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第三年: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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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眼,眉头轻轻皱起:“所以您一直在骗我?”

    太阳透过窗,烘烤着乔宝蓓白净的面庞。她的双颊慢慢透出红晕,眼底洇有水雾,是那么不敢置信,那么的受伤。

    她太漂亮,哪怕带有愠色,也实在感觉不到一丝威慑,反而让人不禁生出打趣的想法。

    傅媛雅原先并不喜欢头脑空空,举止粗俗的女人,也一直对傅砚清娶了个草包妻子的事带有偏见。但见过本人,又相处些时日,她不得不承认,宝蓓是个极为讨喜可爱的女孩。

    她的喜恶贪痴总明晃晃地写在脸上,和傅砚清是截然相反的两类人。

    这样的女孩,一旦被欺骗,少不了一场争吵。傅媛雅有些头疼,不知该怎么讲。

    她牵住乔宝蓓的手,温缓地安抚:“先坐下,别气,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

    乔宝蓓是吃完饭才回家的。这顿饭她吃得食不知味,也听不太进别人的话。

    傅媛雅给她解释了缘由,说得体贴又妥善。并打起感情牌,苦口婆心地说,自己是真心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

    对老人家,乔宝蓓没办法去埋怨,但想起自己在她面前说过的那些话,她便感到格外的羞耻,难堪,无地自容。她不确定傅媛雅是否会将那些话一一口述给傅砚清,她没好意思问,也不敢问。能确定的一点是,她曾在对方面前大放厥词说傅砚清支持自己做任何事,但其实人家心里门清。

    抵达家中,乔宝蓓快步走到楼上卧室,扔了手机,将门反锁。

    傅砚清半个钟头以后就要到家了,但家中所有门都有对应的钥匙,她怎么防备也无济于事。

    乔宝蓓心底涌起很深的无力感,一时上头,便把客厅价值千万的花瓶搬了过去,抵在门上,然后躺在床上用被褥裹紧自己。

    暮色四起,夕照斜晖,一辆从南郊返回的迈巴赫在半个钟头后停在楼下。

    提前两日归家,傅砚清打过电话,也发过消息报备,但消息始终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回应。在车上,接到一通来自姑母的电话,他才明白缘由。

    “我看她应该挺伤心的。要我说,你就不该这样。”傅媛雅以过来人的口吻煞有介事地说,把自己撇得很清,“我一开始就跟你说过,这下她明白过来了,一猜就知道是你的主意。”

    傅砚清不置可否,挂了电话,下车眺望二楼卧房。强烈的想念灼着他的心口,血液蔓延五脏六腑,趋势他进门上楼的步伐逐渐加快。

    一楼,二楼,来到卧室门。他握着门把,向下拧动,只能轻微地转动分毫。

    是被人由里反锁了。

    傅砚清停顿片刻,缓慢松开手,从旁侧的另一扇门进去。

    这里是侧卧,与主卧相隔的墙面上有一扇隐蔽的通行门。原先并不和主卧相通,是为预防这种情况而特地打造的。

    结婚三年,乔宝蓓并不知情,回国后的每一天,她从来没有将他拒之门外过,所以他从未用过这扇门。

    打开门,通向的地方是主卧客厅。傅砚清拧了拧领带结,辗转向卧室。

    空气里循环流通着熟悉的安神香,偌大的床榻上,鼓伏着一道身形。

    傅砚清脚步放得更轻缓,踱到床榻边,看见露在外头的金发后脑,目光变得幽深,呼吸不由轻敛。

    他无意去打扰,只想抚起一缕头发握在掌间以解牵念。但手刚伸去,床榻上的人便倏地皱眉转过身。

    混乱的思绪占线,乔宝蓓还没进入深度睡眠。她闭着眼,并非对外界无知无觉。感觉眼前像有什么在遮挡,她不由睁开双眼。

    窗帘分别靠拢在两侧,并未遮罩打斜落下的余晖,男人的身影轮廓被渡了层轻薄的光边,映衬得面庞更深邃漆黑。

    视线里骤然出现一个人,哪怕是熟悉的,她的心脏也不由重击一拍。

    乔宝蓓“啊”地一声,本能起身向后退。还没退得多远,手便被男人的掌箍紧。

    “是我。”傅砚清出声提醒。

    适应昏暗的环境光,乔宝蓓认得出他,但仍然心有余悸。

    太阳穴震得她头疼,她的脸上既有惊疑,又有惶恐:“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记得自己已经把门锁上了……

    不,不对,这不是关键。

    想起他的欺骗,乔宝蓓努力平缓心律,但望着他,眼眶却不自觉发酸发涨。她的心底如同潮水般翻一阵涌一阵,有深深的念想,也有忿忿的埋怨。

    傅砚清跪膝在床上,展开另一只臂弯,将她收拢揽进怀里。

    乔宝蓓是跌落进去的,称不上身不由己,却也使不上力。她伏贴在他身上,鼻息间流淌着男人清冽的沉香,想深深嗅着,大脑里那根弦却时刻紧绷着。

    “骗子……”

    她的手绵软无力地抵着胸襟,一下又一下。

    “骗子、骗子!你松开我……!”

    傅砚清被拍打得纹丝不动,手臂不仅不见任何松懈,反而越抱越紧,令她如同陷入泥泞沼泽般挣扎不开。

    他颔首埋在她肩窝,气息浮浮沉沉,又痒又热。乔宝蓓不堪其扰,闷闷地揪紧他的领带尾,以此作为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傅砚清才慢慢松开她。在耳鬓厮磨之际,他还侧首吻了吻她的面颊。

    这枚吻激得她身颤,拉远距离时,乔宝蓓不由扬起首扇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清脆地响彻卧房。

    傅砚清的头偏了偏,目光却始终落在她身上。那双眼深深浅浅,晦暗不明。

    从前乔宝蓓害怕他的每个眼神,极少敢与他对视,但此刻她胸腔起伏得再大,也并非因为怯虚。

    傅砚清正视她,声腔低缓温和:“消气了么?”

    她没说话,停顿几息,他又问:“还要再打一巴掌?”

    乔宝蓓的指头动了动,大脑却有些转动不过来。

    这算什么……

    把她的巴掌当做赎罪券了吗?

    她眼睫颤了颤,闷声质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联合傅阿姨伪造一个莫须有的病情和根本不存在的人,就为了让我心软,留下来在那里做护工?”

    她思路清晰,声音越发不稳定,“表面让我照顾她,安抚她的心情,实际上只是为了牵制我不去工作,安心待在可掌控的范围内,做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然后再套出一些让你听着舒服的话,是吗?”

    “你明明说过不监视我。”乔宝蓓颤着控诉。

    傅砚清温声驳正:“我没有监视你。”

    “这还不算监视?你应该没少打电话,问她我在那里过得怎么样。”

    “这段时间我只给你打过电话。”

    “好,那你为什么骗我?”乔宝蓓吸了吸鼻子,认真地质问,“你不可能不知道她不仅没有精神疾病,有且只有一个儿子。”

    傅砚清默了默,应了一息:“我是知道。”

    “至于做到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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