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第三年: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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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吗?扯出这么荒唐的谎言,把我骗得团团转。”

    想起当真的话,无意间说出口的事,乔宝蓓的脸又烫又疼,眼泪不禁落了下来。

    她以掌抹面,忍不住讥讽的发问:“是根本就不想我出去工作,要我一直在你身边做个什么事都要依仗你的废物?还是觉得我做的工作

    在你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事业?”

    傅砚清没有回答,反倒让她更恼火。

    一股气血涌上心头,乔宝蓓翻身从另一侧下床,大步流星走向门口。

    她刚到客厅沙发边缘,手臂便被人牵扯住,将要往怀里揽去。乔宝蓓踉跄一下,赶忙甩开他的手,从怀里挣扎出来。

    傅砚清没有强求,低头看着她,沉声承认:“我是不想你出去工作。”他的声音有些低哑:“但我只是不想你因为这种工作占据太多时间。”

    整日早出晚归,和没有经过筛选的人来往,做着无关紧要的事。十几天的电话通讯,分享一些他并不知情,也无法参与的内容。

    他以浅薄的幻想,试图去感同身受,但也不过是被隔绝在水面上的浮萍。他娇惯的,纵容的,住在温室里的妻子不再依赖自己,而去另择根植、墙面攀附。他无法扼制地焦虑,也实在不明白,明明已经吃过苦头,跌过跟头,为什么还要去找这么一份无足轻重的工作。

    编织一个谎言,一个恰当需要她的,又极度有意义的事情让她有事可做,但竟并未将她完全挽留,还在这种时候被拆穿。

    傅砚清明白,谎言终有一天会浮现水面,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祸端。但总好过让她在外面吃苦受累,认识毫无意义的人要好。

    他深深地看着她,拥抱不得,便要去牵起那只掌掴的手,看那里是否还泛红。

    乔宝蓓却向后偏了偏,站稳脚跟,滞涩地说:“所以你就是觉得没用,觉得浪费时间?”

    她是多么的聪明,说得如此难堪,如此一针见血。

    傅砚清唇角翕动,心里感到一丝宽慰,又有种被人攥紧命脉的紧迫。他该去遮掩,去辩解,以来缓解谎言带来的冲突。

    可他又不禁疑虑,自己该如何留住她,令她彻底攀附,无法离开自己。

    他深深地沉了一息,没有违心地恭维逢迎,也发问道:“你认为这很有价值?”

    “你不觉得,这对你而言太累,太大材小用?”

    他还是不忍说出过重的话。但这些看似轻柔的问题,又如同锥子般钻进她心里。

    乔宝蓓不由笑了下:“我算什么大材?”

    “从前我做的都是什么工作?护士、平模、洗头小妹、看店的前台……这是很普通的,很容易被人替代的,被人看不起瞧不上的工作。别人问起,我一说,就要遭受异样的眼光,上下扫视的眼神。我不觉得那些有什么,那是我以前穷的时候赚钱的途经,但我现在没办法做,也不想做。”

    “挑挑拣拣,模特光鲜亮丽,可以穿得漂漂亮亮,被人吹捧。我以为我能适应,但我根本忍受不了受人指挥推搡。我还做错事,莫名其妙地拍了一组让彼此不开心的婚纱照。你不舒服,我也窝心。之后我和人说清楚了,不做了,找了一个还算体面的能适应的工作,你为什么非要阻止我?扯出这种谎?”

    “你给我安排的护工,是什么非我不可的工作吗?……还说我有材,材在哪里?帮你照料家里人这种根本无法实现自我价值的地方?想把我困在那里,为什么要用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她越说越激动,眼泪兜在眼眶里,浸红了双眸。

    傅砚清凝睇她,觉得很刺眼。他像走在钢线上,摇摇欲坠,失控感越来越重。垂在身边的手,不自觉地开始颤动。

    缄默片刻,他喉结滚动,眼底也渐渐染了热意:“这的确没什么价值,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留住你。”

    “上次我提出让你做助理,不仅仅是为了让你待在我身边,也是想让你熟悉风泰旗下的产业。我们是夫妻,我名下的企业,你应当去从事管理。我不觉得你在外面替人打工能实现得了什么,无非就是拿着底薪吃苦,认识乱七八糟的人,受人欺负。”

    “——你何必出去吃苦?”

    傅砚清紧紧皱着眉头,再度去牵她的手,才刚碰到,乔宝蓓又甩开他,往后退。

    他向前,她便后退,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刚才的温存仿佛已不存在。见她的背即将要抵到门板上,傅砚清没再逼近。

    乔宝蓓缓了很久,才仰起一张哭红的脸,哽咽地问:“你为什么就觉得我容易认识乱七八糟的人,被人欺负?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脆弱,脆弱到什么事都不能做,只能依附你?”

    她泪如雨下,身形颤抖得如筛糠:“我和你姑母还信誓旦旦地说,不论我做什么你什么都会支持。你就是这么打我的脸?”

    傅砚清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他攥紧手又松开,“我支持你。你想自立,想工作,我都愿意支持,但你……”

    “这有前提条件,对吗?”乔宝蓓打断他,一字一顿:“我要被你包装,在你的管辖之内。所谓‘都愿意支持’的前提条件,是需要经过你首肯,而非我的意愿。”

    “我不会再信你的话了,你总对我撒谎,瞒着我偷偷做这种事情!”乔宝蓓抹开脸,伸手去拧门。

    门把并没有被轻易地打开,是被反锁了,只能轻微地转动分毫。

    乔宝蓓向前一步,脚趾抵到一个硬物,往下看,她压在门前的花瓶还好好摆在这里,没有偏移分毫。

    她的大脑已成一团浆糊,见状,更是混乱不堪。

    傅砚清趁此机会掌住门板,很轻柔地牵她的胳膊,低声下气:“别走。”

    乔宝蓓被往后拉了一下,思绪回笼,不由抬起头看着他,翕动双唇:“……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里还有别的门?”她想也没想,异想天开地问。

    傅砚清双眼微暗,不愿再扯谎:“侧卧有扇通行这里的暗门。”

    暗门……

    她住了将近四年的地方,竟不知道还有暗门这种东西。

    但他这个人,都能在她手表装GPS,窃听器,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骗子,变态……”泪痕被周而复始地覆盖,她的双眼哭得很肿,上气不接下气:“我就不应该和你回来这里,再受你管控。早知道就该和你离婚,带着你分给我的财产搬出去住!……唔。”

    傅砚清抱紧她,手掌护着她的后脑勺,欺身吻住。

    他吻得毫无章法,像是只为堵塞她的话,深而厚重地覆盖,磨砺得双唇发红发烫。

    良久,在她的拍打和用力的啃咬下,才渐渐卸去力量,撑在她肩边,半是强硬半是恳求地沉声:“别说这种话。”

    “别说。”

    第73章 唯一礼物“修好它,你再走,好不好?……

    争吵过后,她将傅砚清拒之门外。

    隔着一堵墙,乔宝蓓双腿曲立地蜷缩在沙发上,分外精疲力竭。

    她的脑子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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