她无法自抑地发出呜咽,两腿挟着他的腰,被他抱着辗转进浴室。

    走的这几步路,他分明有足够的臂力抱紧她,却又时放时松,让她下坠。每当她觉得快掉下去时,她的手臂都会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努力地挂好,蹭上他。

    傅砚清在她耳畔低低哼笑,像

    是故意这么做的。

    乔宝蓓明眸圆瞪,委屈得很:“你又这样。”

    傅砚清默认般不搭腔,把她放在铺了软垫的盥洗台上,目光清明:“坐这里,自己把衣服脱了。”

    “什么?”乔宝蓓两眼涣散,没太反应过来。

    傅砚清看着她,没有重复第二遍。

    那是审视的目光,乔宝蓓后知后觉,面颊烫得不像话——他要看她脱衣服的模样。

    坏人。

    坏透了。

    连衣裙不难脱,傅砚清已经帮她拉下了后背的链条,她只需要当着他的面脱下就好。

    可是这太难为情了,分明是一项耻感测验。

    她低下头没作为,数秒过去,傅砚清以极其平静的口吻说:“戒/尺打十下。”

    戒/尺?

    乔宝蓓怔忪,瞳孔睁大,没料到他还会准备这个。之前,之前都是用手的……

    她忙摇头:“我不要,会疼。”

    傅砚清细了细眸:“那你应该做什么?”

    做什么?

    他把她问住了,但她知道答案,这是开卷题,可是她……

    “十三下。”

    不容她纠结,傅砚清又言。

    乔宝蓓简直不敢相信,还说没生气呢。

    “我脱,我脱。”她忙说,但动作温温吞吞,象征性地摸一下衣领,转而先摘耳饰项链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件。

    东西一个接一个放旁边,最后脱无可脱了,乔宝蓓才低着头,把裙子从身上褪去。

    她习惯穿成套的,尤其在傅砚清回国以后,穿的都是半透的蕾丝的款式,并且颜色不重样。

    昨天是玫红,今天是紫色,都很鲜艳。

    丰园被半裹着,聚拢出显眼的勾线,她平时低头看着没觉得有什么,可当着傅砚清的面,她却觉得很难为情。

    裙子推到腰间,她看见丝袜裤头轻微地勒出痕迹,眉心顿时跳了下,手捋着袜头,忙连带这个也褪去。

    她不胖的,她一点也不胖,坐着难免会被松紧带勒出肉,对吧?

    傅砚清对她的体能有要求,最近的监督更是严格到令人发指,她吃完饭之后就没有一天是干坐着不走动的,要是被他看见这个勒痕,他岂不是更会变本加厉。

    盥洗台不高,乔宝蓓想落下来脱,傅砚清却拾起她的脚踝,把两双拖鞋都拆下,说:“就在地毯上,要么坐着要么蹲着站着。”

    乔宝蓓懵了,怎么可以这样?

    对上他的视线,她低下头,闷闷地应一声,窝窝囊囊抬起腿,把裙子和袜子扯去。

    她曲腿半敞坐,傅砚清能看到丝袜遮挡的花边,那里有两股圆裹挟着花瓣一样的紫色,如隐如现的紫。

    乔宝蓓喜欢穿丝袜,他知道,柜子里什么颜色的都有,黑的,肉的,白的,还有渐变的。对穿搭自有一套审美,喜欢看秀,每年都是各大奢牌争先恐后抢着邀约的贵宾,所以当初才愿意学艺术鉴赏。

    她很漂亮,漂亮到谁都会觊觎。

    裙子掉地上了,但由于坐着的缘故,丝袜被半卡在臀侧,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这是一条有白色花边的丝袜,卡在腿上像什么话。乔宝蓓慌了神,也不管傅砚清怎么看她,忙侧过身把裤头往下堆。

    他真是存心的,连搭把手都不愿意,双手撑在她身侧,静默地做个旁观者。

    由于太慌乱,她一不小心,脚踩到他衬衣下的腹肌,还轻轻转了个弯。

    傅砚清低沉的闷哼一声,那里越来越肿,她看见了。

    乔宝蓓立马把脚收回来,踩在盥洗台上:“对不起,我……”

    “手伸出来。”傅砚清淡道。

    乔宝蓓微怔,脑一热,以为他要她去解开,手伸了过去。

    刚碰上,傅砚清语气更沉:“叫你伸出来,怎么碰这里。”

    乔宝蓓脸更烫了:“是你说的有歧义……!”

    傅砚清扯过她的丝袜,以虎口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将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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