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第三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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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过去吗?”

    乔宝蓓忽地说不出口,冷冷看着他。

    这一眼如同打在他身上的兴.奋剂,严博扬步步走来,越靠越近,在即将抵达安全线的临界点,乔宝蓓的腿都快软下来了。

    理智的火绳即将被点燃,她滞涩的,干燥的,吞咽不下丁点唾液的咽喉也在亟待撕扯。

    她不愿被人发现,不愿破坏这一天,店里人那么多,如果有多双眼睛注视到这一隅的暗处,即使他们没发生什么,也必然会被编排成一段登不上台面的风流韵事。

    到那时候,她会怎么样?

    严博扬专注地观察她脸上细微的表情。没把她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停在瓷砖线边,幽幽地发问:“他知道我们以前也在这种狭窄的房间里做嗳吗?他知道你第一次紧张到把我夹得差点放不出来吗?你应该还记得吧,我咬过你胸口上那个被烟头烫过的疤痕,他也咬过你这里?”

    “严博扬你发什么神经!”乔宝蓓以掌推开他,在他脸上扇去一巴掌。

    严博扬不避不让,左脸结结实实地承下了这一巴掌印。他偏侧过头,以舌顶了顶腮颊,嗓音清淡:“打完我就别装哑巴了吧,跟我说说,他到底知道多少,你又在他面前伪装了多少?你们的婚姻全是谎言,不堪一击,风一吹就能散开吧。”

    说到这,他又笑了下:“你别告诉我,你还在他面前装纯装处女,就为了嫁给这种有钱人。”

    乔宝蓓再也忍不住,双眼淌下泪,浑身在颤抖:“你说这些就是为了羞辱我?”

    她牙关哆嗦着相撞,每个字都透着浓烈的反胃感:“你真恶心,你真能恶心人,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

    严博扬不是很想看到她这副贞洁烈妇的姿态,他眯了眯眼:“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世上除了我之外,不会有人甘愿无条件地托举你,不在意你的过去。尤其是这种出生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他们通常眼高于顶,并且完全没有忠于婚姻的观念。”

    “不要以己度人了……”

    话没说完,严博扬越过最后的界限,两掌箍着她的臂膀,深邃的双眼紧紧睇着她:“我很爱你,宝蓓,我知道现在离婚很不容易,从一个豪门太太做回普通人会很难,但我也可以尽全力为你赚钱,养着你,在这段时间我不介意和你保持地下恋的关系,我想我可能会等到你丈夫死的那一天,毕竟他的年纪确实有些大。”

    啪地一声——

    热辣的痛感再度在脸上蔓延开。

    严博扬还没反应过来,接连被她拍打了好几下,他是拳击手,完全可以承受这软弱无力的拳头反制她,嗅到独属于女人的馨甜气味,他的手忽然没了力量,任她如泥鳅般挣脱出怀抱,拧门而去。

    门外不是没人,撞上一双怪异的视线,乔宝蓓的脸烫得不像话,不管不顾地下楼,走得又快又匆忙,险些崴了脚。

    电话打不通,乔丽

    珍正愁找不见人,瞥见她,下意识喊:“欸——干什么去。”

    跑向直梯,人太多,她等不了,急不可耐地辗转到扶梯,一阶一阶下楼。

    抵达一楼,彻底离开理发店,彻骨的寒颤仍未散去,乔宝蓓有些后怕,万一严博扬在那里乱说怎么办?

    像他这种不理智的疯子,绝对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一瞬间的天人交战要将她的五脏六腑拉扯开,犹豫之际,手臂被人轻轻牵扯了下,往后一踉。

    重心的不稳让她慌神,但她没倒下,后背已抵在坚硬的胸膛上。视线里,男人极具身高优势的目光交汇而下,嗓音轻缓低沉:

    “怎么这么狼狈?”

    本就模糊的双眼,在看清面庞的一瞬,又一次被水雾浸没。

    她的心像一块海绵,酸涩地发涨,无力再承受丝毫挤压,可不安的惶恐如擂鼓般敲击胸膛,一下又一下,扯着声带,发不出声。

    为什么会这么凑巧,刚好是这个时候?

    为什么要这么刚好,偏偏是这个时候……

    傅砚清以掌抹过她脸上的泪,面庞有硬块凸起,声腔沉了又沉:“是受委屈了?”

    第43章 接受一切“他是谁?”

    乔宝蓓今天是化了妆来的。

    想到自己可能哭花了妆,变得没那么好看,她顿时清醒,站定步子低垂着头:“……你怎么来了。”

    傅砚清伸手去捋她耳边的碎发:“来看你今天工作得顺不顺利。”

    风泰下午有一场调研活动,市/委领导亲自莅临考察项目,他不得推诿,一直在现场陪同。工作间隙他抽空看过手机,理发店开业首日,乔丽珍的动态几乎霸屏朋友圈。

    照片的各个角落都有乔宝蓓的身影,迎宾的,送礼的,剪彩的,他挨张挨张截图保存,很难不分心,索性在书记前脚离开后,立即驱车赶到商场。

    手表在昨夜已换了副新的,来的路上,他听了她那里的实时情况。传声器里,出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在这期间我不介意和你保持地下恋的关系,我想我可能会等到你丈夫死的那天,毕竟他的年纪确实有些大。

    什么人会想和他的妻子保持地下恋的关系?

    什么人会等到他死的那天?

    联系这两天乔宝蓓心神不宁的状态,他总算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们之间横亘了一个第三者。

    证据确凿,缕清缘由,他难抑心底的怒火,愤恨,惶恐,不安,他时刻有着这方面的顾虑,时刻为捍卫婚姻做准备,可一旦难题摆在面前,强烈的危机感近乎要将他吞没在无尽的黑洞里。

    清脆的巴掌声同时在耳畔回荡。

    是谁打了谁?

    紧扣的十指钳制指骨到发疼,他很难不去在意乔宝蓓是否被一个男人威慑胁迫地殴打。

    他没有勇气继续听下去,害怕听到不该听的话,害怕听到无法阻拦的事。对信息的掌控欲和刺耳的不安感在不断拉扯他,几近透不过气。

    傍晚的商场人流量密集,人群里,他一眼捕捉到她的身影。乔宝蓓哭花了脸,失态到狼狈不堪,他大步向前将她揽到怀里,第一时间检查面颊,确认没有掌掴的痕迹,心底不免涌上一丝庆幸。

    他理应质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再对她和异性纠缠不清的事实进行道德的批判和谴责,可看见她哭得两眼红肿的模样,浓厚愠意不由抑下,取而代之的是密密匝匝的心疼。

    “恭喜开业,乔经理。”

    扫到她胸口上的铭牌,傅砚清隐去声线里的喑哑,说出那句准备已久的贺词。

    他始终支持她所做的一切。乔宝蓓是个疲于努力,贪图玩乐的女孩,遵从内心欲望,享受当下,是在所难免,人之常情的事。

    脱离职场和服务业太久,他为她感到过不安,怕她不适应,怕她被顾客为难。

    窃听到的信息无法搬到台面上充作指使的证据,如果她不愿坦诚,在事态彻底暴露之前,他是否应该充耳不闻,维持现状?就当做……就当做她纯粹是被顾客为难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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