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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一纸婚孕》 40-50(第14/21页)
物,从灯光颜色、饰品,到室内的挂画藏酒柜都设计得十分考究,既追赶了潮流,又保证了经典,不落俗套。
站在餐桌的位置就能看见宽敞的客厅,那尽头摆着几张铺着花纹毯子的软沙发。
绕过餐厅,直直迎接她的是几扇宽敞明亮的大落地玻璃窗,细看顶角处还有不少花纹样设计。
她站在这里就能看得到远处的灯火和那些别具一格的建筑物。
江一诺转了一圈回来,最后被餐厅内已经准备好的晚餐所吸引。
餐桌左右各有一盏十分漂亮的大灯,灯光是温暖的黄色,颜色温馨,笼罩着一桌丰盛的晚餐时,叫她觉得有些家中的味道。
她看了几秒,刚想问陈寅洲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抬头却正好撞上许久不见的岑菲。
这姑娘正好站在没关好的大门外,手中拿着一瓶酒举到脸侧,笑着和江一诺打招呼,顺便晃了晃酒瓶:“嗨!美女,我们等你来好久啦!”
大概是平日里江一诺总是通过屏幕看她的缘故,一时间见到眼前的女孩,差点没认出来。
岑菲总是比镜头里更要精致许多的,虽然江一诺已经见过她好几次,但她五官和白皮肤在线下给人带来的冲击力,仍旧只增不减。
听见她说话,江一诺差点以为自己出幻觉了听错了看错了,愣了有好一会儿,十分错愕,不知如何回答。
岑菲今天的打扮也比较独特,好像是从什么场合中回来的。
她身着一件奶酪色的短款公主裙,后裙摆潇洒飘逸,随着她一蹦一跳而拂动;脚蹬一双粗皮高跟鞋,涂着清淡的唇蜜,眉眼弯弯,一头茂盛的头发被烫成浪漫的大波浪卷,披散在肩头,活泼甜美。
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个从城堡里逃出来的公主。
此刻,她又以微醺的状态靠在门边,拿红酒瓶轻轻地撞了撞门框,冲陈寅洲吹了个口哨:“帅哥,我能进来吗?今天我生日哦,你忘记了。”
陈寅洲抬手看了眼表,诚实道:“还真忘了。”
话虽然这么说,他却没有像往常对待
其他外人那般道歉。
“那我能进来吗?”她继续说。
这时候江一诺突然闻到一股酒气。
岑菲喝酒了。
于是,她也不等身后的男人回答,赶紧把人拉了进来关上门。
以岑菲的名气,要是被拍到就不好了。
醉了的岑菲不如平日里留给江一诺的印象那般沉静,反而很活泼,性格倒是有点像孙越了。
进了门,她东摸摸西摸摸,嘴里还时不时咕哝着些什么。
最后,她被餐桌上香喷喷的晚餐吸引了。
“哟,吃上饭了?那我也吃一口。”
她说着,大咧咧地拿起还放在口布上的刀叉,叉了半天没叉起来,好半天终于叉到一块盐粒土豆就要往嘴里送,却被陈寅洲当机立断制止。
他利索地夺过她手中的叉子把高热量的土豆敲掉,又从那边的海鲜盘里叉了块虾塞进她手里:“那是土豆。”
岑菲也没再坚持什么,直接塞嘴里嚼吧嚼吧咽下去了。
吃完,她又猫咪似地在餐桌上嗅来嗅去寻觅新食物。
最后,眼尖的她盯上了一块新鲜的牡蛎。
看得出来这是她平日里常常爱吃的东西,即使有些醉了,吃起来还是丝毫不眨眼的,所以开始还是挺顺利的。
她最终还是卡在了挤酸柠檬汁的时候——那费了她不少的力气,因为她似乎有些眼花,还有重影。
有不少柠檬汁被她挤得滴落到了桌子上,有些甚至溅到了一旁江一诺嫩白的手指上。
陈寅洲在旁边默默拿纸巾把江一诺的手指细细擦拭干净,然后示意她后退,一边重新从冰盘里取出一只新鲜牡蛎,帮岑菲挤好柠檬汁,然后摆到她面前。
岑菲终于顺利吃下去一个,立即心满意足了。
陈寅洲做这些动作时行云流水丝滑无比,全程什么都没说,两人也没有什么眼神对视,却像做过无数遍那样自然。
岑菲吃完以后不闹了也不说话了,开始抱着红酒瓶子,把脸贴在桌子上微微闭上眼睛,乖巧得好似被人施法了一般。
就在这时候,陈寅洲拨通了电话:“处理好了,你进来吧。”
江一诺对此有些困惑,抬头正好看见方才好似没关严实的门被人推开了。
一个头发剪得很干练的女人迟疑着走了进来。
原本看起来神情严肃如临大敌,可就在她抓住岑菲的一瞬间,终于松了口气,然后给陈寅洲道歉:“还得是你。只要她喝醉谁都哄不住!今天还好你也在!不然非要闹点事情的,谢谢你帮忙!”
她一边搂住岑菲的肩膀把人往外带,一边还回头对陈寅洲不停地表示感谢:“上次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和你求助,好在你的表没事,不然我还得赔给你。”
陈寅洲无意再重复那些上次已经说过的话,全程点头目送,没再多说什么。
门被带上了。
江一诺眨了眨眼睛,突然就猜测到了表落在岑菲那里的缘由。
可明明总是有第三个人、甚至多个人在场,她却依然要问出那个她想知道了很久的问题:“她经常喝醉吗?”
陈寅洲正低头把刚才岑菲用过的叉子和盘子全部收到厨房里,闻声而答:“或许。”
“那她经常在你这里喝醉吗?”
哗啦啦的水声停了。
男人抬头看她一眼,好像立马就知道了她在想什么。
他沉静的语气荡起一丝淡淡的波澜:“她经常在我这里喝醉做什么?她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明明可以直接回答我不知道,和我无关。
可他非要说这些话惹她,有点像故意的。好像自从她上次生过他的气以后,他就开始珍藏她这些极为稀奇的情绪,不放过一次。
和很多在热恋中偶尔会使使坏的男人一样,在外面正经惯了的陈寅洲,偶尔也想多见见她这幅为自己吃醋的样子。
江一诺约莫知道他的心思,但今天偏偏不吃他这套。
她只是走过来靠在门上等他洗盘子。
水流开得小,他的动作利索干脆,洗完顺手擦干就摆到了碗柜上去。
灯光的颜色特别温柔特别温暖,但是她的心却变得不那么平静。
她根本没功夫吃醋。
不知道为什么,从抵达巴塞罗那开始,心中那股一直拧着的绳就没松下来过。
而经过刚才这些事,又拧紧了一些。
可是江一诺并不想和陈寅洲去理论些关于为什么他知道岑菲酒后该怎么安抚、为什么他忘记岑菲的生日会被质问等等的话题,还有表是怎么弄掉的,为什么昂贵的手表心安理得地放别人那里,不自己去要之类的。
因为这种是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出来的蠢问题。
但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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