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君送我见虫神: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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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虫对雌虫?”凌长云忽然笑了,“你说错了,顿特莱格族长。”

    “什么?”森道利梵无意识地绷紧了神经。

    希边得尔的声音清得很,荡在大厅里就带着分缥缈的空无,转瞬一压,顷刻间就砸落了一切的孤高自傲——

    “不是雄虫虐杀雌虫, 是阿艾泽虐杀尤奈文。”

    ……

    “阿艾泽虐杀尤奈文?”

    约格泽昂转身。

    “是的,殿下。”亲卫对了房间光屏,光网上新传出的议阁要事全都被人搜集整理了显示在上面。

    约格泽昂捻着长烟览去:“议阁同意?”

    亲王低着头:“自是,不同意的。”

    “轰隆隆隆隆——”

    曼斯勒安从未在一日之内见过那么多道天雷。

    牢笼铁链一般横劈砍下,顷刻间,齐了几乎一整个议阁的驭都北城被炸了个彻底。

    高火冲天,底下焦着的是一声声怨愤难平的呛责。

    “希边得尔——”

    阿艾泽被吓怕了的雄虫捆着撕着拽着送上了血腥未洗的刑台。

    “我诅咒你!”阿艾泽瞋目裂眦,声音扯破了嗓子轰出了天,“你不得好死————————”

    “哐啷!”

    死不瞑目的头颅滚落高台。

    阿艾泽在水里掺了药,让尤奈文端去递给了麦卡扎,白水一饮,腹中虫崽顷刻化为血水。麦卡扎身后站着一干寒贫军雌,不敢明刀直指兰兹雄虫,午夜梦回抑郁恨生,痛苦难捱,便……

    秋末,二审公宣了判决书,麦卡扎以同罪论处,死刑。

    “亲王殿下!”

    那一天,议阁大楼被闻讯赶来的东队军雌堵了个严严实实。

    “如若不是麦卡扎队长的虫崽被人生生害得死在腹中,他一定不会虐杀雌,虐杀尤奈文的啊!!!”

    “队长一直都很痛苦!不管是不是被逼迫,尤奈文都是害死队长虫崽的凶手啊!!!”

    “这一切都是阿艾泽的错!这一切都是阿艾泽的错!是他逼得我们自相残杀!是他逼得雌虫求告无门啊!!!”

    “我们都是被队长庇护才得以活到现在的!亲王殿下,求您明鉴,队长真的不是弑杀之人啊——!”

    “求您从轻处理!求您从轻处理!!!”

    麦卡扎是复仇,是被逼的!

    这一切都是雄,阿艾泽的错!

    这一切都是阿艾泽的错! ! !

    不该!

    不该,同罪论处啊——! ! !

    东队、驭都、光网。

    皇宫守军空虚,虔屿城防退后,四大城的军雌都抛了职赶赴驭都议阁。

    熠熠矗立在驭都城北的议阁大楼被生堵了三天三夜,围死不得出,轰声不得进。

    光网炸响,鼎沸之声不绝主星。

    丧子之痛何由? !

    自相残杀何故? !

    都是,阿艾泽的罪! ! !

    冬初,内庭暂取法部审判权,急会五天,三审重开——

    虽犯重罪,然情有可原,改判流放荒星,免死。

    其后混乱间间,那一年,两名轰进记册。

    一为定位到人。

    二为法外可情。

    ……

    “多谢。”

    驭都西酒楼里,凌长云抬手取了壶倒了些清酒,端着放到了托伯茨的面前。

    “也替我谢谢勒拉洛纳其。”

    托伯茨看着面前清绿的液体没有动:“这就是你最后的判决?”

    “是曼斯勒安最后的判决。”凌长云靠上椅背。

    “什么意思?”托伯茨抬眸,“不是你?”

    “我又不懂法,”凌长云给自己倒了杯酒,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杯壁,“阿艾泽的是按着现有律法判出来的,麦卡扎的是他们商议出来的。”

    托伯茨眉心紧蹙:“这样的判决,你真的觉得是对的吗?”

    “你是指阿艾泽还是麦卡扎?”

    “我说的是他们三个。”

    “……”凌长云仰头倒空了琉璃杯,半虚了眼咽下满口的苦辣,“你觉得这儿的律法是公正的吗?”

    “……”

    这话太尖锐了,托伯茨一时失了言语。

    “定位到人,”半晌,他端起了桌上的杯子,“这话在虫族实在新奇。”

    “是挺新奇的,”凌长云扯了扯嘴角,重新倒了大半杯,“写个什么东西说个什么话都是雄虫雌虫的,好像各自牢绑一起似的。”

    托伯茨接过话:“其实里面乱得一批。”

    他举杯碰了下凌长云的杯子:“还是地……蓝星好。”

    高山吞了斜阳,抖一抖又吐出轮圆月来,银辉一照就是满地的流华,洒在清酒里也搅出了度数,满溢的都是浓到醉人的烈酒香。

    “其实硬要说也,也没那么好,”托伯茨打了个酒嗝,哐啷放下早就喝空了的长酒壶,声音念出来都是飘忽的,“我就喜欢做实验,喜欢听那些瓶瓶罐罐的碰撞声,看着那些东西在自己手里幻化出更绚丽的色彩,我从小就爱刨些瓶子出来摆弄,每次弄完都让我觉得,觉得,特别特别高兴!”

    “但是,”托伯茨一拍桌子,震得旁边颤颤巍巍的玻璃杯直接哐当倒在了桌上,咕噜噜又滚到墙边,“但是,他们太烦了,太烦了,我就没见过那么烦人的人!”

    他说着就生了气,大力一把拍飞了散在上面的七彩碎盖:“老是怪胎怪胎的叫我!骂我就算了,还把我的宝贝们都藏了扔了!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气死我了真是!怪胎什么怪胎!我看他才是怪胎!!!”

    凌长云今晚喝得有些多,这会儿脑子也开始发懵,好不容易理清他的话,又愣了会儿,慢慢道:“嗯,你不是。”

    他说完似是觉得太轻,又撑上扶手支了头,目光虚浮飘了光,一转即逝,掠下空无暗影:“我是八岁到的孤儿院。”

    “嗯……嗯?”托伯茨强撑了精神看过去,顶灯在青年身上映了层冷调的光,热酒蒸腾起白雾,朦朦胧胧看不太清面容。

    凌长云似是在回忆,说得很慢,不时顿下几句:“除了院长外没什么人和我说话。”

    “那里的多半是从小就在一起,过去就非常格格不入。”

    “他们总朝我扔石头,说我是长得不男不女的怪物。”

    “后来……”凌长云停了很长一段时间,又继续道,“后来好像也差不多,上学,兼职……到了这儿。”

    “也挺没意思的。”凌长云笑了下。

    漫长的缄默后,托伯茨“嗐”了声,大手一挥甩飞了桌边垂下来的绿枝:“什么不男不女,我看他们就是嫉妒你长得好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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